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雕刻,小说,诗文,这些都是艺术的表达形式,是人类大脑依靠思想产生的结果,是梦想的表达形式,但思想也会产生暴力,是叛乱,血腥的源头。
在仙女座的希阿星系,自远古开始就生活着一群由鸟类后裔演化过来的生物,百万年的进化后他们骨骼空心,头上长有和人类头发类似的羽冠,翅膀消失,前臂仍有羽毛残留,身体健壮,力大无比,掌握了超光速飞行和引爆恒星的技术在科技上远超人类,他们是希阿星系的统治者,甚至放眼整个宇宙,他们也是强大的帝国,就连嗜血成性,冷酷嗜杀的克里帝国也深深的忌惮他们,他们就是希阿人。
希阿帝国近些年来因为斯克鲁帝国的衰落隐隐有坐稳宇宙第一帝国的趋势,其科技基本也代表了宇宙的最高水准,但另一方面,在思想上希阿却让无数文明感到恐慌。在这个帝国里,梦想和艺术是精神错乱的征兆,任何出现梦想的行为都会被判为死刑,曾经某个种族拥有唤醒别人梦想的能力导致了希阿德恐慌,于是希阿皇室一致决定发动战争,他们派出了宇宙中威名赫赫的希阿旗舰队,那场战争,不,应该说那场屠杀的结果,是种族灭绝,一颗生机勃勃的星球在希阿巨型激光炮的扫射下四分五裂,所有生命全部消失殆尽,然而就算是这种强硬的力度,每年仍然会有许多叛乱分子发病,梦想从来没被彻底根除。
鹰巢
这里是希阿的首都,虽然这么说但这个城市并不在他们的母星猛羽星上,城市的地基由一个个直插天际的高塔组成,在高塔之上是半圆形透明罩子罩住的建筑,整片空间都充斥着工整,简洁,甚至是死板的棱角建筑,所以的东西统一成了银白色,气氛肃杀,好像不带有任何感情,此地的居民脚步匆匆,面容严肃,他们长相各异,有的是希阿人,有的曾经是其他种族的人,千百年来希阿一直扩张并强迫其他文化与自己融合,他们热爱研究哲学并且十分精通,但每当他们融合了一个文化希阿人就强迫那些人变的与自己一样,变的无法产生梦想。
希阿帝国的统治者是皇帝或女皇,前任女皇名叫危险鸟,能够飞行,脸上有黑色条纹,如同名字一样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但当今女王莉兰德拉一改前辈的冷酷行径,在星际事务上她遵从了希阿的传统,和平至上,希望能尽力平定个个区域的星系战争,甚至不惜打破与克里帝国和斯克鲁帝国的友好关系,派兵强行结束了二者之间长达千年的星际战争。
在仙女座边缘一支希阿帝国舰队正要穿越虫洞,数千艘护卫舰正在保卫着中心的母舰,两个月前斗剑奉命出发在仙女座星系内搜寻一个几百米高的石碑,石碑的能量信号很独特,以希阿帝国的科技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在货舱,金色的宇宙能量屏障维持着石碑的能量外泄,在第一次见到石碑的时候斗剑目睹了一颗行星的毁灭,红色的光芒呈十字型撕碎了大地,随后石碑平静下来想一块不起眼的小行星,最初斗剑推测这是某个帝国的放出的行星毁灭武器,但随即他便否定了这个猜测,说实话这种效率远不如星系战争的平均水平,光是希阿的恒星炸弹便能摧毁以小星系为基准的单位,这种武器实在不值得让女王如此在意,甚至派出了自己来寻找,作为护卫队队长,斗剑的实力与责任都不是一个行星武器可以比拟的。
“为什么?”斗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这个命令毫无来由,女王迟迟不肯说出石碑的情报来源,为什么她要隐瞒起来,又是谁告诉她的?”
“嗒嗒嗒,”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跑步声,一个希阿士兵立正报告道,“长官前方穿越虫洞,马上抵达太空站。”
“嗯,”斗剑点了点头,听到太空站几个字后他迟疑了,那个二十公里直径的金属圆柱曾被用来监视宇宙深处的敌人,这一次,斗剑有种预感,可能会是他自己把厄运带去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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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纽约
这是一个安宁的深夜,曾几何时纽约也是一个不夜城,但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那些灯红酒绿的喧嚣也沉寂不少,街道上车来车往,但都没有了欢呼声,现在最火热的当属一年一度的斯塔克科技展和电影院里放映的战争纪录片了,那些从不思考的热血青年只要看到了这些巴顿将军的手下又能多出几千个炮灰,杰克,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他穿着破烂的衣服蜷缩在布鲁克林的巷道内,眼前只有一个燃烧的垃圾桶陪伴他,现在有钱人全都躲进了他们的别墅里,只等那些穷人和蠢货打完仗他们在跑出来捞一笔油水,发一笔战争财,然后继续躲进别墅晚上花天酒地,白天西装革履。
而此时布鲁克林临海处,在一个所有人都未曾发现的位置,一艘黑色的小型潜水艇停靠在海面之下二十米的地方,舱门打开六个蛙人一身漆黑不声不响的游到了岸边,他们脱下身上的潜水服,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一丝拖沓,六人的面容僵硬呆滞如同六台机器,但身体异常的灵敏两米高的铁丝护栏只是一步大跳便翻了过去,在微光中他们肩膀的臂章时隐时现,依稀能看清一个红色的骷髅头,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组织,九头蛇。
这六人便是超级战士血清也就是拉撒路血清的最新试验品,今晚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等待卧底的接应然后彻底摧毁ssr,他们也是约翰·施密特与希特勒的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