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箫说完,身影便在北院之中消失,楚向白等人虽然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是白紫箫有令,他们自然遵循,立刻放了信号弹,让东西二厂的人回去。
夜风冷凉,带着无法诉说的寒意。白紫箫快速进了皇宫,来到紫薇宫中。
进入正殿,地上有着低落的血液,望着那些血,白紫箫便知他所料不差,花清茉果然是到此处来了。他快速的走到一品当朝造型的烛台前,伸手按住鹤的眼睛。卧榻立刻移向一边,地面之上出现了一道阶梯。
快速的走下阶梯,虽说有着寒玉石的寒气袭来,但是白紫箫却可以很清楚的闻到里面的血腥味。他快速的到了里面,便看到躺在寒玉石上的纤瘦身影。
此时的花清茉,长发极为凌乱的披散在寒玉石上,单薄的衣裳让她看起来比以往都要纤瘦娇弱。左手的掌心有着一道伤痕,血液染红了她纤细白嫩的五指,染红了她无名指上带着白玉雕云纹戒指。清丽的脸庞上看不见一丝的红晕,苍白的犹如刚刚落下的白雪一般。
“小丫头。”白紫箫声音依旧的冷漠,但是在此时寒玉石的凉意之下,似乎变的极为温柔。
花清茉听到他的声音便睁眼望向她,惨白的唇角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目光极为柔和的看着白紫箫,道:“紫箫,我没有背叛你,连这身子都没有。”
如此的话语让白紫箫不禁一笑,他走到寒玉石边坐了下来,手轻轻的抚上花清茉的脸庞,笑容绝美:“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我看到了。”
白紫箫这般的语气让花清茉心中高兴至极,她靠近白紫箫,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似乎完全落在了白紫箫的怀中。在寒玉石上躺了这么长时间,她的身子早就没有发热的感觉,似乎已经没事了。但是花清茉很清楚,这只是寒气麻痹了情毒的毒性,她身子里的情毒还在不断的往她身体的各处蔓延,直到她遍布全身,死于其下。
呆在白紫箫的怀中,花清茉闻到他身上的沉香气味,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淡而轻薄,稳重高雅,仿佛白云漂浮,清风掠过,流水静流一般。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不舍。
虽说成为花清茉不到两年的时光,但是这段时间比她作为华清宁的二十多年都要有意义。虽说有着很多阴谋诡计,有着很多人算计她,不过她也寻找到了她重要的东西。
比如,花彧卿。
比如,花旻止。
比如,他。
时光虽然犹如白驹过隙一般,快的让她连伸手抓住的机会都不曾给予。但是,这一段时光中有过的快乐,是她一生最大的快乐。
“紫箫。”花清茉抬头,目光凝视着白紫箫绝美妖娆的侧脸。
白紫箫听到她的声音,低头望着她,道:“何事?”
“不要让别的男人碰茉儿,绝对不要。”花清茉看着白的决绝,清丽的脸庞上的笑意也是那般的坚定无疑。
望着花清茉这样的表情与目光,白紫箫目光之中微微荡漾着一丝的笑意,他搂紧花清茉,唇附在她的耳侧,声音冷寒之中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若是本督主说,本督主不介意别的男人救你,你可愿意?”
“茉儿宁死。”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极为平静的笑了一声,声音温凉而又坚定。或许别的男人可以救她,不过如今的她当真是做不到此事。她不想日后白紫箫一直记得她被别的男人碰过,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她无法不介怀。
听到这回答,白紫箫唇角仿佛水波一般,荡漾出一抹连绵不绝的柔和笑意。妖冶华美之中仿佛注入了一道道柔和的月光,那般的清浅动人,邪魅宁静。他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横抱起花清茉,转身走向外面。
如此的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清丽苍白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疑惑:“紫箫,你要带我去哪儿?”
“解毒。”白紫箫忘了花清茉一眼,唇角的笑意微深。
花清茉一听到这话,双眸猛然的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紫箫。情毒除了男人无药可解,他不是要带着她去找男人吧?一想到这种可能,花清茉便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袭来。而在这发呆的时间中,两个人已经从密室走了出来。
到了正殿之中,白紫箫将花清茉放在卧榻之上,而她立刻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看着白紫箫,认真至极的道:“紫箫,你若是让别的男人碰茉儿,茉儿一定现在就杀了那个男人。”
对于此话,白紫箫并未回答,他拿出文景给他的黑色瓷瓶打开,然后倒出了里面的药丸。目光凝视着那药丸片刻,白紫箫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声音一如的冷漠:“花清茉,云王爷若是知道他生你这个女儿,是专门来坏本督主事的,估计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白紫箫说完之后,便将那颗药丸吃了下去,唇角之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媚笑容。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声音冷淡至极的道:“脱衣服。”
“啊?”花清茉一听这话,完全呆滞了。她惊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片刻之后,花清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为什么?”
“脱。”白紫箫并未回答花清茉的话,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花清茉还是极为不解,但是却很听白紫箫的话开始脱衣服,她脱下外面穿着米黄竹叶梅花刺绣圆领小袄以及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只留着里面穿着的淡紫色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