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许清芳问这话,凌子风倒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了:“伯母,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啊。”言下之意就是没有。
“哦。”说话间,许清芳已经把裤子穿好走了出来,“那地方还真和前几天不同了,没那么红润,虽然比生病之前要色泽浅很多,但也还是见黑了,尤其是往外翻的那蝴蝶片片上,黑得更重一些,感觉我四五十岁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的。”
许清芳描述得很详细,连那“外翻的蝴蝶片片”都说上了。她还怕凌子风不明白,同时用手势裹成洞口状,两根手指向外翻了几下,形成又生动。这一来,更是把凌子风给羞得满脸通红,而许清芳则哈哈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就让凌子风感觉到了她的强大。这个人的内心,真的是强大无比,面对生死攸关的事都如此坦然相对。
不过,羞归羞,凌子风还是基本从中明白了:“从这样的症状看,还真是盎毒扩散了。”看到许清芳一听说真的是盎毒扩散,脸色马上就有了明显的变化,赶忙安慰她,“不过,伯母你放心,你体内的盎毒是微乎其微的,完全可以清出来,只是看你自己愿意不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我是一万个愿意,哪有明明知道身体内有毒还不想清理出来的人?”
“可是,到时你的身体特症又会回到生病之前的样子。”凌子风知道,女人都是爱美的,哪怕是六十多岁的许清芳也不例外。有句说,曾经沧海难为水。这返老还童了没几天,又一下子回到老样子,怕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傻孩子,命都没了,还要什么年轻干什么?”许清芳赶忙问凌子风,“小君,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清理病毒?”
“如果要清毒的话,必须是宜早不宜迟。而且,你也知道,那放盎之人是谁,我们都还不清楚。要是万一什么时间遇上了,人家一催毒就会发作。”凌子风这倒是实话实说。
“那我们吃过饭之后,马上就开始。”许清芳也急了。自从知道有人在自己身上下了毒,她的心就没放下过,这会更是希望马上就把毒素给清出来。
“我不知道伯母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处所。这盎毒进入肉躯很深了,清理起来会很麻烦,如果中间有人打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两口锅煮沸水,还需要一些中药材。”
“找个地方倒是不成问题,锅的话用电磁炉也可以吧,只是你说的中药材一时半会能找来吗?”许清芳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在北郊有栋别墅,一直没有人住,可以去那里。”
凌子风一听许清芳说要去北郊的别墅,就愣住了。他已经从费菲菲那里知道,那个在医院里被许清芳暴-打过的女人就住在那里,只是许清芳一直在病中不知道罢了。这要是去了,先不说清毒的事,指不定还会闹出多大的事端来。
“北郊太远了吧,咱这兴师动众的。这附近一点的有吗?”凌子风只能找借口不去北郊。“中药材都是些平常药材,一般中药材铺都有。”
“附近啊。有倒是有,只是许多年没住人了,不知道脚还踩不踩得进去。”许清芳想起她和费知行初到京都发展时,曾在东四十条那边置办过一个小院子。不过,这有十来年没住了,估计都堆满灰了。“我把奶娘叫来问问,看她近期有没有料理过那里。我这病床上一躺就是那么长时间,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了。”
奶娘听到老板娘叫自己,匆匆忙忙跑来,一听是问那小院的事,忙回答:“还真巧了,老板娘,我一直寻思着说不定你哪天会过去住,这不,前阵子我还去打扫过一次,被褥都有,住人都没有问题。”
“你个死老婆子,又是你家什么亲戚住进去过了吧。”奶娘的那点小心思,一下子就让许清芳给说破了,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许清芳不过也就是嘴上说说,那院子本来她就许诺过让奶娘家里人可以临时住住的,“还不按照小君说的去准备东西?我们马上就过去。”
“那吃饭呢,我和菲菲可是把晚饭都准备好了。”奶娘看这两个人连饭都不打算吃了,就急忙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准备一下大家一齐走。”
“这饭伯母恐怕现在是吃不了,你是要空腹清毒。我一会让菲菲用餐具带些鸡汤之类的食物,等清完毒再吃点。”凌子风交待道,“行动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尤其是我们所熟悉的人。因为这毒的来源没查清,万一清毒的消息泄漏出去,人家故意搅局就坏事了。”
事实上,在费府也不是不能清毒,但是凌子风吸取了上次紫霞道长的事,生怕再次露出蛛丝马迹,所以才要找一个安全处所。而那些锅煮中药材,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使用魂魄真气逼毒造假象,不让许清芳生疑而矣。他已经感觉到了这老太太对自己起了疑心,不能再让她抓住自己的漏洞了。
当费菲菲开着车把人拉到那小院子里后,凌子风就安排她回家去:“你回家守着,万一有人来找伯母或者奶娘,你一定要应付过去,千万不能让别人找到这里来。”
同时,凌子风让奶娘把大门反锁了,让她在院子里守着,如果有人来,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屋子里去。
这时,费菲菲和奶娘都从凌子的严重程度,都没说半句就听他安排了。
从许清芳体内逼毒,事实上对凌子风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当他把自己魂魄真气贯输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