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好!”王娡笑着道。
刘启将王娡轻轻拥入怀里,喃喃地道:“朕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你最懂朕。”顿了顿,又忽然道:“别人都可以说朕冷漠,你不可以!”
王娡抬头几分疑惑地看向刘启,想听下文。
刘启没有打算解释那句话,而是道:“回去吧,朕还要再看一会儿折子!”
“那陛下早些歇息。”王娡道。
刘启点了点头。
王娡站起身,福了福,转身离去,走至门口,对春公公小声叮嘱道:“大监,你得监督陛下按时喝药。”
春公公叹了口气道:“奴婢也想啊,可陛下哪那么听奴婢的话?陛下觉得自己身子好得很,根本不把风寒当回事!”
王娡面露忧虑:“大监难道忘了吗?几年前陛下也曾得过一次风寒,那次风寒可是相当的严重。”
“老奴哪敢忘了?只是陛下不肯听老奴的话,再加上忙,时不时就把喝药的事给忘了,唯有娘娘的话陛下才能听得进去些。”春公公的脸上也满是忧虑。
“可我并不方便时常到这里来啊。”王娡道。
“奴婢只能尽力而为了。”春公公道。
王娡点了点头,提步跨过门槛,春公公弯腰恭送。
天渐渐暖和起来,刘启的风寒非但没有好,反而有些严重起来,时不时地还出现发热,王娡得知后心急如焚,请求搬入承明殿照顾刘启,刘启没有答应。
宫里顿时流言四起,纷纷在传皇上病得很严重,又像上回那样时常咳出血来,只是这回怕是很难挨过去,毕竟十年过去了,皇上已经不年轻!
披香殿,阿芳来到程良人跟前,福了福,道:“奴婢有一事想跟良人说。”
“说啊。”程良人面无表情地道,她对这个阿芳没多少好感,若不是那时确实需要人她断不会收下她的。
阿芳扫了一眼四周,神秘兮兮地道:“奴婢要说的事情只能跟良人一个人说。”
程良人抬眼看向阿芳,蹙了蹙眉。
阿芳怕程良人拒绝,立刻又道:“奴婢要说的事情相当重要,相信良人一定很感兴趣!”
程良人这才屏退两旁侍人:“你们都退下吧!”
侍人们相继退了出去。
“说吧!”程良人催促道。
“良人可还记得曾长使那个案子?”阿芳问。
程良人一听是这事情不高兴了,几分不耐烦地道:“这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她与侍卫通奸,好巧不巧地被樊长使撞见,索性把樊长使给弄死了!”因为这件事情她跟着丢了不少面子!
阿芳摇了摇头,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这事情可是皇上亲自查的!”程良人根本不相信阿芳的话。
“曾长使在去椒房殿之前曾交给奴婢一块绢帛,后来皇上命人从奴婢手里取走了那块绢帛,紧跟着曾长使便被赐了鸩酒,罪名是她与侍卫通奸,弄死了樊长使!”阿芳说到这双眼射出了一道仇恨的光。
程良人愣了愣,旋即几分疑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曾长使被赐死罪,不是因为她与侍卫通奸,弄死樊长使,而是与那块绢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