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懵懂地对视,“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啊!”
“那好,我按免提再打一次”,贺纯纯假模假式,“不过你们可是知道的,迟少不喜欢有人打扰,而且是因为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他要是生气了,把你们送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不关我事啊!”
阿四赶紧拽了拽阿三的衣服:“三哥,还是别了吧!我可不想吃树皮穿树叶。”
阿三想了想,便没再说什么,“余小姐稍等,我们这就去找。”
时墨青抿了口酒,继续调侃,“哎!缘分这种事呀!真的说不清楚,没准就遇上了呢?”
时沫迟忙说:“大哥,你明知道……算了,那个丫头,我会早点打发走的。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慢用。”
贺纯纯玩儿了几局就意兴阑珊,因为他们两个太虚伪了,只敢让她赢,完全不过瘾。
终于忍无可忍,将牌一甩:“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太没劲了,让我输一局又不会怎样。”
阿三尬笑说:“余小姐,阿三以为您赢了就会开心的。”
阿四懵懵懂懂:“啊?余小姐,您是真的厉害,其实我真的很想赢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地主家的傻儿子。”贺纯纯哭笑不得。
灵机一动又想出了新花样,“不如我们真心话大冒险吧!”
阿三立马推脱:“不行的余小姐,没有迟少的允许,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贺纯纯立马气得跳脚:“没劲啊,你们真没劲!”
“那不如这样,如果我问到了你们不能说的,你们就不说,况且还可以选大冒险嘛!选择权是你们的。”
两人对看一眼,还是有些犹豫。
“干嘛?被迫害妄想症吗?放心,我不会搞你们的,放轻松。”
“那好吧,余小姐请问。”阿三牵强答应。
“我问你们啊!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们迟少一直在这间病房吗?”
阿三:“是的,您昏迷的这段时间,迟少推了所有工作,每天都会待在这儿。”
“怪人。”
贺纯纯突然恍然大悟似的,“那我跟他什么关系?”她觉得自己可能脑子坏了,失忆了。
阿三面露难色:“余小姐,这我们目前还不是很清楚。”
“那我为什么姓余?”
阿四挠了挠头,“余小姐,您这话问的,您姓余,当然是因为您父亲姓余了。”
贺纯纯追问:“那我父亲是谁?叫什么?”
“您父亲就是……”
“不好意思啊余小姐,有些事还是等迟少亲自跟您解释吧!”
阿四还没说完,就被阿三打断了。
贺纯纯一头卧倒,好不容易要问出点关键信息,这个阿三还挺狡猾,“得,那我不问了。”
阿三如坐针毡,眼看着真心话大冒险都变成快问快答了,再玩下去真得被迟少“发配”了,悄悄向阿四使了使眼色,“余小姐,您看玩儿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出去了。”
贺纯纯当即坐了起来,“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没玩儿够呢!”
“您还想玩儿什么?”阿四带着微弱的哭腔。
贺纯纯想了想,再次灵机一动,“抽乌龟,输的那个人要接受惩罚。”
两人再次左右为难,感觉入了个大坑,还是出不来的那种。
一轮下去,三人手里都还剩一张牌,轮到贺纯纯抽,“决定命运的时刻了啊!”她在两张牌之间犹豫不定,忽的,大喊一声:“迟少来了。”
两人一齐摆头,贺纯纯趁乱一看,迅速一抽,“哈哈哈,阿三,你输了哟!接受惩罚吧!”
阿三面露苦相,“余小姐您耍诈。”
“谁规定不能耍诈了?愿赌服输啊。现在,立刻,开门出去,对你遇见的第一个人深情地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能在一起吗’,一定要等到她回答哦!没有得到回应是不算数的。”
“那要是个男人呢?”
“那也一样,快去快去。”贺纯纯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