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言颜的双手又被贺爵尘给控制了,她很明显的感到很不自在,总感觉有点黏,还有腿
“夫人,我该做的都做了”,贺爵尘轻哼一声,狮眸里的那抹戏谑笑意依然漾着。
“贺爵尘,我昨天就该扎死你!”言颜脸红到爆,气的很想蒸发掉,羞死人了。
“夫人,你也有羞的时候?”
“混蛋!”
贺爵尘轻嗤哼一声,“你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训”,很想俯首吻她,可是不想自己的唇再被咬的更肿了。
“你欠扎!”言颜气的都快喘不过起来了,“滚下去!”
“夫人,这是我的房间”。
“”言颜很用力的闭眸,屏住呼吸,她是不会放过这个该死的男人的!
贺爵尘俯首亲了一下言颜的眼捷,动作快的坐在了床沿,背对着言颜,正要开口说话时,就听见敲门声,又连忙上了铺,放下了帐帘。
“少帅,热水送来了”,一位士兵喊道。
“放外面”,贺爵尘微扯高了嗓门儿。
那位士兵便将一小桶热水放在门外,拎着另一小桶热水去了隔壁,也叩着门,“钱医生,热水拎来了”。
此时,已经坐了起来的言颜狠踹了贺爵尘一脚,“你喊”,咬着牙,奈何这不是她的床,没针
贺爵尘侧眸,紧蹙着浓黑的剑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腕,“还想重蹈昨晚的?”冷逸的脸沉了下来,口吻有些冷。
“请你态度好点!”
“爬上了我的铺,就得顺一点!”
“我爬?”言颜很生气,却讽刺的冷笑起,“贺爵尘,你踏麻有种就承认是你抱我上了你的脏床的,没种就给我态度好点儿”,还是忍不住的爆了粗,“你不碰我,看我爬不爬你的脏床,我看你是打仗打断了个根筋!”
贺爵尘的眼角一抽,突然很喜欢看这个女人各种生气。深长的狮眸又忍不住瞅着她若隐若现的心口,顺着他一点不好吗?
“钱医生,热水放门外了”,那位士兵喊道,也走了。
裹着被子的言颜还是感到很不自在,又没有感觉到哪里很疼,在被窝里的一只手摸索着,似乎还完好无损,只是她的指腹碰到了什么黏滋滋的?
她伸出手,垂眸瞧了瞧,“什么?”
一直盯着她的贺爵尘心里得意,轻挑起剑眉,冷逸的脸却无一丝笑意,不咸不淡的说:“子孙”,看来这个女人还未经人事。
言颜瞬间很嫌弃的将指腹在被子上拭着,感觉很恶心
贺爵尘紧拧起剑眉,这女人是在嫌弃他吗?
他放开了她的脚腕,一个大力扯开被子,“好好看看你自己!再嫌弃我,也不可改变你从头到脚都被我尝了好几遍!”狮眸里溢出一丝愠怒,竟敢嫌弃他!
他也是第一次碰女人,竟然被嫌弃了,不可忍!
“贺爵尘,你别过分了!”言颜已经气到脑壳疼,也是被气得不轻。
“好好看看你自己!”
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言颜低下头,看到自己满身的
吻痕
还有那黏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