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救我,救我。”花姒锦看到花清茉到来,立刻脚步蹒跚的到她面前。她抓住花清茉的衣角,恳求的看着她,道:“七姐,是我妒恨你有了孩子,才会想要对你下手。七姐,我求求你,让九千岁放我回去,我已经喝了七碗堕胎药了,若是再喝下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七姐,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了。”

听到花姒锦这般说话,花清茉的脸色一沉,目光望向地牢中的红檀木桌,上面还放着很多的碗,里面皆都装着已经熬好的药。目光再次望向花姒锦,如今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高贵优雅,美丽动人,有的只是说不出来的狼狈脏乱。

静静的看了花姒锦片刻,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既然八妹都喝了这么多堕胎药了,七姐就给你求求九千岁,看他放不放你走?”

说完,花清茉便走向白紫箫,但是走了几步,面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更像是猛然的一波海浪袭来一般,让她的身子不禁退后了一步。

如此的情景让花清茉有些无奈,知道这是白紫箫用内力挡住自己,让自己无法近到他的身侧。这意思也很明显,就是不让她求情。

“紫箫。”花清茉轻柔的唤了一声,立在原地未动。她如今怀有身孕,自然不会为了花姒锦和白紫箫硬碰硬。况且,她虽然有曲公公的几十年内力,但是真要和白紫箫比内力,她肯定输。

“别过来惹本督主生气。”白紫箫连看都未看花清茉,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他看向流轩,冷漠的吐出两个字:“继续。”

话一落音,流轩继续拿着药走向花姒锦。见此,花姒锦快速到花清茉的旁边,抓住她的胳膊,急切的道:“七姐,救救我,救救我!”

“离我远些。”花清茉冷淡的扫了花姒锦一眼,对于她身上的堕胎为味道,她感觉极为的不舒服。花姒锦听到这话,立刻松开花清茉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而此时,花清茉的目光再次看向白紫箫,道:“紫箫,茉儿和孩子都无事,八妹也喝了那么多堕胎药,你就放了她吧!”

花清茉的话刚落音,白紫箫的目光转而望向她,漆黑的眼底冷如寒冰,表情更是有着无法诉说的漠然以及无情。他凝视着花清茉,随后道:“花清茉,本督主早就说过,不要在本督主的面前为任何人求情,你如今这般,将本督主的话当做了什么?”

“就这一次,好不好?”花清茉自然知道白紫箫的禁忌,但是如今她真的不想他和西王府有太大的冲突。毕竟,他如今手中只有一个西厂,司徒宣更是还盯着他,若是再与西王府为敌,她怕白紫箫会遭到双方的迫害。

“出去,不然本督主立刻让人杀了她。”白。

听到这话,花清茉微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根本劝不动白紫箫,如此下去,他可能会真的生自己的气。但是如今这时候,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他又消气又不继续对花姒锦动手?

花清茉微微思虑了片刻,立刻有了想法。她抚住自己的腹部,用银针快速的刺破自己的腿,划出一道伤痕,一脸痛苦的道:“肚子,我肚子好疼。”

说完,花清茉身子有些不稳的靠向站在旁边的华絮,华絮立刻扶住她,略显的担忧的看着她。见花清茉这般,四月也快速的到她身边,扶住她,很是担忧的道:“夫人,你怎么了?”

“肚……肚子疼……”花清茉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虚弱,脸上的表情也与平时有着很大的不对。

四月听到她说肚子,立刻向下望去,便看到花清茉长裙之上的血迹,连忙向白紫箫禀告:“九千岁,夫人见血了。”

顿时,白紫箫从红木嵌螺甸大理石扶手椅站了起来,走到花清茉的面前,目光环过她长裙之上的血迹,幽深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片血腥杀戮的红,看起来让人有种胆颤惊心,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伸手抱起花清茉,正准备走的时候,花清茉开口,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柔弱:“紫箫,放了她,好不好?茉儿就求你这一次,好不好?”

白紫箫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凝视着花清茉片刻,点头:“送恒世子妃回去。”

说完之后,白紫箫便抱着花清茉离开,带着她回了房间。

将花清茉放到卧榻上后,白紫箫看向楚向白,冷声吩咐:“给夫人把脉,看看孩子可有事?”

“是,督主。”楚向白上前一步,手附在花清茉的袖口之上,然后帮她把脉。一触及到花清茉的脉搏,楚向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夫人的针法扰乱脉搏,属下无法把出夫人真正的脉搏,不过看夫人衣服上的血迹以及血量,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属下这就去开一些药。”

“去吧!”白紫箫声音落下之后,楚向白立刻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坐在卧榻上,白紫箫的手附在花清茉的腹部之上,声音冷漠但是却比刚才轻了很多:“怎么样?还疼吗?要不要让文景来给你把脉瞧瞧?”

“没事。”花清茉微微一笑摇头,心中对于白紫箫这话有些畏惧。楚向白把不出她的脉搏,但是文景一定可以,她可不想让白紫箫知道自己在骗他。不然,以白紫箫的性子,一定要有一个月不理自己。

“真的没事吗?”白紫箫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长裙上的血迹,目光变得极为的幽深。

见白紫箫一直在看自己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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