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潇思量片刻,却终究分不清白紫箫所说是真还是威吓,他的目光看向一边站着的花清茉,道:“如今紫箫已来,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快将解药给本王。”

“两个时辰后,药效便会消失,清茉这就让人将摄政王扶到一边的房间休息一会。”花清茉说完,便打开房门,吩咐门外的锦衣卫将楚玄潇带到了一边的房间。

待楚玄潇出去之后,花清茉走道白紫箫的面前,凝神望着他,目光之中有着如同流水一般温和:“紫箫,茉儿无事,你不用担心我。”

“他所修习的摄魂媚术无女人可以抵挡,不过他终究太小看你,也小看女人了。女人可以承欢男人身下,任男人强取豪夺,也照样可以毁了一个男人。”白紫箫的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手轻轻的拂过她的眼睛,这让花清茉不觉闭上双眸。微颤的睫毛划过白紫箫的手指,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感觉传来。

花清茉感觉白紫箫的手仿佛白雪一般,一片片的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微凉的触感。视线的余光中,她望见白紫箫凉薄的唇角上有着一抹笑容,仿佛潋滟着星辰的点点光华,明艳至极。

唇角不禁勾起,花清茉握住白紫箫放在自己双眸上的手,道:“紫箫,茉儿有事问你。”

“若是关于云千梦与楚玄潇,本督主只能告诉你,这两人之间无论爱恨情仇都与你无多大关系,你与云千梦是朋友,但是她的感情与你无关。”白紫箫的声音冷寒凉薄,但又透着一丝温意。

听到这话,花清茉目光微沉,刚才楚玄潇所说的话她一直很在意,但是就如白紫箫所说,这两人之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也不是她能插手的。只是如今东圣如此混乱,楚玄潇一人大权独揽,她真的有些担心云千梦和云雅文。

他们一人与她来自一处,一人与她也算是君子之交,心中担心也属常事。况且,楚玄潇如今来此,必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她和白紫箫接下来的生活是不可能安宁下来的。

轻叹了一口气,花清茉望着白紫箫,微微一笑道:“的确如此,茉儿担心也无用,不过东圣如今朝政紊乱,大权旁落楚玄潇手中,看来东圣易主是迟早的事。”而且,今日见楚玄潇,她总有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刚才她太容易便得手了,所以总觉得不真实。虽然对于楚玄潇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只是听白紫箫说过这名字之后,让相思等人去查了一番。

楚玄潇刚满二十,十五岁时便在东圣国担任大将军一职,因为他战功赫赫,最终被封为玄王。而去年东圣帝君病重,楚玄潇伪造圣旨封为摄政王,权倾东圣,虽然朝堂之上有许多人对此事有疑问,但是楚玄潇手握重兵,没有大臣敢反抗于他。之后,他更是长居东圣皇宫,强占云千梦,囚困云氏一族,以监国之名尽得东圣天下。

如此一人,今日竟然被她轻易下手,花清茉不可能不怀疑。但是终其原因她只能想到两点,一是他太小看自己,二就是他今日来另有目的。

“自古天下便是有能者居之,他若真是当得了这天下之主,自是可以。”白紫箫唇角微勾,笑意微微深远起来。俯首凝视着花清茉,白紫箫目光幽沉如海,仿佛荡漾着无法看清的波澜。他握紧花清茉的手,拉着她走向房间的后方。

“如今尚早,本督主看看你最近可有荒废?”

“茉儿哪敢?这几日都极听你的话,一直在勤加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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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下,花清茉本来是想与白紫箫一起去看司徒恒与花晗汐的一场好戏,但是不想落日前和白紫箫过招,弄得又是伤上加伤,只能呆在房间中好好休息。不过她已经让相思和楚向白等人去做这事,必然是不会有何差错。

几人很快便回来禀告,说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入戏的两位以及看戏的一位都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接下来只需静待明日便可。

听到此话时,花清茉显得极有兴趣,对于明日的那场戏,她倒是越发的期待起来。

翌日。

旻院之中,花清茉正在帮花彧卿检查功课,望着那歪歪扭扭的字,花清茉有些头疼,随后伸手敲了敲花彧卿的头,道:“早说了让你好好练字,你这字就练成如此吗?”

如此这话让花彧卿以为花清茉不高兴,立刻抱着她的手臂,求饶:“姐姐,你也知道我,我最烦什么练字看书,怎么可能会花时间去练字?况且,这宁郡王府日后有哥哥继承,又与我无关系,我看那么多的书作何?还有,还有,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男子无才不更是德吗?”

花彧卿的话让花清茉有些哭笑,如此的话语,她真的不知这么一个孩子是如何说出?无奈的摇了摇头,花清茉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捏着花彧卿的小脸,道:“书练得不多,顶嘴到快,姐姐这是为你好,哪有男孩子家的不练的一手好字?而且,男子博学多才有何不好?”

“当然不好。”花彧卿立刻反驳,俊秀的小脸上有着一丝的鄙夷:“师父说过,博学虽是知道的多,但是一旦知道的多,烦恼便也随之而来,多才虽然很好,但这世间森罗万象,你能知的不过是万象中的一象而已,既然如此,还不如不晓,至少,难得糊涂。”

“妙法大师是得道高僧,他所说所言自然有理。但是,这世间之人总要多懂一些才好,毕竟身处红尘,又怎么能不问红尘?”花清茉清声说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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