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垃圾场找来一个相对偏僻一点的地方,张雷丰停下来,左手紧握着匕首,侧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臂。
手臂对不起了,这次只能让你受点委屈了,别怪我。
心里说完之后挥动左手对着手臂手狠狠地刺下去。
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衫,刺进了自己的右手臂里面,顷刻之间划开了自己的肉,一阵剧痛传遍大脑。
“啊……”
张雷丰发出沉痛的呻吟声。
“在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张雷丰咬着牙嘀咕道。
刷!
拔出沾满鲜血的匕首,一道血柱从手臂喷涌而出,顺着手指向下低落。
张雷丰用匕首接了一些血在上面涂抹,然后往车内走。
回到车内,解开自己的腰带用力的缠在伤口的上方,用来止血,随后启动汽车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包扎好伤口之后返回到酒店。
有气无力的敲响果姐房门。
果姐听到敲门声急忙跑过来打开房门。
开门的一瞬间张雷丰嘴唇发白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虚弱。果姐见状抱住他往里面走。
把他放在床上,这才发现张雷丰的衬衫上面全都是血点子,而且右手上全都是鲜血。
看到这一幕果姐都有些凌乱了,急忙问道:“丰哥,丰哥,你没事吧?”
张雷丰摇摇头:“给我点水,我好渴。”
“好好好,我给你倒水。”
张雷丰因为失血的原因导致自己非常的口渴,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下一杯水,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快速引水,这样很容易让自己的肾脏出现问题。
他喝完水把兜子里面的匕首逃出来扔在一旁。
“果姐能帮我个忙吗?”语气有些虚弱的对她说道。
果姐侧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回过头来对张雷丰问道。
“我这身衣服有些太扎眼了,你能帮我买一套新的衣服来吗?”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去给你买。”果姐说完拿着车钥匙跑出宾馆。
打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位上都是鲜血。
没想到他看上去这么沉稳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自己真的是太小看他了。
给张雷丰买了衣服,随后找到了一家破旧的洗车行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把自己的车清洗干净。
开车返回宾馆,张雷丰已经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面。
果姐把买来的衣服放在一旁,凑到了张雷丰身旁坐下来。
“丰哥你受伤啦?”看到张雷丰缠着绷带的手臂关心的问道。
张雷丰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没事,那家伙确实比我想象的要难弄。”无奈的回答道。
“看来这次多亏你去了,要是换成我,估计现在死的就是我了。”果姐小声嘀咕道。
张雷丰笑了笑:“我们三天后再回去吧,你现在最好给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已经在解决之中。”对着果姐提议道。
果姐听完皱起眉头:“现在?”
虽然张雷丰所做的这一系列事情都让自己很佩服,但是他对老板并不是很了解,自己如果不能够直接告诉他解决的结果,还不如不说。
他可是一个只喜欢听结果不喜欢听过程的人。
“对啊,现在。”张雷丰点点头回答道。
“丰哥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但我想你可能对老板还是不太了解,这件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是一个喜欢听人说过程的人,他只希望得到结果。”果姐对着张雷丰说道。
张雷丰听完挑下眉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用告诉他了。”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从果姐嘴里得到更多关于老板的信息,包括他的性格和做事的风格,因为只有自己足够了解这些之后才能够更好的去挖段他的退路。
果姐点点头,站起来脱掉自己的外套和鞋子躺在张雷丰的身旁。
“丰哥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真的。”果姐躺在张雷丰的胸膛像个小女人一样低声说道。
“其实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你,我也希望自己在短时间内解决这笔钱,这样我才能够真正的解脱吧。我虽然对我的家人并没有太大的……但我还是不希望他们因为我受到伤害。”张雷丰一脸愁容的小声说道。
果姐突然间坐直身体,直勾勾的看着张雷丰:“丰哥你需要多少钱?”质问道。
张雷丰楞了一下,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自己说出个数字来果姐一定会回答“我帮你还清这笔钱”,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自己。
张雷丰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真的,这件事不用你来帮我,我自己可以解决。”
“丰哥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就别分你的我的了,以后我都是你的,你明白吗?”果姐说着抱住了张雷丰。
张雷丰深吸一口气:“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解决这件事。呵呵,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了。”果姐十分肯定的做出回答。
张雷丰点点头:“既然相信我那就不要在说这样的问题了,我们还是想一想如何帮你拿下市场吧。”张雷丰有意的把话题引到正题。
果姐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坐直身体,呆呆的看着张雷丰:“丰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张雷丰也坐起来,依靠着枕头对她回答道:“既然你都说我们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