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娥果然被摔坏了,这一摔,反而转祸为福,鲁公日日去看她,青娥也是声泪俱下,说了好些她曾和君夫人之间的姐妹情分和终为路人的事情,鲁公听了,他心中那个齐国公主已然不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了,心中自是失落。
“你曾是她的贴身侍婢,想必应该很清楚,她未归之前和齐太子的丑事,只是,寡人究竟是不相信兄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以为是人们以讹传讹罢了,应她的绝世容颜和遗世独立顶着众人的压力迎娶了她,如今看来,大概是寡人错了。”鲁公叹了口气,神情悲戚,“她不过也是寻常的烟火女子,她可不知,一开始寡人宠幸你,也是为着她的缘故,若你是旁的人,或许……”
“君上当真只是为了她,才宠幸的我么?”青娥打断了鲁公的话,眼中秋波盈盈,好不让人动怜悯之心。
“青儿,自然不是,后来,寡人是真的只为了你,如今,寡人是离不开你了,前些日子,为着纪国的事情,也是好生烦恼,只觉得同儿可爱,有些怠慢了你。”鲁公拥着她安抚。
“君上为了国政,青儿怎敢任性。”青娥想了想,说:“前日里,妾听闻我们要和纪国、郑国联盟,是要对抗齐国吗?”
“这些事情你自然不必忧心,你只要乖乖地将养好身体,给寡人生儿育女就好了!”鲁公随口道。
“君上,妾怎能不忧心呢,齐国实力雄厚,只怕咱们国家会吃了亏,妾担心君上。”
“国与国,不战就要赂地,土地越割越小,国家自然越来越弱,寡人并非只为了纪国,那齐国越是强大,我国便危机重重,如今,要联合三国攻打齐国,也是迫不得已。”
“君上,可那是君夫人的母国,毕竟她的亲父兄皆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青娥说。
“当初迎娶君夫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缓和齐鲁之间的矛盾,可是,前些时候,寡人派使者前往齐国说和,那齐君也是不念这份亲情。如今,鲁国公主嫁到纪国,我们同纪国的利益关系可谓是千丝万缕,唇亡齿寒哪!”
鲁公正说着,一个小婢子突然冲进来,说:“夫人……”一见是鲁公,立即住了口。
青娥训斥,“什么事?在君上面前这样唐突。”
“夫人,是奴听了个事情……”那小婢子吭吭吃吃,只是不说。
“君上?”青娥也犹豫了,看着鲁公。
“听了什么事情,说便是,寡人也消遣消遣!”鲁公摆出一副要听的样子。
那小婢子倒豆子般道:“奴刚刚听说,君夫人收到乐一份大礼。好像是从郑国来的,听说是一把伏羲琴。”
“郑国?难道是花若君?先前花若离开的时候,君夫人荐他去了郑国世子处,如今,郑国世子成了郑国国君,想必,定然是郑伯赏给他的吧!”青娥说。
“只是,那把伏羲琴可不是一般的伏羲琴,和花若君先前的伏羲琴不一样,听说,好像是真正的伏羲帝的琴,那琴的琴弦是用冰蚕丝做成的。”
“哦,冰弦?”鲁公来了兴趣,“那倒真是一把好琴,寡人也去看看。”说着要起身。
“君上还是别去了吧!”青娥赶紧说。
“哦?为何?”鲁公疑惑。
“先前,就因为花若君的事情,闹得君上和夫人不高兴,何况,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事情,君夫人怕不想让君上看到这琴!”青娥言辞闪烁。
“什么人?”鲁公皱眉问。
“妾不太好说。”青娥犹豫。
鲁公支开了婢子们,问:“说吧!”
“妾只是道听途说,君上别当回事。”青娥道:“先前,在齐国的时候,郑世子姬忽帮齐国打退了北戎,齐公高兴,便要郑世子和齐公主结为姻亲,可是,郑世子却拒绝了,公主对这事却很上心,亲自跑到使馆,一夜未归。”
听到这里,鲁公早已脸色铁青。青娥连忙说:“许是和郑世子讨债去了吧,公主一向高傲,怎堪此辱。”
“讨债?那后来是如何荐了花若去郑国的?”鲁公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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