何花带着张雷丰和范淼淼来到自己家门口停下来。
转身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如果我父母闻起来你们就说是我的朋友可以吗?”
“怎么了?”范淼淼不解的问道。
“一言难尽,因为我姐姐的事情,现在只要一提到这件事他们就会伤心,所以我……”
“哦,我们知道了。”范淼淼这才明白,内心为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感觉到愧疚。
何花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
“爸妈我回来了。”进门后大声喊道。
父亲和母亲从厨房走出来:“你这丫头说好了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呢?你看看都……这两位是?”父母一边心疼的埋怨着一边往外走,当看到张雷丰和范淼淼的时候突然间停下来问道。
“哦,这两个是我的朋友。”何花急忙解释道。
“你好,你好。”
“您好我是范淼淼,何花的朋友。”范淼淼对着笑脸迎上去回答道。
张雷丰则象征性的点下头,现在他最着急的是赶快看到卷宗和资料,而不是在这里客套。
何花看到张雷丰没有说话略显一些尴尬,急忙对着母亲说道:“妈我们先去房间啊。”
“哎,你们吃饭没有啊?”
“吃啦。”
“我要不要给你们倒一杯茶水喝?”
“不用啦,你们忙去吧。”
咣!
说完之后关上自己的房门。
张雷丰站在房间环顾四周,发现墙壁上全都是奖状,还有一些泛黄的海报,上面的明星都是十几年前最火的。
通过奖状上的名字可以得知何花的姐姐叫何玲。
通过获得奖状的年月可以判定她姐姐比她大四岁。
看完这些张雷丰坐在椅子上。
何花对着张雷丰小声说道:“你稍等一下。”说完转身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自己柜子。
从里面拿出一本大约五公分厚的文件盒。
转身递给张雷丰:“这些全都是我抄下来的案子卷宗和调查问询笔录。”开口说道。
张雷丰还真想给她伸个大拇指,这么多卷宗竟然用抄的。
不过张雷丰并没有打开看,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
“既然你父母不太希望看到这些,我想我还是换个地方去看吧。”开口说道。
何花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这样也好,我给你们去开一间房吧。”
走出房间,对着她的父母草草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家门。
开车驶出小区来到距她们家不到三百米的一家快捷酒店,何花停好车三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很贵的酒店我承担不起,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们两个人了。”何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雷丰还没有回答,范淼淼抢先一步:“多大点事,没事的,我们曾经还睡过破的不能再破的房子呢。”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曾经和张雷丰睡过的破木板房。
何花本来要开两间房可是这里就剩下了一间。
她扭头看着两个人:“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试探性的问道。
这一次范淼淼没有回答,反而是张雷丰做出回复:“没事,一间就行。”他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些资料,哪里还有工夫跟你们再去找另外一家。
何花得到张雷丰的答复又看了一眼范淼淼:“可以吗?”
范淼淼装出一副在思考的样子,片刻后点点头:“先这样吧。”
开好房间,三个人一同走进去。
进入房间之后,张雷丰马不停蹄的来到书桌前将文件放在桌子上。
何花想要走过去给他讲解一下被范淼淼拦住:“在他思考的时候千万别去打扰,要不然他会吃人。”咧着嘴半开玩笑说道。
“啊?”可是何花被吓一跳。
“哈哈,逗你呢,不过他思考问题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扰,容易扰乱他的思维,你懂得。”
“哦哦。”
张雷丰坐在椅子上,翻开文件的第一页,上面贴着三张不同角度拍摄的凶杀现场。
一个身穿红色裙子的年轻女人躺在一垛柴火上面,手跟脚上明显有嘞痕,脖子被切开一道口子,脸上,胸前,腹部,大腿,小腿全是刀口,不过根据照片反应可以确定除了脖颈处以外,其他地方的刀口都不深。
柴火垛明显还有些潮湿,如果凶手习惯雨夜杀人,那么警察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肯定不是二十四小时之内。
张雷丰翻过第一页,便看到了当时的问询笔录。
发现死者的是这剁柴火的主人,因为两天前下过雨,所以他想要来给柴火拆散晾晒一下。当他爬上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死者。
报案人的笔录非常少,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剩下的就是对周围群众的走访问询笔录。
第一个案件发生之后笔录内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最后成为了一个疑案被挂起来。
张雷丰继续翻看第二个案件。
第二个是在一个废弃的水厂内,死者趴在地上,后背右上角有一块明显被切掉的肉,死者穿的是一件红色的棉衣,上衣一件被撕烂,裤子也只有一条腿穿着,身上同样是多出刀口伤,致命伤依然是在脖颈。
这一次报案人则是一名捡废品的老者,他发现死者之后直接被吓昏过去,当警察再想去调查的时候发现老者因为心梗死在自己的破土坯房间内。
因为这里是废弃的水厂,周边全是杂草,方圆一百米内没有任何的人家,所以导致工作很难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