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桌上的几个人又开始绕到了医院上的事情聊。他旁边坐着的另一个同学是一个有名的五官科医生,正跟旁边的几个人说起他前一段时间刚做完的一个关于耳膜修复的病例。严复突然想到了黎洛洛的神经性耳鸣,于是开口问他:“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那个同学对严复突然的开口提问感到受宠若惊,说:“什么?你说。”
“我认识的一个人,她有神经性耳鸣,左耳的听力很微弱,有修复的可能吗?”
其实,早在之前,严复刚知道黎洛洛左耳的听力微弱,就问了他们医院的几个耳科医生,他们几个都说,若是听力很早就很微弱了,基本上是恢复不过来了。
“她没有听力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
“五年前啊?那好像是没多大可能了。”那个人想了想,问他:“她的神经性耳鸣怎么会那么严重,是什么造成的?”
“她说是,之前被噪音损坏的。”
“噪音损坏?不太可能吧。一般听力微弱到几乎没有没有,原因要么就是先天性的,要么就是后期物理伤害了。”
严复想了一会,又想开口继续问他什么,桌上的另一个人举了一杯酒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好了,好了,你们,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吃一顿饭,非要弄得跟开医学会议似的。”
“谁都别说关于医院的事了,整天在医院上班还嫌听得不够,吃个饭还要絮叨。”那人笑道:“谁都别说了啊,我们喝酒。”
吃饭到了晚上将近十点才结束,张翔喝得走都走不稳,旁边几个人扶着他。严复酒也有点喝多了,也觉得有点晕乎乎,走路不像从前那般顺畅,但意识还算清醒。
他准备打个出租车回去,张翔被几个人扶着也不安生,看到严复摆了摆手要走,非要跑上去拉住严复不让他走,说:“不行,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家。我要开车送你。”
严复笑:“你喝了酒,开不了车。”
“对啊。”张翔点了点头,随后醉醺醺地点着手指:“没事,我叫代驾,我坐后面,我送你回去。”
温城亮几乎没喝酒,他扶着张翔,也被他带着步子摇摇晃晃。
严复还是拒绝了张翔的话,让温城亮安顿好他,准备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谁知张翔丝丝拉着严复不放,不停地叫着什么。严复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顺着他的要求,让温城亮叫了个代驾,让他随着张翔一起走,省得张翔回去路上又开始闹。
三人折腾了一番,终于坐到了车里面。车里面的空气有些闷,严复喝的那些酒精开始发挥了作用,让他变得有些昏昏欲睡。
到了严复家楼下,张翔已经在车里睡着了。严复在车里长时间缺氧的大脑有些晕厥,一下车步子软了一下,往旁边摔去,差点摔在了地上。温城亮在车里看着吓了一跳,忙下车去扶他。
“没事,我就是刚刚有点晕。”严复说。
“你今天喝的比张翔还多,怎么可能没喝醉,你没像他那样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温城亮看了一眼车里面睡着的张翔,对司机说让他在楼下看着张翔等他一段时间,他上去一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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