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的声音轻柔的犹如和煦的春风一般舒畅,清丽的脸庞上,笑容更是柔和的异常,让人看着极为的舒服。只是这声音之中透着无法诉说的无情,犹如冷刃一般剐在别人的身上。
花慕白望着在一边疼的大叫的赵舞,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愤怒,那双仿佛平静如春水的美丽眸子,再也看不到一点的平缓不动,有的只是被撩拨起来剧烈波动的水纹。
望着花慕白的失态以及愤怒,花清茉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幽深。虽然花慕白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更是有胆量以身养蛊,但只要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终究经不起别人如此的威胁。毕竟对于很多人来说,折磨他人比折磨自己更具有威胁。
“二叔,刚才的问题还未回答出来,二叔是回答,还是看着舞夫人一刀一刀被别人割下身上的肉?”花清茉微微的笑着说道,目光在花慕白以及赵舞身上流连。
听到这话,赵舞不顾身上的疼痛以及疲惫,慢慢的爬向花慕白,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她的身下生成。她快速的抓住花慕白的袖口,原本美丽的脸庞此时因为惊悚和害怕变得无比的扭曲丑陋。
“将军,求你了,你就算救不了妾身,也别让他们这么折磨妾身,妾身只是陪你一夜,便得到如此的待遇,这不公平,不公平。”
赵舞有些疯狂的话,让花慕白脸色越发的幽沉,看起来仿佛陇上了深沉的灰云一般,阴沉的有些吓人。他看向赵舞,脸上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间变得平静下来。
瞬间,花清茉便知花慕白的想法,立刻出声道:“快拦着二叔,他要亲自动手。”
花清茉的话刚落音,花慕白的手直接穿过了赵舞的心口,速度快的有些诡异吓人。赵舞望着自己心口的那只手,表情中尽是不可置信。随后,她一口血喷了出来,刚好喷到了花慕白的脸上,让他的脸看起来越发的可怕狰狞可怕。
随后,花慕白的手快速的从赵舞的心口拔了出来,赵舞整个人犹如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冰雪之上。目光有些失神的望着眼前,赵舞的手不停的在冰上抓着,似乎是想站起来,但是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身下的鲜血犹如流水一般快速而出,血在冰块之上快速的流动,一瞬间冰窖之中仿佛多出了一个血海地狱。
见此情形,花清茉轻笑起来,目光望向花慕白,轻轻的拍了拍手,道:“二叔,看来你对舞夫人还是挺喜欢的,不然大可以不管她,何必多此一举杀她呢?”
听到花清茉略带讽刺的话语,花慕白的双眸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般,狠辣无情。他注视着花清茉,随后大声的笑了起来,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凄凉以及嘲讽。笑声在冰窖之中回荡,犹如满身杀戮的鬼怪一般,透着一种嗜血的无情以及杀戮。
过了片刻,花慕白似乎是笑够了,停止了发笑,满是鲜血的脸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狰狞凶狠。他的手扶着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腿上的伤痕此时在他看来,仿佛不存在一般。
随后,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花清茉,脚下路过之处都留有着两道血痕,惨厉至极。
见花慕白向花清茉走来,青狐和夙画快速的挡在花清茉的身前,而对此,花清茉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出声吩咐:“你们退下,二叔有自知之明,不会对我动手的。”
“是,少主。”青狐和夙画快速的退到一边,手中的兵器都握的极紧,只要花慕白有任何对花清茉不利的动作,他们一定立刻要了他的命。
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花慕白在离花清茉还有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目光紧紧的凝视她,问道:“大哥真的是让我们在大火之中自生自灭吗?”
“宁郡王是什么样的人,二叔自然清楚的很。虽然清茉不是他的女儿,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点,却依旧同意二叔利用清茉杀九千岁,他都不在乎自己而出的女儿,又怎么会在乎二叔这个自小就不在身边的兄弟?”花清茉微笑着回答,声音平缓幽静,几乎听不出任何的波澜。她用异能观察着花慕白,只要他有任何攻击自己或是想要自杀的迹象,她就立刻出手阻止。
花清茉的话落音后很久,花慕白都说任何话,亦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尊冰雕一般。过了大概一刻钟,花慕白再次看向花清茉,出声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你答应我,就算你要抱杀父之仇对大哥动手,也绝对不能动宁郡王府。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护着宁郡王府。若是你能做到这点,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部都会告诉你,不然的话,你不管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好。”花清茉听到花慕白的话,丝毫没有犹豫的点头应允。
她如此的爽快倒是让花慕白有些疑惑,心中猜测着花清茉会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他紧紧的注视着她,目光之中满是审视与打量:“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的答应?按道理会说,你定会让宁郡王府家破人亡才对!”
“二叔,你说的只是当时清茉的心情。在看到父王死在清茉面前时,清茉唯一的想法便是让宁郡王府家破人亡。但是后来冷静下来,便再没有这想法。”花清茉平静的回答,脑中不禁回想起百里予澈死在她怀中的场景,对于宁郡王的恨犹如海浪一般仿佛吞噬了一切。但是从她的脸上,看到的仿佛是一片无风的水面,平静的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