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絮已经听了个大概,便趁机走开了。但是她心中充满了疑惑:自己只光顾了府衙和相府,并没有去到其他的贪官或者豪绅家里,很显然在小厮丫鬟们的谈论中,好像是不少贪官或豪绅的家中都失窃了,并且都被留下了一个y的标记。她不会认为这会是一种巧合,定然是有人模仿她的标记冒充了自己,那个人会是谁呢?她立刻便想到了那天晚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她暗暗懊悔,真不该一时兴起模仿什么佐罗刻下一个字母,给了别人冒充自己的机会。不过好在自己蒙着面巾,那男人也没见过她的真容,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顶多查到那个可恶的面具男身上。况且事到如今,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只能以后注意了。
至于那个左修哲,应当是忙得焦头烂额了吧,不知他看到自己留在他房中的标记会作何感想呢?左修哲皱眉看着自己房间中墙上的标记。
这看上去与其他失窃者家中的标记一模一样,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吗?可自己房中并没有多少钱财,那盗贼为何会盯上自己,况且自己也查看了,钱财并未少上半分。
要说敢夜探他的府衙的,这些日子里也只有她了,会是她做的吗?他想起那个女子的脚印,从大小与身形来看与她倒是有几分相符。他摇了摇头,如果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么多年里只拿走了一株芍药,而且她去左府的目的会是什么,他一直没有想明白,这真是一个迷一样的女孩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起身朝窗台走去。这些天他不在府衙,也没有命人打扫,果然窗台上落了灰,有一个浅浅的脚印被印了出来,与他在相府中见到的女子脚印相一致。可是自己家中为何没有那个男子的脚印,除了相府其他被盗者家中为何没有她的脚印?如果这个标记真的是她留下来的,那么是否有可能她被人仿用了标记?
“大人,可有想到什么?”胡师爷见自家大人盯着窗台很久了,便忍不住问道。
左修哲说道:“丞相府中有些特别,另外做一个卷宗吧。”
“是的,大人。外面有两个年轻人前来应征幕僚。”何师爷在旁轻轻提醒。
“那先去看看罢。”
左修哲随何师爷一起朝中庭走去,远远就望见两个年轻人正在阶下候着。那着黑裳的年轻人见他走到进前,就上前行礼:“司徒墨携弟司徒白见过府尹大人。”
左修哲见他行为举止恭敬有礼,却不知为何浑身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而那着白裳的却正好相反,脸上时常挂着笑容,也在一边朝他作揖行礼。
“不必多礼,两位请坐!”左修哲撩袍在主位坐下,那两人也顺势在一边的位置坐下了。
“大人,请过目。”何师爷递过两张纸来,上面写着司徒墨与司徒白的基本情况。
左修哲仔细看过上面那张,朝司徒墨看去,原来他擅长解剖验尸之术,怪不得气质如此清冷。又阅至第二张,写的却是擅长剑术,应征的是护卫或捕快。
“你兄弟二人来自沐雨镇?”
“正是。”司徒墨说道。
左修哲把纸叠好收起,说道:“依照惯例需进行考核,二位现在是否方便?”
司徒墨起身道:“听凭大人吩咐!”司徒白也在一边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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