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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苏默言收回刚才的笑意,“这叫凄美?你又不觉得害怕了?”
古月捧着骨灰盒站起来,被吓得已经面无血色,翻着白眼怼他:“怕!怕死了行吧!满足了你所有的想象。”
“你知道,为什么余生没把骨灰盒拿走,而选择放在这里合葬吗?”苏默言反问古月,“事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凄美。”
“生不能同裘死同穴。”古月还是把他们想的很是美好。
“才不是,”苏默言一盆冷水浇下来,“余生或许知道了父亲死亡的真相,他没有选择用法律的手段来让凶手绳之以法,无非就是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更何况是警察。所以,把真相埋藏于地下,这就是他的选择。”
“可这样也有很大的风险,”古月看着四周的环境,“看这里很快就会被拆迁,到时候还不一样也会被人挖出来么?”
“这就是余生高明之处。”苏默言点燃一支烟,“刚才我查了一下,这个开发商早就卷钱跑了,估计十年八年都不会有人买这片地,放在这里可比放在殡仪馆安全多了。”
伴随着院子里的腐尸味儿和烟味儿,没多久江南赶到。
江南在处理尸骨的时候,苏默言给罗队打了一通电话,想要召集大家回队里临时开个会。
罗队在电话里唧唧歪歪,电话里另外一个女声的尖叫,让苏默言心里凉了半截。
没想到,江南处理完尸骨后,罗队给他回了电话,已经通知了大家回来开会了,让他十分意外。
“怎么样?”古月很好奇地追问江南,“余四土究竟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吗?”
江南重新把尸骨放进了土中,摘下口罩,很负责地对苏默言交代道:“已经确定了,余四土是被活活憋死的,埋在土里之后憋死的。不过,他被人埋之前,被人从后脑击中,有过很严重的创伤,只能导致休克,不能致命。”
“啊?”古月更是惊讶了,“这个凶手也太缺德了,人没死就给埋了?”
苏默言摸着下巴,站在一旁,半天没动声色。
“这件事你处理吧,我走了。”江南摘下手套刚要离开,苏默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走不成了,回队开会。”苏默言又操起了铁锹,把尸骨和骨灰盒放好,打算把坑填上,“搭把手,抓紧弄完了。”
重回刑侦队,一屋子的人都困乏得睁不开眼睛了,罗队在会议室踱着步子,明显也很不耐烦。
“你总算回来了,究竟有什么重要事儿啊?”罗队又看了看表,“你嫂子只给我一个小时,现在四十分钟过去了!”
“来,我们抓紧时间。”苏默言拍拍手走到前面,“刚刚我和小古去了一次余四土家,在他家窗前发现了余四土的尸骸以及被我们认为丢失的骨灰盒,经过江南认真检查,得知死者在八年前就死亡了,死亡原因是被人活埋的。”
这句话一说完,大家哗然了。
“关于案情,其他人还有没有信息需要补充?”罗队催促着。
“我和小美走访的时候发现,当年经手的警察和证人口中得知,因为证据不足,王贵才只是以qiáng_jiān案论处,并没有说杀人的事儿。”邢鑫补充道。
“还有,”刘一美接过话继续说,“当时警方发现余四土妻子时,她嘴里也被人塞了手绢,我们也不能断定手绢是陈茂的,可如此想来他与当年的案子绝对脱不了干系,或许他也是帮凶之一,所以余生才会对他下杀手。”
“没错,我也是如此判断。”苏默言补充道,“我怀疑当年警方并没有调查出事情真相,因为证据不足判了王贵才的罪,余生回来后发现了父亲的尸骸,得知了真相后,萌生了复仇的念头。”
“如此说来,案情就明朗了。”罗队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按照这样推算,参与当年强女干案,除了王贵才还有陈茂,所以余生为了复仇,把他们一一杀掉。可刘贵福……”
“那是个意外。”古月突然插话进来。
她一直作为旁听生没有说话,结合之前大家的推断,她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苏默言微微一笑,“看你说的对不对。”
“前两起案件来看,凶手很注重仪式感,他想用某种方式实现他变态的心理,陈茂的死却完全相反,这说明他在意识到某种危机后,改变了想法。”古月小心翼翼地说出想法,“前两起案件,凶手的手法相同,因为他想用同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的生命,可刘贵福的死,出乎了他的预料,让他对陈茂的产生了更浓烈的恨意,所以才用了分尸的手段。”
“等一下,”刘帅敲打着键盘,“你怎么就能确定刘贵福的死是个意外?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凶手的猎杀名单中呢?”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谢文东的供词,”古月继续解释,“谢文东当时提到,陈茂曾跟他借车……”
刘帅恍然大悟:“你是说凶手应该知道陈茂借车,还提前在车里布置好了,等的就是陈茂来提车,他本就是想对陈茂动手?而因为苏队去找刘贵福,导致他提前动了车,所以才酿成了他的不幸?”
“是这样的呢!”古月终于舒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看着苏默言,求夸奖,“我的判断对么,师父。”
苏默言默默点头,算是同意了古月的说法。
“可凶手是怎么知道的他借了车?这不是太奇怪了么?”邢鑫也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