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这便是再说自己为了华朝,为了司徒宣,才继承临月王位,对华朝、对司徒宣忠心耿耿。

“原是这般,朕先前差点要错怪义兄了。”司徒宣面露一丝歉意。

“皇上不明前因后果,对臣生疑也属常事。不过也因为臣这两个晚辈做事说话太无分寸,该先对皇上说明一切,再向臣这个长辈问安才对。毕竟年幼,做事太不让人省心了。”白紫箫极为随意的说道,目光也从司徒宣的身上转移到了凤少钦身上。

但是这话让人听着便有些不对,因为先前凤少钦以及凤芷兰的言语行为就是让人产生误会。如今再听白紫箫这样说,不免让人怀疑他们是否故意如此,想要造成皇上与九千岁之间的间隙。

或许,朝中大臣,王亲贵族,皇亲国戚都恨透了白紫箫。可这毕竟是华朝朝堂之事,与临月无关。虽说白紫箫此人狠毒无情,滥杀无辜,但若少了他,在某些方面对于华朝来说是天大的损失,难以用他人弥补。

“六皇叔教训的是,少钦谨遵六皇叔之言。”凤少钦知道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是有怒意,但脸庞上却未有一丝的改变。他朝向司徒宣,拱手行礼,声音恭敬却又不见一丝的谦卑:“皇上,少钦刚才听华朝朝臣言语,似乎是不想与临月重修旧好,若皇上也是此番意思,那少钦与芷兰便立刻回临月,不再入华朝打扰。”

凤少钦的话刚说完,还跪在地上的夜拂徽便淡淡开口,言语颇为冷凉:“如此甚好,这百年互不干扰的岁月,倒也很是太平。不如就此下去,定然能够一如既往的平和安宁。”

“想必这位就是夜相国,皇后娘娘的父亲,华朝的国丈大人。”凤少钦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夜拂徽,心中暗暗赞叹。虽说身在其位,各谋其事,但是对于这样的忠臣良相,凤少钦还是心中佩服。

然而,若是此人挡在自己的路前,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敬佩而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是,老臣便是华朝相国夜拂徽。”夜拂徽对于凤少钦的话,点了点头。

“若是少钦没有记错的话,夜相国的弟弟夜智泓乃是天垣王朝四相之一,夜相国与其胞弟分于两朝为相,此事让少钦感到有些奇怪。”

凤少钦的话一出,夜拂徽的脸上便露出一瞬的诧异之色。他与夜智泓已有二十多年未曾相见,按道理说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这天垣以及华朝之事,这临月皇子为何这般清楚?

而且,他这般说话,明明就是冲着自己前来。若是皇上因此对自己生疑,必然会怀疑自己与夜智泓暗中有所联系,甚至可能觉得自己会用相国的高权做出对华朝不利之事。

他忠于华朝,忠于司徒氏一生,绝对不允他人这般污蔑。

夜拂徽正欲说话辨别之时,花清茉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茉倒觉得,夜相国与天垣夜相是兄弟并不奇怪,不知道七皇子为何会觉得奇怪?”花清茉温润的目光仿佛一汪平静的湖面一般,不见丝毫波澜。她看着凤少钦,在他准备出声回答自己之时,立刻开口打断:“夜相国乃是科举出身,十三岁时便已经高中状元,才高于世。他为华朝百姓谋利,深受先帝赏识,三十岁为相,可谓是令人敬佩。而四相之一的夜相,既然是夜相国的弟弟,必然与夜相国一般才高八斗,为民造福,两兄弟凭借自己的能力分别于两国为相,有何奇怪?还是七皇子说这话,是故意想让我们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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