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状都松了一口气,光头更是摸着胸口自顾自笑道:“多谢祖师爷保佑,我王生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大鳄鱼从高空摔下,粗糙坚硬的皮肤延缓了大部分冲力,虽然没有摔死,却也没有力气再往上攀爬,索性趴在地上用那只没瞎的右眼死死盯着光头守株待兔。
我拍亮了头上的战术射灯在岩壁上居高临下看了看四周。发现刚刚看得我心惊肉跳的那排小脚印竟然从防虫道内一直延伸到一个角落。仔细照去,只见在那个角落里竟然也有一处没有门的门洞,跟通往防虫道的门洞一模一样。
骨头也顺着我的灯光发现了小脚印,惊恐的看着我:“老张,俺就说没……没看错,你看那脚印不就是那小孩的么……咱们是不是有谁被他缠上了?”另一边的光头也叫道:“我说,那小兔崽子是成心要整死咱们,看来不替他死去的爹妈教训教训他是不行了!”说着从岩壁横向往那处门洞爬去。
冷琦似乎没找到其他出口,也招呼着布鲁往门洞爬去。就这样,我们五个人在那条独眼大鳄鱼的注视下像蜘蛛人一样从两侧的岩壁上爬到了门洞附近。爬到距离地面三米多的时候光头拦住我们:“等会咱们一起跳下去,在那大鳄鱼跑过来之前冲进门洞里。”我看了看门洞,只有不到两米宽,并不允许身躯庞大的鳄鱼在其中通行,只要我们进了门洞就算是安全了。于是点了点头等光头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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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背靠着岩壁开始倒数:“五……四……三……我操!跳!”说完嗖的一声跳了下去。我正想问他是不是幼儿园都没毕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摩擦声。回头一看那条大鳄鱼已经冲着我们蹿了过来,于是当下冲着一块地势较高的位置跳了下去。
虽然看着不高,但真正跳下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双脚被震的生疼,好像有两道电流冲脚心一直贯穿到头顶,两条大腿也瞬间麻的没了感觉!眼看着大鳄鱼步步逼近,我终于体会到了光头刚才死中求活的感觉。连忙挣扎着依靠比例往门洞爬去。冷琦和布鲁率先冲进了门洞。。光头和骨头跟在后边。
跑了没几步骨头就发现身边少了个人,连忙回头找我,光头也惊的大叫:“老张你趴在地上找啥呢?保命要紧啊!”我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抬头冲他骂道:“我他妈还不知道保命要紧,快过来拉我一把!”听到这话他们两人才发现我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推着进了门洞。,…,
就在我被刚刚被他们的拖进门洞的时候。后面的大鳄鱼已经凶猛而至,张着一米多长的大嘴就冲了进来。就在它的尖牙已经碰到我鞋底的时候,窄小的门洞把它卡在了外头。随后就只能趴在门洞外对我们虎视眈眈。
经历了这生死一瞬间,我的后背已经被冷山浸透,一边揉着摔的发麻的大腿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几分钟,我的双腿渐渐恢复了知觉,光头咧着嘴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样,跟着秃爷混,既能绝处逢生,又能大富大贵。”我白了他一眼:“混不混的那是后话。先把你脸上的鼻涕擦干净吧。”骨头在一旁看着脸上脏的像大花猫一样的光头哈哈大笑。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冷琦和布鲁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似乎又回到了防虫道内,这条防虫道与我们先前经过的那条结构大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修建的十分精致,墙体整整齐齐刻着许多细小的古代文字,地面上也干干净净,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外没有任何杂物。
我自己辨认了一下灰尘里被踩出来的脚印,跟意料之中的一样,除了冷琦和布鲁留下的,还有那排没穿鞋的小孩左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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