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缓缓放下玉壁,眼中带着深情,回忆被拉得很远很远,他温柔的说着:“阿言,一直都是一个很率真的女孩。”
江晚栀遂浅笑,“李年一定很爱喜欢李言吧!”姜老却是淡淡的叹息着:“说起来我本不相信前世的,可是直到我遇见了她,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前世今生。”
她听完了故事却觉得这个故事并没有完,遂问道:“在李言离开山斋院之后呢?是不是和李年结成连理了?”
“若是能便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今生再见了吧!”岚容没有抬眼,轻轻的说道。姜老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后来他们一直拿着那半块玉珏在等待重逢。”
江晚栀好奇道:“发生什么了?”姜老倒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起来:
“能发生什么,不过是韦后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而是继续将她圈禁在宫中,我虽能常见到她,可是我知道她不开心的,她想要离开。后来直到奴奴被封为金城公主出嫁,才得了自由,阿言带着那半块玉珏随着送亲的队伍就此离开了……”
“后来就没再见过?”
“应该是见过的,不过那是我已经如现在一般是垂暮之年了。那是跟随六弟李承寀去往回纥的请兵,入城只好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位夫人,目光久久不曾离去,想必那就是她吧!”
江晚栀这才发现施越对这样的故事表现得无动于衷,可是他紧紧握着那茶杯的手却将她暴露了。江晚栀知道他心中对姜爷爷与姜奶奶很是羡慕。她才要开口,他却是淡淡的抬起眼眸:“可是看起来姜老夫人和姜老爷在现实之中结成了连理,这是怎么回事?”
姜老收起了玉璧,突然看向江晚栀:“这件事也我不解,当时年轻,便有一个男子来告诉我可以去无名古董店了解。所以在和阿言结婚后的第四十年,我们才打听到了无名古董店的事。”
江晚栀也紧张的看着姜老,“那个时候的古董店?”姜老点了点头,“大约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江晚栀看着施越,却见施越的眉头已经揉成一团,感觉到了江晚栀的目光,不得不叹息了一声,告知她:“其实那个时候的我不知为何沉睡了……”
她也垂下了眼眸,这事岂不是没有了眉目?
姜歌看着姜老神情很是激动,立刻上前扶住他,“爷爷,二十年前不就是奶奶去世的时候么?”姜爷爷揉了揉姜歌的头,慈爱的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落寞:“是的。”
“二十年前姜奶奶去世了?”江晚栀有些惊讶,施越也蹙起眉头的喃喃起来,“二十年前姜奶奶骤然离世,我也突然沉睡,着其中有什么关联么?”
姜老被姜歌搀扶这到一边正常的欧式客厅坐了下来,喝了一会茶,让自己缓了缓,才开口道:“关联什么的,我不知道,不过当时的古董店老板却不是江涣。”
江晚栀,施越连同梁章都惊讶起来,“不是爷爷!”“不是江涣大人?”
姜老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是一个近三十岁的男子,叫江鸿。”江晚栀愣了愣,“江鸿……”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施越的身上,“施越哥哥,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的?”
她十分冷静的看着施越,让施越也不知如何开口。她的身世,他不能告诉她,可是如今她已经一步有一部的被引入了这一场被设计得明明白白的局。
“我不能说,我答应了江涣大人,你活着的这一生都不能说!”施越不敢看着她的眼睛,梁章看着江晚栀蹙起的眉头,眼神中带着迷茫,遂道:“晩栀,施越是钥匙忠诚于识灵人,所以他答应了江涣大人的事,就无法告知。”
岚容突然在唇边卷起笑,“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让她自己去找到答案?”施越瞪了他一眼,也不得不软了声音,淡淡道:“是呀,这样就不算违背了当初答应的事。”
江晚栀的眉头上的阴云渐渐散开,“好,那我就自己去寻找答案。”说罢江晚栀又斗志满满的看着姜老爷,他却突然叹息起来,“你是想问江鸿的事?”
她点了点头,姜老爷无法便回忆了起来:
那是姜歌的母亲正好怀了身孕,身子却终是不舒服,去了许多的医院都说没问题,便说是孕妇自己要好好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姜歌的母亲为此还去做了测试,结果显示的是姜夫人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得了什么产前抑郁。
姜老便开始怀疑可能是姜歌对灵体又什么特殊的感应,他不放心便去了一次无名古董店,那个时候古董店里照看的便是江鸿与一位女子。
“女子是谁?”江晚栀好奇道。“我和阿言只是瞧了一眼,便知道那个女子是灵。”姜老到没因为江晚栀突然岔开而生气,反而说道很是平静。
“告诉我们的那个人应该和我差不多的年岁,可是当时的那个人却不到三十,那样的年轻,我便问了问他……”
“你是这家店的主人?”姜老爷狐疑的打量了江鸿,江鸿浅笑的点了点头,“是我,不知这位伯伯有什么想问的么?”姜老爷将玉璧死死的拽在手中,“不对,四十年前又一个比你还要小上十来岁的男子告诉我,到这里来的,他人呢?”
江鸿轻声的笑了起来,“那是我父亲,他不在这里,你有什么事要问他,不如告知我,我替伯伯你转述。”姜老眯着眼摆了摆手,便露出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必了,我们走了。”
姜老没想到,和阿言才离开古董店,便收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