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看着有点像艺术展览。
屋里除此之外依旧还是没有人和多余的发现。
我的心渐渐放下了一些,走到了第三个屋子里。
这间屋里有亮,那个人也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也没打扰他,我俩完全各看各的。
这个房间是客房,以前我在秦一恒家实在困了或是懒得走了,我通常都睡在这里。
严格说起来这个房间是我最熟悉的。
可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知道这间房只是个复制品,反正我进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我用手电光扫了床,也是干干净净的。
那人站在床边,同样用手电对着床铺。
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啊?”
那人回过头,忽然反问我:“这床你睡过?”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心说你怎么知道的。嘴上却没当即承认,只是问他怎么了。
我这么做也是有所考虑,现在这人诡异莫测,我不敢盲目的什么都告诉他。
其次,我也想让他多说几句话,没准哪一句就会有什么破绽让我抓到。
谁知那人仅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只好道:“这床有问题吗?”
却听见屋外白开的声音传了过来:“缺心眼!妈的你还说这不是公墓?!”
跟着就是什么掉到地上的动静。
我一听觉得不好,几步过去,发现白开正在房子另一侧的露台上,佝偻着个腰,跟个老头似的。
“你他妈大惊小怪的干嘛?”我话音刚落,见白开身子一闪,把我的视线让了出来,我顿时心里一哆嗦。
这露台上头,摆了一排遗像!有几个已经倒了,白开正在一个一个的扶起来。
秦一恒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遗像?
我手电的光,依次扫过遗像上的人。这些人老少都有,都是男的,老的从照片上看大概要有六七十岁,年轻的估摸着只有十七八岁左右。不过这也不是一定的,因为遗像通常都是最好看或是最适合的那张照片,不见得是死者当时的年纪。
我有些怀疑这些都是秦一恒的家人。因为我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家里的情况,我这人又不好打听人家**,他不说自然有不想说的道理,我没必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