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十三四岁时候懂得了男人本性之后,便从未在这方面力不从心,而这一次他却开始紧张的流汗
对于男人来说,由男人变成了不男不女是一件不敢想象的事情,而偏偏做这件事的女人他还不能动
他是男人,不是太监!!
他下意识的动了动双腿,让腿间神经蹭了一下拿耷拉脑袋的茄子包儿,他觉得他的腿间的摩擦不但一点热度没有,而且还嗖嗖的刮着阴风。
他的呼吸一点点的变得开始急促绵长,移开的手也开始慢慢的抖了几下。他看着这个女人,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照应在她的脸上,在夜间看来确实另一番绝色芳华。
张擎淡淡的说道“我能走了吗?”
“你等者!”他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从嘴里咬着牙冒出一句这么没有意义的话。
“这回能走了吗。”
候莫陈顺半天没继续说话,张擎看了他几眼之后,便不再理会他,径直离开。
那人看着张擎的背影,攥起拳头用力的向自己的小兄弟砸了一下,结果这一拳头砸到了已经身负重伤的蛋上面,他疼的忍不住直跳脚,嘴里骂道“别得意,等我硬起来第一个cao的就是你!”
翌日张擎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已经在行进当中,她慢慢坐起身拉开马车的窗帘发现周围还是走在高树林里的官道之上,而贺拔岳和那群青年也依然在高兴的不知谈论着什么。
她慢慢将帘子放下,脑子不禁有些放空,有些恍惚,身子依然有些疲惫和困顿。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而在嘈杂声音中不时的夹杂着一个女儿尖细的声音。
她再次拉开帘子往外一看果然在不远处站着一个体态修长,高鼻梁深眼窝,容貌艳丽的少女。她站在贺拔岳的身边,手拽着他的衣袖。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脸上带着脏污,衣服也是有些破乱,可是高贵的气质难掩,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
她擦了一下脸上脸上的灰垢大声说道“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就是为了不嫁给那个傀儡,你看看我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如今看到了居然三言两语劝我回去。你心怎么这么狠”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哭腔,周围又都是密林,所以即便张擎把帘子放下,那清晰的话语也透过马车传到了张擎的耳中。
“女子从父,这是古训,再说能嫁于皇上那是天大的殊荣,傀儡这样的话可断断说不出口。”贺拔岳板着脸说道。
女子用力的打了一下贺拔岳的手臂,大声的喊道“宫里宫外的事情都被那个淫妇胡太后和她的那qún_jiān夫把持着,他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还收不回皇权,既不能攘外又不能安内,这点本事都没有,凭什么娶我尔朱英娥”
“放肆!”贺拔岳厉声道。
随即又缓下声音来冷冷的说“这种话断不可乱说。你还是快点回去的好,免得连累你父亲。”
贺拔岳一看到尔朱英娥就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劝她的话已经说过无数次,这次他都不知道该再如何重复了。
周围的人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种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听了几句他们之间的交谈之后便了无生趣的躲在一边和自己怀中的美婢谈天说地,风花雪月去了。
只有贺拔岳,意气风发的脸上像是喝了苦胆汁子一样,要多苦有多苦。
尔朱英娥听了听四周偶尔传出的女人的声音,撇撇嘴说道“如今那个草莽杜洛周已死,葛荣直接接受了他的残余部将简直如虎添翼,你说你一个一个贺拔氏嫡出少年英雄,又是我父亲手下的参将,你不想着如何建功立业,却在一边风花雪月”
“够了!”贺拔岳再次喝道制止。
尔朱英娥抽了一下鼻子,低了一下眼帘,又抬起头看向他放低了语气委屈的说道“京城一直来到南梁,一个人孤身上路,你看我的鞋都磨破了,其中还有几次遇到了劫匪,把我的金子都劫走了,若是再过几日,怕是你就看不到活着的我了”她说完抿抿嘴,强忍着眼泪一样。
听她这么说,贺拔岳也缓下语气说道“先休息吧,回头我通知你父亲,到时候让他来接你。”尔朱英娥还想继续说什么,可是看贺拔岳,又慢慢闭上嘴,来日方长,这回她一定要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他还敢赖账。
想到这便点点头,走向了贺拔岳的马车,而在他掀开轿帘的一刻,就看到了里面闭着眼假寐的张擎。
原本已经微熄的火再次微微燃起,她拿出怀中长鞭,用力的一甩,甩出个清脆的声音,震耳欲聋。
张擎听到声音也跟着睁开眼睛。
尔朱英娥看到张擎睁开眼,上下的打量了她一下,随即生硬的说道“你是谁?”
张擎还没等说话,不远处的刘耽幸灾乐祸的喊道“他是阿岳的正牌夫人。”
贺拔岳回了他一个冷冷的目光。
尔朱英娥冷哼一声说道“别当我不知道,给哪里厮混出来一个浪dàng_fù人还敢如此招摇,真是不要脸。”说完又看向张擎说道“下去,贱货!”
“阿英!”贺拔岳制止道。
张擎身子未动眼神云淡风轻的瞟开。
“你是哑巴吗,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这下张擎目光看向了她,语气淡淡的回答“你倒是烈女,还未出阁就千里寻夫、”
尔朱英娥自小在父亲的宠爱下从未受过一点委屈,而贺拔岳的样子却让她恼火,可是偏偏又不能发作,只好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