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是卞超的叛变让我紧张了起来,他死的时候说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在天门内还潜伏着很多像他这样的人,我不得不谨慎起来。
天门收人向来是要清楚他们的底细,只有身份干净的人才会有机会成为我们的兄弟,可是堂堂喋血小组一直是交由聂远管理的,他为人细心谨慎,连他都能骗过的人能是简单的角色?
他没离开之前一切风平浪静,可是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喋血感觉就像是少了主心骨似的,不仅办事能力很差,就连兄弟们的性情都发生了变化,我每天事务缠身,哪有多余的时间去管理和疏通这些特殊人才。
要说聂远是叛徒。我宁可自杀都不会相信,可是那个神秘男子刘易斯却是连卞超这颗棋子都弃掉了,我是如履薄冰,想到卞超临死前说还有很多人和他一样。我就顿感焦头烂额。
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很棘手,做对了还好,可一旦出现错误的判断,可会寒了兄弟们的心的。
我心里叹了口气,整个天门能为我出谋划策的只剩下杨晓帆和聂远了,杨晓帆还没有赶过来说明那边的事务还没有安排好。聂远又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真的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
虽然周智也不错,可是他毕竟太年轻,资历不够,说出来的话不够分量,要是听他片面之词误杀了某位兄弟,他瞬间就会无法在天门立足,聂远不在,我可不能让他的徒弟出事儿。
目前凭借我们曲城的人马和安城牧原的人马还不足以拿下昆城,要是我们调转人马打攀城的话,昆城的人马又会袭扰我们大后方,现在攀城被我们天门两边夹击,可是曲城同样被巨斧帮两面夹击。所以双方暂时都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决策失误,到时候就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几千人马的损伤。不管是那方失败,都会承受沉重的打击,元气大伤,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大决战还不是时候爆发,我方的人马没有全部调动好,巨斧帮顶着上面的压力暂时也不会大动干戈,局面瞬间僵持了起来。
我为了防止夏空和程一飞又有什么诡计,命令周智、牧原和任沙都时刻戒备着,防止这两个狗杂碎又想出什么诡计对付我们。
我立刻飞往了泸州,杨晓帆打过来电话说林夏青新任泸州一把手,新官上任三把火,上来就对天门的势力进行打击,一点儿情面都不留,这也是他为什么几天过去了好没有赶过来的主要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顿时就满肚子火,上面不是说了给我帮助吗?管京恒手眼通天也就算了,怎么连个小小的一把手都敢为难起了我。
上飞机之前我就拨通了秦峰的电话,将他臭骂了一顿,可是秦峰苦笑着说道,“陈阳老弟,那个女人我也没办法,首长很喜欢她啊,要不然她一介女流能当上一把手,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很不好对付,她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从声音里听得出来有点害怕林夏青这个女人,我本来还真被找他要林夏青的资料,可是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没来得及,我大骂了几句便上了飞机。
两个小时后,我到了泸城,看到接待我的兄弟都灰头土脸的,我忙问道,“帆哥呢?”
那个兄弟小心翼翼的说道,“阳哥,帆哥被那个娘们请去喝茶了。”
他说话的时候十分谨慎,一双贼眼还在周围乱瞄,我心里一冷,林夏青的手段有多强硬,连我们天门的兄弟都风声鹤唳了起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就会会她吧!
我敲了个响指,上了车命令接待我的那位兄弟开车,我笔者眼睛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对付这个来历不凡的女人。
可是车子刚启动就熄了火,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一看,顿时有些无奈。
一道靓影堵在车前,不是莫妮卡还会有谁!
开车的兄弟见过他,所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阳……哥,嫂子……”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转过头便不再说话了。
莫妮卡朝我扬扬眉毛,一脸的得意,小跑着上了车,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胳膊挽住了我的手臂,甜腻腻的说道,“陈阳,想把我甩开,没门!”
我挥了挥手示意开车的兄弟启动,不咸不淡的对莫妮卡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是军方的人,自然有各种特殊的通道,我来的时候她并不在,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坐在我的身边,我不得不赞叹军方的人的权利就是大,想必她是坐直升机过来的。
这个女人每次总是神出鬼没,像个冤鬼一样缠着我,怎么甩也甩不掉。
莫妮卡翘着嘴角,扭过身子,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还不老实的乱动了一下,我狠狠的横了她一眼,后者才善罢甘休,道,“我听说你要来泸城,想到这边有个老朋友,就来看看喽,哪能想到你这个负心汉走的时候都不通知人家一声,人家这里好痛哦。”贞叼记号。
她说话间手就放在了心口上的一座“大山”上揉了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角,我顿时浑身冒起了冷汗,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变态呢reads;。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泸城市委,我们没有通行证门卫不让我们进,可是莫妮卡亮了自己的证件之后便畅行无阻了。
车子停下来之后莫妮卡就率先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这么猴急的想要干什么去,我心里全部是想着怎么对付林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