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平坦的水泥路,他们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几分钟过后,他们来到了医院门口!冰清从电动车上下来,玉洁也下了车,冰清连忙把电动车放置好。玉洁走到冰清面前轻声说:“冰清,给你钥匙,把电动车锁好。”
“呵呵!没有必要吧,我们到里面买了药就出来。”冰清看着她太细心的样子,笑着说,“没事!”
“不吗?就要你锁好。丢了怎么办?”玉洁撅着嘴,甩了甩冰清的手,撒着娇说。
“好!好!好!”冰清看到玉洁那柔情似水的样子,连口答应着,接过钥匙,俯下身子把电动车双保险全部扣上,望着玉洁笑着说:“这就安全,放心了吧!”
“是的。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不可以麻痹大意,往往一些疏忽会造成极大的损失。”玉洁语重心长地说。
冰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笑着望着玉洁,心悦诚服地说:“谢谢你,玉洁,我懂了。”
冰清径直走进医院,玉洁也跟着也进了屋子。坐在办公桌上值班的马医生见到冰清的到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冰清,这么晚了,是那阵风把你刮来的。有什么事吗?”
“呵呵!你好,马大姐,看你说的,来你们医院还能有什么事?不是看病就是拿药呀!”冰清笑着说。
“怎么了,说给我听听?”马医生微笑着说。
冰清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玉洁抢先说:“医生,有没有双氧水呢?”
“马姐,不是我有病,而是爸爸的耳朵不舒服,最近一段时间老是流水。”冰清说。
“双氧水没有,别的药比它效果还要好呢!”马医生说。
“可是爸爸以前用双氧水效果挺好的,用别的药会不会不适应呢?”玉洁望着医生,担心地问。
冰清望着玉洁笑着说:“我们应该相信医生的!”
“好吧,就听医生的。”玉洁点头默许。
冰清转过脸。看着马医生,着急地说:“马大姐,你看有没有什么特效药呢?能够早点把爸爸的耳朵治愈。”
“我们医院只有六味地黄丸和一滴灵这两种,外用和内服配合起来,效果会更加显著。”马医生介绍着。
冰清转着脸问玉洁:“就拿这些药吧!”
“好!”玉洁说。
“马大姐,你就给拿这两种吧!”冰清说。
“好,你等一下。我到药柜给你取来。”马医生说完,转身走向药柜。
冰清和玉洁深情相望,静静地站在办公桌前等侯着。一会儿,医生从里面出来拿了一盒六味地黄丸和一瓶一滴灵递给在冰清的手中。冰清满面笑容地望着马医生问:“一天吃多少。该吃几次;一滴灵又滴几次呢?”
马医生耐心地告诉他:“滴液一天四到六次。药丸一天三次。每次两粒。记住了吗?”
“记住了。”冰清说着从身上拿出钱包,拿出钱要递给马医生。
“冰清,算了吧,又不多。我替你垫上吧!”马医生推辞着。
“那哪能呢!再说又不是田地收的,该多少你就拿多少?”冰清谢绝了她的好意。
“那你就给两元吧!”医生。
玉洁连忙打开钱包想掏钱,冰清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微笑着说:“给我还见外什么,赶快收起来。”随后,冰清从身上掏出两枚硬币递给了医生。
客气一番,冰清和玉洁走出医院的大门,来到电动车跟前。玉洁想要骑着车带着他走。冰清却摇摇头说:“玉洁。天太黑,还是我来带你吧,再说你戴着眼镜,晚上迎面过来的车辆灯光一照,你根本就看不清路面。”
“奥!你带我吧!”玉洁点头表示同意。冰清跨上电动车。玉洁也坐了上去。打开车灯,缓缓地前行,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走过不久,冰清突然调转车头,向一条狭窄的小道中驶去。两旁的枯黄的叶子沙沙地飘落下来,吹在玉洁的身上,她惊叫着:“怎么不是原先那条路,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带你回家呢!”冰清说,“这条路,以前我们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走过,比较熟悉,放心吧,一定能够把你带回家的。”
玉洁也不知道冰清要走哪条路,她也不愿去想,因为冰清是她最信任的人,任凭他怎么走,也不闻不问。想到这些,她伸出双手从身后紧紧地环绕着冰清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娇滴滴地说:“坏蛋,你这是想把我带到‘牙路’上去吧?”
“我就要带着你从邪路边缘走呢。再说我坏,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冰清侧着头,坏坏地说。
玉洁轻轻地捏了捏冰清的肚皮,装作担惊受怕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亲爱的,我好害怕呀!”
“是吗?我的大哲学家不是唯心主义者吗?有什么好怕呢!”冰清笑着反问着。
“别的我都不怕,只是怕你这个混世魔王呀!”玉洁撅着嘴,调皮地说。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是危险分子呢,今天我就要做一回魔王给你看看。”冰清装作吓人的样子逗乐着玉洁。
“傻瓜。你这真傻。”玉洁幸福地拥抱着冰清,为他的可爱而欣喜,为他的疯狂而兴奋。
“亲爱的,我们现在到了哪里呢?怎么路越来越窄了。”玉洁好奇地问:“冰清,是不是走岔路了。”
“不会的,你瞧!”冰清说着,指了指东边的公路告诉玉洁。
玉洁定睛一看,笑眯眯地说:“清,刚才我们是从那条路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