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丝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伸手对向花清茉的背影,视线透过指尖的缝隙看着她,专注到没有一刻的分神。随后他的手猛然握紧,温良的声音之中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狠辣:“茉儿,这世上除了白紫箫,再没有人能够得到你。那么只要白紫箫消失了,是不是你就不属于人任何人了?”

“哈哈……”说完之后,司徒恒笑了出来,声音温如珠翠,悦耳至极。慢慢的收回手,司徒恒张开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静静的感受身体里面的跳动。

每一声都似乎强劲有力,每一声却又似乎带着撕裂一般的咆哮。听着自己不断传来的心声,司徒恒唇角的笑容慢慢绽放开来,晨光之中,美的就像被迷雾围绕的芍药一般,艳丽无双,妖娆无格。

“没有道理,我一个人痛,不是吗?”

站在司徒恒身后的花姒锦听到这话,心仿佛被长剑劈开了一般。他为花清茉痛,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他司徒恒痛?

爱就是针,就是刺,总是伤的人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但人依旧如飞蛾扑火一般。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即使受伤,即使绝望,即使跌倒,依旧还是站起来再次前进。

“锦儿,我们也走吧!”司徒恒走到花姒锦的身边,慢慢的扶起了她,动作极其温柔,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情谊。

待两人离开之后,密林的周围又再次静若最初,仿若从未有人来过一般。只是地上飘落了一片红叶,显得格外孤单凉薄。

回到营帐前方,周围换掉的守卫让她愣住。此时在这周围的已经不是大内密探,而是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至于站在营帐门口的人,正是楚向白和夜行。

“娘,爹,回来了。”茉茉自然也知道楚向白与夜行一直跟在白紫箫身侧,所以见着他们两人,她便知道白紫箫回来了。她想要从小小的背上下去,但是她小胳膊小腿,完全施展不了。

见着茉茉这急切样子,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她伸手抱起她,走向营帐,步伐不知不觉之间快了许多,但是步子却不知道为何重了些许。

“见过夫人,见过小主子!”楚向白、夜行以及锦衣卫跪下行礼,声音一如既往,不变的恭敬。

花清茉见此,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来。她没有再管其他,只是快速的进了营帐,寻找那抹她刻在心中的身影。

她想白紫箫,很想,天天想,非常的想,发了疯的想。

“你们母女这么早去哪儿了?夜不归宿吗?”冷漠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仿佛严冬时节突然吹来的一阵北风,没有丝毫的柔意。

望着侧躺在贵妃榻上的白紫箫,花清茉的目光顿时轻了下来,轻的仿佛白云一般,不带一点的重量。她放下茉茉,走到贵妃榻边,手慢慢的抚上白紫箫的脸庞,唇角仿佛杨柳岸拂过水面一边,荡起了浅浅的、柔柔的笑意。

“你终于回来了。”花清茉的声音似叹谓,似低喃,又似感慨。

白紫箫望着近于咫尺的花清茉,手抚上她的眉眼,指尖似乎携带着风尘仆仆的凉意。很快,他的手移到花清茉的发上,动作轻柔的抚着。

“这么想本督主?”白紫箫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妖娆笑容,仿佛血红玫瑰风中摇曳一般,姿态邪魅蛊惑。

“九千岁乃是天下第一美人,清茉想念美人,自然是应当的。”花清茉笑了笑,声音之中微带着玩意。

“是吗?”白紫箫冷冷的开口,手突然按住花清茉的后脑,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减少。唇齿相贴的瞬间,花清茉搂住白紫箫,顺从的回应起他。

“爹,娘……”茉茉见到花清茉和白紫箫两人这般亲近,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眨着眼睛看着两人。突然,茉茉看到白紫箫向自己挥手,她立刻心领神会走出了营帐。

见茉茉出了营帐,楚向白微有诧异,他蹲下身子,望着茉茉,轻声的问道:“小主子,你怎么出来了?”

“爹,娘。”茉茉伸出两只手的食指靠在一起,目光望着楚向白,声音甜甜软软:“在玩亲亲,不理茉茉。”


状态提示:139在玩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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