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啥了!至于吓成这样?”我好奇的问道。
“没有遇到什么啊!只是没有人又没灯害怕。”
我无语,不知道她遇到我刚才的事会吓成什么样:“好了!”我拿纸巾给她把眼泪叉掉了。
“你怎么流血了?”她摸到我身上黏糊糊的,借着手机的光看到全是雪。
被她这么一说我现在才感觉到肩膀上痛的不得了,倒吸了口凉气说:“没事,不小心弄的。”
刚才的事情真是惊险万分,回想起来心有余悸,一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我们就这样不动,看还有什么鬼?”只能这样等死,不然乱走一下我们又各自找不到了。
“嗯!”她的头低着不敢抬起来,就像是被惊吓到了的小猫。
就在这时我睡的房间传来有人起床的声音,我们两都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
那人慢慢的下床了,一步步往房门口走来,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至于她更是不堪,扑进我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听到了那人的手搭载房门上的动静,就当我忍不住要飞奔过去把门一脚踹开的时候,大厅的灯闪了两闪就亮了。
我喜不自胜,但就我要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爷爷房间里传来脚步声,听动静是往外面来的。
“我了个槽!”我现在对脚步声就如惊弓之鸟,听到就反射性的往诡异方面想。
汪星雨看到灯亮了刚抬起头,但又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又把头埋进了我胸口,那脸色看的我都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我去你妈的!有灯老子还怕你啊。”我手中的菜刀还没有放下,这时候举起来对着我爷爷的房门口,随时准备扔出去砍死他丫的。
门很快就开了,先是一把钢叉伸了出来,我心里纳闷:“鬼还会用武器的吗》?菜刀可打不过钢叉啊!”
我心里想着,但手中的动作没停,手一抖就想把菜刀扔出去,但出来的人把我吓的满头大汗,菜刀直接落在了地上,刀刃差点没砸中我的脚。
出来的是我爷爷,手中拿着一把钢叉,叉头有两个一公分的铁齿,原先是用来叉甲鱼的,现在不去叉甲鱼了,我爷爷就把这把钢叉放在了床头。
不知道你们爷爷有没有做过,原先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一到甲鱼长大的季节就会到河里叉甲鱼。
弄一条小船,一把钢叉,钢叉上会绑一根长长的棍子,在河底叉呀叉,感觉叉到甲鱼了就把钢叉拿起来。
去叉甲鱼就是好几个月,有两三个人一起,一人滑桨,一两人叉甲鱼,会去比较远的地方,天黑了就上岸,在岸边睡一晚上,天亮了继续。
那时都穷,也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叉甲鱼几个月下来也有几千块,那时的几千块可不得了。
当然说年轻的时候,是相对来说现在的我爷爷,吃大锅饭的时候可没空去叉甲鱼。
“你们在这里干嘛呢?刚才去哪了?”还没等我说话我爷爷就问到。
我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我可以猜想到,我爷爷没有受到邪物的干扰,只是我们两个着了道。
“你刚才出来了吗!”我不答反问。
“嗯!前面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出来看了看,但什么都没有,你们也走了,对了大晚上的去哪了。”
现在汪星雨早就从我怀里起来了,听到我爷爷问,便是想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我瞪了她一眼,连忙抢过话:“我们刚才出去走了走!”
我爷爷哦了一声便是问到:“你拿菜刀干嘛?”随后又看到我流血了脸色便难看了下来:“你和别人打架了?”
别误会,我爷爷可不是那种小孩打架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一顿打一顿自己的小孩再说的长辈,如果我现在说我被别人砍了,毫无疑问的会拿着钢叉去那人的家拼掉老命。
我脑子快速转着,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我切西瓜不小心弄到了!”
我知道这理由十分牵强,但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能这样说了。
我爷爷又问了几句,都被我敷衍过去,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但也不再问。
“来让我看看!”说着我爷爷就往我身边走来要看我的伤口。
“不用了,只是叉破了一点皮,不打紧的。”我哪敢让他老人家看,连忙推辞。
“对了!爷爷你拿钢叉干嘛?”我转移话题。
“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客厅走动,我出来看却什么人都没有,看了两三次,所以拿着钢叉。”
“那刚才家里有没有停电啊?”
“没有啊!外面停了吗?”
“哦!我看到外面路灯没了以为停电了。”
我爷爷看了看手机说到:“路灯关了了!”
随便和我爷爷扯了几句我就叫他去睡觉,他不放心我,叫我去我大伯家去看看。
我连忙推辞,说太晚了,明天在说吧。
他老人家一部三回头的走进了房间,随后拿了一张止血膏给我,叫我贴上。
我爷爷上床睡后,我们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把我吓的。
我把肩膀上的衣服解开,看了看伤口,血还在慢慢的留着,短袖上一半都是血。
“伤口怎么这么身!”汪星雨看了看刚恢复一点的脸色又白了下来。
伤口有两三厘米深,还好不怎么长,把止血膏贴上血算是止住了。
一边感受着肩膀上的疼痛,一边为刚才差点一菜刀扔在我爷爷身上的事情而后怕,我真不敢想象那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