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异常急躁的朗姆,我抬手摸了摸它的身体想要进行安抚,谁知刚刚抚摸了一下就感觉到手上似乎沾染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举到强光手电下一看,那黏糊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鲜红色的血液,我的右手心里一片血红。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因为喝多了所以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划开了手心,但很快身体上的良好感觉就告诉这些血液并不是来自我的身体,而是面前急躁的朗姆。它身体一侧原本白色的毛发已经全部变成了红色,并且还在不停往地面上滴着血液。
见到这一幕,我整个人直接懵在了原地,不知道在刚刚熟睡的这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细看之下才发现朗姆其实已经非常虚弱,喘气的时候嘴里都不断喷出一些血沫,但即便是这样,它还是紧紧咬住我的裤腿,简直往门口的方向拖拽。
我蹲下身子举着手电仔细查看朗姆的身体情况,很快就在它右下侧的腹部上发现了一个拇指粗的大洞,很明显那是枪伤!伤口处大量血液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看着这个悚人的弹孔我的脑海中马上出现了昨晚萨尔满长颈猎枪,思想顿时乱了起来。
昨晚喝了许多白酒,导致我现在稍稍用脑就头疼的厉害,想不明白萨尔满兄弟的猎枪子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打进朗姆的身体。考虑到这里是深山老林,我在心中隐隐猜测或许是半夜里来了什么猛兽,萨尔满开枪反击,最后失误打中了朗姆。
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但同时我的心跳也更加迅速。因为不只是身受重伤的朗姆,冷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还不得而知。
呆滞了几秒,我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推了推光头想让他赶紧起来给朗姆处理伤口。但光头睡的如死猪一般,无论我怎么踢怎么推。就是双眼紧闭微微打着呼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琦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无奈之下,我只好翻出医药包暂时给朗姆进行止血。让它先趴在地上坚持一会,等找回了冷琦再做更进一步的处理。
朗姆非常乖巧,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地上配合我给伤口止血。随后轻叫两声似乎是在催促我赶紧去找冷琦。
当我忙活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来不及清洗手上的血迹,我就冲到了门口,没想到抓住门把手用力推了推,木门竟然纹丝不动。像是被人在外边锁住了。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事情让我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整个人焦躁的开始撞门。
但此时我身上没有半点力气,能站起来走路已经是极限,如此程度再去撞门没有任何效果。
后退几步站在原地喘了口气,我用尽全身力气助跑几步再次撞了过去。不过依然是徒劳,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像一块面包,思想也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头重脚轻的感觉十分强烈。还没等跑到地方。就已经偏离方向一头栽倒在旁边。
重重的摔在地上,一阵浓烈的困意袭来,让人就像闭上眼睛继续睡觉。我用力掐了一把大腿内侧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尽量睁大眼睛,目光正巧落在了木屋侧边的窗子上。这种简易木屋的窗子并没有窗框和玻璃,只是在建造的时候余留出相应的缺口,最后用草席在内部盖上。
木门虽然可以上锁,但草席不会,我强忍着身上各种不良感觉重新爬了起来。像是一条蚯蚓一样几乎是挣扎着爬上了窗口,蠕动着身体钻了出去。当我上半身探出窗外的时候。立刻就失去了平衡,直接大头朝下摔在了松软的草地上。…
木屋外边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天上乌云很浓没有月亮,周围的数目也全被黑暗所笼罩,只是萨尔满兄弟俩所住的木屋灯还亮着,而且微微有些响动,仿佛两人在笑着交谈。
被外边的冷风一吹,我竟然变得更加头昏脑涨,站起来走路都不是直线。考虑到了朗姆身上的伤口和失踪的冷琦还有酣睡不醒的光头。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没有任何方向,只得木讷的迈开脚步走向萨尔满兄弟的房间寻求援助。
绕道木屋正面,木门竟然没有关严,而是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黄色的油灯光芒从房间内部透漏出来。我的感觉越来越差,双腿像是灌满了重铅,眼皮也总是忍不住自己合上,仿佛几个月都没睡过觉了一样。
接下来的十几米路程,走到木屋门口的台阶时我几乎是爬上上去的。趴在门口抬起一只手将木门缝隙开的更大,同时将脑袋探了进去准备开口呼救。
但是当我将半个脑袋伸门后看清楚木屋内部的情况之后,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把mp-冲锋枪也一块带过来!
在木屋内部,萨尔满和萨尔德半裸着上身站在一张平铺在地面的兽皮上。除了他们之外,兽皮中间还躺着双眼紧闭毫无知觉的冷琦。此时两个蒙古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之前热情豁达的脸上挂满了狰狞和淫笑。
萨尔满蹲下身体摸了摸冷琦的脸蛋,哈哈笑道:“大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这个好生水灵。咱哥俩……谁先来?”另一边的萨尔德嘴角微翘,眯紧了眼睛:“谁先来?当然是一块来!”说完一把将冷琦的外套撕扯了下来。
我看在眼里怒火中烧,想不到这两个看似憨厚的蒙古汉子竟然是这种*货色,挣扎着爬起来大吼了一声:“住手!”正准备动手的两人闻声停了下来,转身看到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的我立刻笑出了声音,萨尔满伸出一根手指头挑衅的弯了弯:“吃了那么多好酒好肉,还白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