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门前的对面转角处,月牙往下拉了拉斗笠,看到佑洛飛出来上了马车后,这才快速往春风楼里而去。
在佑洛飛到的前一刻,娇媚姑娘房里的三人听到外间走廊的声音后,纷纷收起了笑容警觉。
咚
咚咚咚
咚咚
听着外面传来的敲门声音后,花缈对着两个紧张的人摆了摆手,走过去将门打开后,外面的月牙快速进了房间。
花缈在门口左右看了一圈,看到无人在这二楼后这才关上门。
“佑洛飛在后面,马上到”
“你先去藏起来”
月牙进了屋子并没有觉出不对来,听着花缈让他藏起来,第一反应便是往床里走,身后的笑音和夕澜看到月牙的动作后两人在后边捂着嘴轻笑。
“这是谁呀?”
月牙从外间走到内里之后,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听着那声音,回头望着捂嘴轻笑的两个人,脸上不禁染了猪肝色。
花缈见此打着哈哈,走过去拍了拍月牙的肩膀,将月牙引到一旁衣柜后面。
衣柜后面与墙之间存有空隙,是个容人的好去处,月牙这刚刚藏好,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
听着那浑厚有力的脚步声,单是听这声音,花缈便确认了是佑洛飛的身份,抬头看了眼笑音和夕澜,见着他们两人各自就位后这才往房梁上藏了起来。
“是我”
夕澜不情愿的上了床躺在了娇媚姑娘的身旁,放下了帘子,将娇媚姑娘的身子往里侧移了移。
外间的笑音看到朦胧里面的身影后,嘴角噙着一抹笑,听着门外的敲门声,整了整脸色,语气娇羞的往前走了去。
床上的夕澜看着外面的动静,脸色难看的往娇媚身上压去,只不过两侧的手撑了起来,倒是没有碰上。
在衣柜后面藏着的月牙听着外面的动静,抿了抿嘴憋着笑,听着外面的动静,摒了气息。
“佑公子,您来了,快请进,您稍等,云之他在里面忙着呢。”
笑音娇羞的开了门,看到佑洛飛对于这里一脸厌弃的样子后,语气轻柔的,眼神流转的看了眼里侧床榻上的动静笑着说道。
佑洛飛看着开门的是上午的那位夫人后,脸上便是嫌恶,听着笑音的话,皱着眉头往里侧床榻上看去。
垂着的床幔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两抹交缠的身影,隔着垂幔,听着里面传来的娇吟声,一脸如此的表情往一旁桌子前坐下。
笑音看着佑洛飛这样子,捂嘴轻笑了声,看着佑洛飛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看样子是对佐云之这样叫他来看活春宫是常有的事。
“佑公子,云之让我在这外面等着您来时候您,云之说了,他不在意。”
笑音尖着嗓子扭着身子往佑洛飛身上蹭去,柔软的手臂攀上了佑洛飛的脖子,口吐涟漪的吹在佑洛飛的耳侧。
“啊,公子,弄痛妾身了”
笑音觉得自己这一招美人计实属厉害的时候,看着自己整个身子都攀在了佑洛飛的身上,觉得胜利就要进一步的时候,只见佑洛飛突然一个反手起身便将笑音的双手擒住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说,谁派你来的?”
“公子,是云之让妾身来的,云之说了,妾身侍候的不错,怕您等的无聊,这才让妾身好好招待您。”
“一个妇人做出这种下等的事情来,也不怕遭到夫家的家法。”
笑音听着佑洛飛的话,看了看被攥红的手腕,脸色一悲,带着哭腔的,凝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佑洛飛。
“公子,妾身命苦,夫家只有老爷一人,这一次来国都,我那老爷去了巷尾,在那一待就是……,就是几日。”
笑音声泪俱下的说着他的悲惨史,内心则是对着他所知道的时风抱歉抱歉。
“公子,妾身没有银两,我家老爷又是那个样子,妾身这是无法了。”
佑洛飛看着自己身下笑音这般哭凄凄的样子,冷哼一声松开了攥住笑音的手,回头看了眼还在震动的床,语气不悦的说道。
“佐云之,这一次叫我来做什么事情?”
床榻上的夕澜一脸幽怨的听着外面的话,看着身下的人,转了转心情,捏着嗓子对着外面大喘着气。
“洛飛你来了,你在等我会,我一定要将她弄趴下了,你让时夫人陪你会。”
佑洛飛听着里间的声音后,听着佐云之的话,再次看着床榻震动起来。
笑音看着佑洛飛脸色不悦,转了下头整了整脸上的表情后,再次往佑洛飛身侧而去,那款款走过去时,肩上的衣服有意无意的落了下来。
“洛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就可怜可怜妾身吧,云之说了,妾身若是没能时候好公子的话,妾身,妾身就要……”
笑音说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房梁上的花缈在暗角坐着,闭着眼睛听着下面的动静,听着笑音所说的话后,强忍着上涌的恶心,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在心里念着,“忍,忍”。
衣柜后面的墙缝里面,月牙紧紧捂着嘴使自己不至于笑出声来,月牙同笑音一同长大,笑音身材怎么样,月牙最是清楚不过,听着笑音的话,月牙脑海里便有了画面。
听着外面笑音那什么都敢说的话后,握紧了拳头塞在嘴里,憋的痛苦,在手上咬下一排的牙印。
床榻上的夕澜听着笑音的话,一个没忍住彻底趴在了身下娇媚姑娘的身子上。
“你当真要这样做?”
“嗯,洛飛英武高大,妾身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