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熙让冬梅派俩个丫鬟好生伺候秋菊,并吩咐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比如疤痕什么的。毕竟是女孩子,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第二天秋菊醒来后,眼泪一直流。她觉得很委屈,平时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的人,为什么这次会打她而且下手还这么狠?以后让她在府上怎么混?
越想越觉得丢人,越觉得丢人心里就越委屈。
冬梅看她一个人爬在床上,“怎么就哭上了!昨儿我还劝你你还凶我……”
“管你什么事!你今天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冬梅见她还无理取闹,就走过来拿出一**金疮药道,“都是姐妹,我这么能来笑话你!昨天公子也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公子再怎么宠你,可是你也不能蛮横无理呀!我现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给你,我们几个是公子救下来的,这些年来,你也看到了他对我们怎么样,我也不多说你心里明白。公子这些年虽然待我们不薄,也很少拿我们当下人使,但是你可看到他只是在我们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可他心里的苦和累,我们又有谁能替他分担。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在这样的世道活下来都很难,何况还要兼顾你我这样的卑贱之人……但凡你念他一点好就不应该让公子为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伤神烦心……”,说着冬梅就掉下泪来。
对于郑林熙,这些年过得如何她最清楚不过了。年纪比自己小但是背负的东西却比自己大得多。
秋菊看她说得如此情真意切,虽说心里难受,也知道自己不该如此鲁莽行事。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道,“公子都把我打了,可是他也不来看看我!”
冬梅一看,还在耍小孩子脾气,然后将药放到她面前说,“昨天你送你进屋是公子就说了要用最好的药给你,还让我挑两个丫头伺候你……这还不够吗?最近公子本身事就多,你还不快点好起来帮着,还好意思在背埋怨,真是个没良心的……”
秋菊一听如此,顿时脸颊羞得通红。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冬梅给她上了药,然后让她睡下。吩咐丫鬟好生伺候着。然后便离开了。
这天,郑林熙在书房处理事情,管家递来一张请帖,打开一看竟然是刑部主事蔡连亭到府上拜访。
这蔡连亭还是郑林熙在荣王府上见过一次,当时也只不过寒暄了几句,此后便无交集。也不知道这人今天来找她干嘛!
让管家将人带进来,俩人客气寒暄几句,然后分宾主而席。郑林熙道,“蔡大人,不知今日光临寒舍可有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前些时候我听王爷府上有人无意中说起你想为国家效力,只是恨无门路可走。而现下刑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檀公子何不让王爷替你某个职位!”
郑林熙听到这话,心里好笑。不过也难为他记着,虽说当时只是个玩笑话,可是她还真想进衙门里看看,也体验体验这古时候公务员的生活。
“这不过是我的一句玩话而已。再说了,我与容王只不过是生意上有些往来。如果冒昧前去提起此事,恐怕有些不妥吧!就算王爷肯通融,不过我想这时候恐怕王爷也是无能为力呀!”,自从刑部尚书被换后,萧御轩在刑部可以说没有什么影响力了。再加上萧御辰在刑部经过大刀阔斧的改革,早就已经将刑部这种买官卖官的弊事一一剔除。
“这有什么!虽说重要的职位可能比较难,但是像笔贴士这样的闲职还是能安排上的!”
听到这样的话,郑林熙心里就是一句p。笔帖士在东圣不过是一个七八品的小官,要是这时候让荣王安排,少不了要花钱。她是知道容王的胃口,用大量的金钱换取一个不起眼的官来做,她不想也不愿意。更何况这样一来估计以后想和荣王脱离关系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容王最近因为皇上的打压以及前一段时间大肆接收太子势力,为了打点上上下下的官员以及其他人脉网,花了不少钱。现在可能资金不足,想着卖官来弄点收入。但是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可能就是荣王想将她安插进刑部,说不定日后还能为他所用!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想与荣王那个大窟窿有牵扯,于是便道,“八品笔贴士!这官够小……”,郑林熙是谁,她可不想被人捏于鼓掌之间。受人驱使可不是她的本性。
蔡连亭见他对这官职不满意,然后说道,“檀公子,虽然这八品笔贴士的官职确实小。您去任这样的官职也确实有大材小用的之嫌。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刑部已经不是王爷所掌控,而其他的如东南王还有那刑部尚书石淼石大人都与王爷无甚交集,并且现在这风口浪尖上也不太好大张旗鼓……”
明白了,这下她算是明白这荣王妃要用着芝麻粒大小的官来让她大出血了。
看他说话的语气似乎里面还有别的意思,于是道,“这是王爷的意思?”,见他点头,然后继续道,“那王爷需要让我用什么来换这芝麻小官?”
蔡连亭听她这话,是有些不满,但是无所谓,谁叫她自己没有后台,遇上荣王这个贪婪鬼呢?
“五十万金币……”
“呵,真开得了口呀!这王爷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似乎都觉得我们这钱是大风刮来的。”
蔡连亭见她口出言语表达不满,然后笑着说道,“公子放心,王爷说了,既然您花了钱就不会让你吃亏。王爷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