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女朋友的晚饮,护胃安眠,却不是给美食大师来品鉴的料理,你只需要负责喝就行了,别费脑子来想怎么形容它了。”
“唔……”
“别喝太多,对肾会有负担,早点睡吧。”
张静欣早就说过她喜欢接吻,但陈千语突然接到缠绵的吻时还是会有恍若隔世的感觉,继而喉咙发堵,刚才要说的话全都忘了。
“外面又下雪了。”张静欣看一眼院子,“不如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陈千语双手握着暖呼呼圆鼓鼓的奶茶杯子,低头红脸小声地“嗯”了一声。
“往你家走的石阶估计都结冰了。我怕你回去摔台阶上。你这一摔闹雪崩就糟了。”
陈千语:“……”
不能好好说句情话对吗?
喝了半杯奶茶张静欣就不让她喝了,催她去洗澡。
陈千语和张静欣分别洗了澡,张静欣把长发盘在脑后的样子特别干练,手里拿着吹风机走到沙发后,拍拍沙发背让陈千语坐过来,要帮她吹头发。
“吹头发……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啦!”
张静欣还是将她按好:“你动作慢,都已经一点了,号称不熬夜的陈老师去哪儿了?过了这个月你就是三十岁的人了,眼霜晚霜各种霜都比不上良好的睡眠。来,把眼睛闭上。”
陈千语不服想辩,一张口吃了一嘴头发,把头发拨开声音也被吹风机的呼呼声淹没……
吹完头发困意浓浓,窝到被窝里等着张静欣。
张静欣喜欢在床面上铺一层柔软的毛毯,冬天睡起来舒服不发寒。
张静欣吹完头发后进屋,和方才盘发的干练感比起来,散下头发的她在落地灯的衬托下有些迷蒙的陌生感,这种陌生感增添了点刺激性——她和张静欣认识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相对于父母、亲人和好友而言,张静欣的确就是一个充满陌生气息的人。而这个人爬上了床,将她衣服脱去,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令她舒服得无法继续思考。
第二天,陈千语发现自己居然是从张静欣的怀里醒来的。
“早……”怀里的人一动张静欣就醒了,看了陈千语一眼又把酸涩的眼睛闭了起来,吻了吻她头顶,怀抱她的手臂缩紧了一点。
“早。”陈千语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记得张静欣分她腿又去亲她那处……她舒服得将手指插-进张静欣柔顺的发丝之间,不多久就……
难道一做完她就睡着了?难怪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的陈千语被抱着也能入睡。
“嗯,昨晚睡得好吗?”早上张静欣的嗓子还没开,有点儿沙哑,带着慵懒的语调,很好听,但……和她相处久了总觉得她的话不能随便接,接得好还是接不好都会掉入她的陷阱!所以陈千语选择了缄默。
“肯定好啊。”张静欣说,“刚做完两秒钟你就开始轻鼾,一觉睡到大天亮,根本不需要水果奶茶,多做一些睡前运动就好了。”
陈千语:“……”
张静欣这是挖了陷阱见陈千语不跳,一脚给她踹下去的节奏。
“不过,看在你昨晚哼得很好听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这件事了。”
陈千语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从张静欣的怀里挣脱出来,跑去洗漱。
“怎么了?害羞?”
陈千语红着脸刷牙,张静欣站到浴室门口,头发有点乱,几丝应该分在侧面的长发遮到了眼前,嘴角弯弯地往上翘,唇形明显。睡袍的带子垂在□□的脚踝边,高挑的身体上垂挂着敞怀的深蓝格子睡袍,胸口和腹部隐隐约约从睡袍之后透出来一些,紧致的肌肤昨晚陈千语还触碰过……体温烫手。
本来就有点儿害羞,被张静欣这一把若隐若现激得差点呛水。
张静欣走过来从她身后环过来,手臂圈在她的腰处紧了紧,唇往她的耳朵上贴:“要回来了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陈千语一阵阵地发软:“我……我自己开车去就好了……”
“没事,反正不远,晚上有道新菜还想你来尝尝呢。我开车送你去吧。”
张静欣不知道要使什么坏,把陈千语按在浴室的墙上吻了许久,一直到陈千语见着高幼薇时,张静欣深吻的感觉似乎还在占据她的感官。
“好久不见呢。”高幼薇穿了一身驼色的呢子双排扣的外套,头发剪断了点,烫成卷垂在胸口,刘海也换成斜分的了。见着陈千语时将墨镜摘了下来,露出熟悉的笑容。
陈千语发现今天高幼薇妆很清透,黑裤短靴花围巾,看上去整个人似乎年轻了不少。
“好久不见。”陈千语双手插在羊羔绒外套的口袋里,相当局促。
高幼薇一直保持着笑容,和陈千语一前一后来到订好的桌边,面对面坐下。
“最近经常能看到你的消息,很多餐厅老板来找你点拨?”高幼薇为陈千语倒茶,白雾从银质茶杯中升起,陈千语闻到这茶是她最喜欢的一款,由佛手柑熏制而成的伯爵茶。
倒完茶后高幼薇将奶杯推了过来:“别累坏了身子。”
高幼薇这些话让陈千语有些别扭,她们之间的确生分了。
“高幼薇。”陈千语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能更坏了,所以用什么方式说话其实都不妨,不是吗?之前你说你看见我和张静欣在一起……是的,我的确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