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少爷?”女佣问。
“把药箱给我,我自己来。”说着,秦沧顺手接过她手上的药箱。
女佣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嘴巴已经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形,少爷给少奶奶擦药?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这可与平时的少爷性格大相径庭,判若两人啊。
女佣也知道大户人家礼仪常识,于是自动的退下了,还顺手将门给带上。
秦沧按着苏青染的后脑勺,以防她乱动,他用棉签蘸了一点药酒,慢慢的涂抹在苏青染脸上的伤疤上。
结果确实和秦沧预想的一样,蘸有药酒的棉签刚一碰到苏青染脸上的伤口,她就疼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秦沧你个混蛋,痛死了,呜呜……”
秦沧没有想到苏青染会有这么大反应,懵了好一阵,又重新把她拉回来继续涂抹,结果苏青染依旧大叫,捂着脸痛苦的说道,“我的脸……会不会毁容啊?呜呜……”
秦沧被弄得火大,一把拉过苏青染放到他腿上,把药酒放在几案边,左手扣着她的脑袋,两片薄唇压了下来,在苏青染红润的唇瓣上辗转厮磨,右手伸进苏青染的衣衫里,将她的抹胸抬高,在她的小圆顶峰揉捏了一番,感受着她的柔软。
“嗯……唔,秦沧……”苏青染终于缴械投降,她受不了了,这样的**,谁受得了啊。
秦沧知道自己把她制服了,于是没有再继续动作,将她放坐到床沿边,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你给我老实点儿,不然我让你欲罢不能!!!”
这下苏青染真的听话了,一声不吭的任由他给她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药酒,又擦了药膏等等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苏青染顿时觉得她那已经不是她的脸了,那还叫脸吗?她照着镜子,小声的在心底不断的抗议。
“为什么不反抗?”秦沧说道。
“啊?”正在照镜子看美丽的脸蛋儿有没有变形的苏青染,在听到秦沧这么突兀的说了一句,脑袋瞬间缺氧,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明白过来秦沧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听下动作说道,“为什么要反抗?反抗了有用吗?”
秦沧顿了顿,“她把你欺负成那样,你都不知道说一句吗?”
“我没想那么多,”言语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能丢你的脸。”
这下轮到秦沧沉默了,他从来不知,苏青染居然还会考虑这些问题,可是他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保护女人,一个男人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这样那样的伤害,那他不配成为她的男人,不配为她顶起一片天,他要的不是自己的女人为了他而妥协。
“笨蛋,”他揉了揉她额前碎发,“以后不准这么做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苏青染点了点头,心里,眼里满是感动。
得夫若此,夫复何求?
“对了,你能不能别让他们叫我少奶奶啊?听着怪别扭的。”苏青染吐了吐舌头,开始向他抗议。
“怎么?不喜欢?”秦沧故作严肃,“你不喜欢可有人排着队想要这个少奶奶的位置呢。”他故意气她。
苏青染憋着嘴,“是吗?我记得那个蓝月就很喜欢这个位置嘛,要不然我大度一回,把这位置让给她?”
秦沧满头黑线,本来是想气一气苏青染的,可谁知,没把她气着,却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对了,”苏青染打破他的思维,认真的说道,“我想回去看一下我妈。”
她不说,秦沧倒是忘记了,这么长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她母亲只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一直杳无音信,苏青染也从未跟他提起过她的家庭,她只说,她有一个很疼她的哥哥,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想,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也许是伤疤,而他,不想戳她的伤口,让她伤痕累累,等到哪天她累了,他的肩膀,随时都可以让她依靠,让她尽情的哭诉。
只要他比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恰巧也爱他,这就足够了。
在这个世界上,爱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因为,两厢情愿的机会实在太小太小,据统计,你跟一个人相爱的几率只有0000495,而她和秦沧却相爱了。
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个并不合适,可是,爱了便是爱了,哪有那么多上天注定或者说是合适之说,感情,是要经历磨合的,不管是对方的生活习惯,还是性格。
苏青染一直都知道,秦沧的家庭不幸,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喜欢的,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生活,可她注定,不能如此,可是这次,她想为自己努力的争取一次,再努力一次,这样,总可以吧?
秦沧搂住她,下颚抵在她头顶,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说道,“我陪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苏青染一个劲的点头,她相信他,无条件的相信他,因为黑暗里的一抹阳光,是秦沧给的,也只有他给得了,为了他,放弃一切又如何?
苏青染和秦沧到苏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她特意挑了一条绿色的雪纺半身波西米亚长裙,上面是白色t恤衫,头发松垮垮的披在肩上。
苏青染的母亲原名叶岚,从事会计工作,苏青染大学的时候也是学的会计专业,但是那不是她自愿,原以为懂事乖巧的女儿在大学期间居然不听父母劝阻,大三的时候在青禾杂志社实习之后便留在了那里做起了小职员,这可把叶岚气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