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次提的要求，的确让我有些为难。但余敏说得明确直接，我倒不忍拒绝她。
批方案的是张若弛。如果是梁泓辰，我是不会打这个电话。
抿了一口茶，“好，我试试吧。”
拿起手机，给张公子拨了过去。良久，眼见通话快结束了，才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喂。”
“喂……是我。”
“说。”
“茶馆的设计方案出来了，跟你讲解一下？”
“不用了。”
“……”
“我七点的飞机，到巴厘岛看婚礼场地，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微微一怔，我吐了一个字，“好。”
正要挂线，他又问：“刘森找你了吗？”
“嗯，找了。”
“呵呵，他的酬金只高不低。”
“我没时间……”
“你不是工作至上吗？今天，不是因为那破茶馆，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敛了一下眉，将手机贴紧耳朵，“打电话当然是说工作……”
“对呀！反正以后我也只能跟你谈工作，干脆将我手上的业务都给你做。”
“……我不缺业务。”
“生意哪里会嫌多？你收费太太太低了！是时候提升客户层次。”
“……”
“刘森是我乙方的乙方，你做他的生意，轻松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