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江晚栀便拉着施越说要出去走走。“江晚栀,你也任性够了!”施越很是无奈的跟在她的身后。她倒是一脸真诚:“施越哥哥,我决定了,我要去救他!”
看着站在河边的那一抹身影,施越愣了一下,这个丫头真的是……“只要你想好了,刀山火海我都陪着你。”江晚栀却是回头笑了起来,“什么刀山火海的,这话倒是梁章心里说的话。”
施越不知为何也笑了起来,“那里觉得我会说什么?”江晚栀看着那流淌这的溪水,伸了伸懒腰:“施越哥哥会说:‘晩栀,我会支持你的决定。’”
“然后就没有了么?”施越走到她的身后,江晚栀便想了想,“大约是替我收拾烂摊子吧!”
她回首看着身后的施越,漾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施越也只能无奈的摇头,也不得不发出一声轻叹,随后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拉着我出来?”
江晚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就像你说道,梁章做什么都是悄悄的。我今天在房间里看到了铃铛,上面有好多的痕迹,甚至是裂开的纹路。如果我没有想错,应该是他去到了他不该存在的时代吧!”
施越点了点头,淡淡道:“我是钥匙,他能够做的事我却不能,他担忧你,才会那样做。”江晚栀点了点头,“所以我想不想告诉他我的打算,也算是我的报答了。”
说完江晚栀的神色渐渐的认真起来,“施越哥哥,你告诉我奶奶的事吧!”
施越见她这样,眼中的亮色渐渐沉了下来,“白燕云和江涣大人的过去,是我最不愿提及的。那天的那个人更不是江涣大人心中的白燕云了。”
听施越这样说起,江晚栀更加好奇了,便道:“奶奶和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白家在弱水古镇落脚了。彼时的江涣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从上一任识灵人手中接过无名古董店后,更是做的风生水起。百家对古玩也是很喜爱,只是一直找不到古董店,便让人下帖子寄过去请江涣前去聊天。
那个时候的施越才被选定为钥匙,江涣觉得施越这个名字拗口,也像个女孩子,不如称呼他为阿蓝。其实阿蓝更像一个女孩子,施越心中很是无奈。
江涣看到百家这样用心,便决定往百家去一趟,也算是尽了尽心意。正是这一次见面,江涣和白燕云相逢在了百家的院子里。
“爸爸不是请了一个江先生吗?”跟在白燕云身边的是家里煮饭洗衣的妈妈,今天还得了一个信,就是让白燕云好好的在房间里练习钢琴。“小姐还是别去了!”
才走到院子,便看见了施越和江涣,她立刻跑了过去,“你们谁是江先生!”二人停了下来,匆匆打量了一番白燕云,江涣便立刻微微颔首开口道:“我是。”
白燕云点了点头,一脸欣喜,“果然个镇上的人说得一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江涣没有抬头,只是道:“多谢小姐的夸赞,江某愧不敢当。江某还有要是在身,见谅。”说罢便带着施越快快的离开。
“我叫白燕云!”她开心的对准那个背影挥了挥手。
白先生和白夫人早就准备好了茶点,等着江涣的到来,可是二人看到一脸冷漠的施越的时候,心中便有些犯怵了。二人相觑了一眼,白先生便问:“这位湖蓝色长发的……人是?”
江涣也没有看施越,便道:“这是我的助手,古镇的阿蓝公子。”夫妇二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来他便是阿蓝公子。”施越抬起眼眸看了看二人,便轻轻颔首以示尊重。
接触下来夫妇二人都觉得江涣是一个可托付的人,白夫人拜年有些坐不住了,直接问道:“江先生如今还没有结婚吗?”江涣想起刚才在庭院中见到的女孩,便道:“还没有,江涣年纪尚轻,还不着急。”
白夫人笑道:“我家先生和你这般年纪都已经娶了我了。”却不想此话一说,白先生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好了,江先生第一次来,你就这样说,别吓着人了。”
白夫人立即收敛了起来,江涣见二人神色有异便主动起身道:“既然如此,江涣先离开了。”果然白先生没有再挽留,只是主动提出,“既然如此,我送你出去吧!”
待江涣离开后白先生就对白夫人说:“这个少年人不错,就是他身边那个人给我不好的感觉。”白夫人却是不乐意了,“我们女儿是嫁给江涣,又不是嫁给那个男的。”
白先生不屑道:“说到底,他们在一处,我总觉得不好。”没过多久,白先生和白夫人便遭遇了横祸去世了,只留下了白燕云在弱水古镇一个人生活……
江晚栀听到这个便打断了施越:“横祸?是那伙人做的?”施越点了点头,江晚栀眼中依旧有怀疑,“既然是那伙人做的,为什么现在的白燕云还是和黑影站在一起。”
施越这一次只能摇头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才知道,当时候不妨再问吧!”江晚栀只能叹息一声,“我只怕我还没开口,就已经……”
“死”字没出口,江晚栀的话锋便转回了原来的话题,“后来如何了?”
白燕云在弱水古镇唯一认识的人只有那个几个月前只见过一面的江涣了,她在那条小巷中不停的徘徊,却怎么也没有看到父母所说的古董店,她急得只能坐在石阶上蜷缩成一团,呜咽着。
只有在接道古董店邀请的人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