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都打了,你如今说这个还用吗?”花清茉冷视着青狐,面容上似乎浮现了一丝的怒意。随后,她看了看中掌的夙画,微敛眼帘,似乎是在思虑什么。
过了片刻,花清茉再次看向青狐,冷声吩咐:“夙画受伤,暂时让溪风替代他去办事,在这三日内,青狐你好好照顾夙画,不得再动手,也不得违逆他的吩咐。”
“少主……”青狐一听这话,便想要抗议,但是见花清茉的脸色,便住了口。目光的余角看向夙画,青狐觉得这人现在去和老虎打架,也绝对能将老虎撂倒。
但少主说他受伤,他便是受伤,说让自己照顾,自己也只得遵命。
“好了,除了云邪,其他人都出去吧!”花清茉挥了挥手,声音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温淡柔和。
“是,少主。”
青狐等人恭声开口,行礼后离开。
待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云邪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道:“属下多谢少主的帮忙。”
云邪这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宁和却又有一丝的高深莫测。她看着云邪,目光温润而又清明:“夙画既然想给青狐调【tiao】戏一辈子,那我们自然不能拦着。”
从刚才夙画的目光中,花清茉便看出了一丝的情意。所以在青狐对夙画动手后,她便顺水推舟,给两人制造在一起的机会。
以夙画的性子,这几日怕是要好好的欺负青狐。而青狐定会记着这仇,寻思报复。这一来一往间,两人的关系自然就近了。
只是想要拿下青狐,这夙画怕是还要吃不少苦。就说以后这吃醋,怕是比他吃饭还多。谁让他闲着没事,看上一个喜欢摸人的姑娘,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不必同情。
当然,能够终成眷属,也是一桩佳话。
“希望夙画能够治住青狐,那我们以后可就脱离苦海了。”云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必一直以来是深受其害。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小心思还是早早丢了,免得到时候失望透顶。”花清茉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之中略带着笑意。
此时,一阵凉风幽幽袭来,明亮的烛火被吹动的忽明忽暗,房间各处摇晃的黑影更是透着一种惊悚诡谲,仿佛这周围隐藏着什么人一般。
花清茉见此,慢慢的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枚银针,对准点燃的烛火。遽然,一道银光从花清茉的指尖射出,光芒快速的流泻,穿过明亮的烛光,将一截灯芯截断,钉在了一边的柱子之上。
见此,花清茉不禁一笑,又拿出了一枚银针,想以流云针法继续如此。转身的瞬间,她的手不小心打到罗汉床上放着的画卷。
顿时画卷掉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画轴因为落地的冲力慢慢转动,将画再一次的打开。
云邪望着画卷中所画之人,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惊讶。他一眼便能认出这不是九千岁,但是此人的神态气质活灵活现,必然是依照真人所画。
只是这与九千岁像极了的人,到底是何人?
在云邪思考之时,花清茉走到画卷边,伸手准备捡起画卷。此刻,又一阵凉风袭来,烛火明暗交替,房间中黑影更加诡异。
而此时,花清茉看着地上的画卷,整个人猛然呆住。她的双眸慢慢睁大,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悚与恐怖。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