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虽说你是南帝特使,但也不能如此是非不分吧?按
照大比规则,叶枫明明犯下大错,我按规矩取消他的参赛资格,逐出赛场怎么了?”那名长老狼狈从地上爬起,盯着白头翁大声怒吼道!
“怎么了?你还敢问老夫怎么了?”白头翁闻言冷冷一笑,蓦地掉头望向身后陆续赶至的各宗宗主道,“你们说,他该不该打?”“
呃……”众宗主闻言,不禁齐齐哑然!
那名长老可是裁决长老团的首领,而裁决长老团,又是各大宗门的长老们组成。现
在白头翁一脚将他踹飞,这不啻于当众打各大宗门的脸!
不过,一想到白头翁的身份,还有他背后的南帝,众人又敢怒不敢言。抛
开白头翁的身份不讲,他的实力,也是此地最高的,就算大家有意见,恐怕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否则的话,凭着白头翁那暴脾气,还有护犊子的作为,说不定自己一开口,同样要挨上一脚。
所以,众宗主全都乖乖选择了闭嘴。
就连一向对叶枫仇视的言鼎天,也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见众宗主都哑然不语,那名长老顿时勃然大怒,大叫一声道:“既然南帝特使如此歪曲是非,不顾大比规矩,那这个裁决长老团的首席长老,老子不敢了,谁爱干谁去!”
话落,此人随手一抖,取出一块代表身份的令牌,猛地丢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几下。“
你继续!”白头翁见状,却是冷冷一笑,对着他努了怒嘴。
“什么继续?”那名长老一怔。
“把衣服也脱了啊,这身衣袍,唯有裁决长老才有资格穿,你现在既然不是了,那就要把衣服也脱下来!”白头翁冷笑着道。“
你……你别欺人太甚!”那长老闻言,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大庭广众下,被逼tuō_guāng,此事若是宣扬出去,那他日后还如何在南域边荒立足?
不过,就在他怒火万丈的当口,白头翁却是目光一扫余下的裁决长老,震声喝道:“既然他不愿自己动手,那你们就帮他把衣服tuō_guāng好了,然后直接将他从这里丢出去!”
“啊?这里不好吧?”“
是啊,特使大人,他又没犯错,如此作为,让人寒心啊!”众长老闻言面面相窥,一个个不满的小声嘀咕起来!
“这么说,你们是说本特使是非不分了?”白头翁面色一沉,不悦的问道!
众长老没有答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显示了正是此意。“
哼,你们这群蠢货,被人当枪耍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里叽叽歪歪!”白头翁说完,蓦地身子一晃,迅速奔至那名长老面前,直接手一挥,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
“咳咳……姓白的,你干什么?”那名长老双目一凸,扯着嗓子艰难的大吼起来。
“哼,干什么?我问你,你到底收了别人多少好处?”白头翁厉声喝问道!“
啊!什……什么好处?我根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那名长老面色陡然大变,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并不承认!
“冥顽不灵!”白头翁直接抬起左手,捏诀一指点在此人眉心!轰
隆隆!那
长老身子剧烈一震,下一刻,目光瞬间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做
完这一切,白头翁手一松,将那名长老放下,然后回头环视了众宗主一眼道:“诸位,老夫刚才在他身上施展了一门小手段,很快,他便能够道出真相了,大家且好好听听,他怎么说的吧!”
“说!”
随着白头翁话落,那名长老身子微微一颤,毫不犹豫张开嘴巴,就欲道出真相。
但,就在他嘴巴张开的刹那,言鼎天却是蓦地一步跨出,抬起右手,直接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只听嘭的一声,那名长老瞬间脑浆崩裂而亡。
言鼎天自是不能让他道出真相,否则的话,其声望,将再次大跌。经
过了昔日叶枫一事,本就让他的声望降至冰点,若再加上今日不惜重金收买裁决团长老,联手陷害参赛者的事情,那么,日后他再也休想服众了。所
以,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先下手为强。
“言宗主,你这是干什么?莫非那个收买他的人,是你不成?”白头翁见状,立刻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哈哈,怎么可能?”言鼎天打了个哈哈,大言不惭的道,“虽说我不知道这老东西收了谁的好处,要如此陷害叶枫,但他先前的一举一动,本宗全部看在眼里,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十分不齿,因此便忍不住提前动手了,还请特使大人见谅!”
“这么说,你也承认是他的错了?”白头翁再次问道。“
当然!”言鼎天毫不犹豫大声答道,“虽说叶枫在大比期间,犯了点小错,但却是被逼出手,情有可原,绝不至于被取消参赛资格。
而且,在他和姜美昭闹矛盾的时候,这名长老明明在远方围观,却没有及时出手阻止,这就是失职。
更可恶的是,他事后还当众亵渎长老令,将其在地上狠狠的踩踏,这就是打我们各宗的脸,所以,他是死有余辜!”
话落,言鼎天望向众宗主震声问道:“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死?”
“言宗主做得对,他的确死有余辜!”
“我赞成!”很
快,和言鼎天交好的几位宗主,纷纷出言附和起来。“
哈哈,罢了,既然言宗主已经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