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楚走了,王之泓却还记着被王之朗调包的那幅画,在他刚要回房歇息时,突然单手握住王之朗的一只胳膊,反折在他身后向下压,疼的他连声唤母亲救命。
可惜若是平时,傅贞一定向着小儿子,但此时她因为王之泓和公主的事心情甚好,哪里理会这些小打小闹,还反过来担忧起王之泓,嘱咐道:“朗儿别伤了你二哥。”
王之朗简直要郁闷地吐血,我的母亲大人,你是哪里看出我还有余力能动他分毫的,别说他只是小伤,就是骨头都碎了,我也不是他对手啊!
王之泓手上用力,低声道,“画在哪?”
王之朗偏偏拧了性子,死活不肯告诉他,还扬言道:“我这就去楚公主府,告诉你那心爱的公主殿下,堂堂大将军,爱慕你爱慕的不得了,夜夜搂着你的画像入睡,以慰相思之情!”
王之朗还没得意太久,只听咔嚓一声,胳膊被他狠毒的二哥卸了下来,“啊……”
王之泓不说废话,再度问道:“画在哪?”
王之朗向来吃软不吃硬,现在被王之泓强势镇压,更不肯服输,拧过脖子,“不承认你脸红什么,不承认你干嘛急着杀人灭口啊!难道我偷出来的那幅画不是在你床头上发现的,你没有天天肖想那楚公主,你肯定想了,你指不定想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刚刚还装得一本正经,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人!”
王之泓简直要被这个弟弟气死,吼道:“你是谁老子?”
对付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只有两种方法,服软或者比他更/硬。
王之泓见他气焰没那么嚣张了,继续威胁道:“好啊,你大可以去楚公主府胡言乱语,看看有没有人信你的一面之词。不过我房里可是有你亲笔所书的字画,你送到宋家的书信没有千封也有数百封了吧,想必宋家小姐对你的字熟悉得很,这总作不了假。”
王之朗被抓住软肋,只能妥协,弱弱道:“画在我房间的暗格里,我可没再拆开过!”
王之泓谅他现在也不敢耍花招,手上一用力,又把他脱臼的手给复了回去,又是一声鬼哭狼嚎。
王之朗恨恨地盯着王之泓离开的方向,一只手在胳膊上扶着,什么正义无敌大将军,分明一肚子坏水,还真疼,卸的时候不说一声,扶回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毒夫。就嫁进那楚公主府吧,说不定哪天兄弟满门,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