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虽比殷晴衿大,可是她的心理年龄却是小很多,也不是殷晴衿的对手。
她有些战战兢兢地坐下,心中实在好奇,小姐和二皇子说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阴暗?
这个词她不敢用,一向温和的小姐,竟是这样的吗?还是她被二皇子吓怕了,心神恍惚不定?
殷晴衿给止水斟茶,刘致远没用过,不能浪费了好东西。
止水不安地受了。
小姐,似乎又不是刚刚的样子了,那奇怪的感觉,定是二皇子给的。
“止水,我只想告诉你,刚刚在这个位置的人,远没有你重要半分。”殷晴衿递了茶过去。
止水接了,有点受宠若惊。小姐可不是那么爱说话的人,更别说是这类的话。更何况,她只是一个下人。
殷晴衿又说道:“人分贵贱,分九等,衰为贱命,贵为天家。可不是谁生来注定就是贱命,天道轮回,贵极则贱,贱极则贵,没有天定的王侯将相,奴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