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话让花清茉陷入了一种无法诉说的沉思之中,她看着桌上的茶壶,随后道:“若是水有问题,这茶水应该就能中红颜泯,怎么可能要同时服用粥与茶呢?”

“小姐,我们泡茶的水是我收集的荷叶露水,并不是北院井中的水。”相思听到花清茉的话,便出声说道。

她这话便将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了,这北院的水加上花清茉的茶叶,就是她为什么中了红颜泯。

“为了确定,相思,你用北院的井水泡一壶茶。”

等到相思再次泡好茶后,华絮便喂了最后一只没有吃任何东西的猫。它喝下不久之后,便昏昏欲睡,和花清茉的状况完全一样。此番景象已经完全确定刚才她们所说刚才所说,北院的水外加花清茉的茶叶,便是红颜泯的由来。

“相思,我平时用的茶叶,是府中的,还是你出去买的?”花清茉望向相思,出声问道。

“启禀小姐,这茶叶是府中分发的,每一位少爷小姐都是这种。”相思出声回答。

听到这话,花清茉沉默了片刻,道:“将我的茶叶,全倒了,然后再去拿一些,看看是原本就有毒,还是到了北院才被人吓的毒?”

“是。”

“相思,你先看看能不能将北院井中的毒消除?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花清茉再次开口,眼眸微沉。她还真时时危机,一刻都不得清闲。

等到相思将茶叶拿回来之后,当即便泡了一杯茶,喂猫喝了下去之后,猫并未有什么异样,这也就是说那茶叶是在北院才被人下毒的。北院之中除了她和相思四人,也就一个叫瑶琴的婢女,两个护卫,以及一个烧饭的老妈子。

花清茉让四月等人盯着这几个人,首先是要查出她这北院倒是谁吃里爬外。

夜里,花清茉正在问相思关于医书事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两人惊了一下,就看到四月抓着瑶琴的头发走了进来,随后一把将她甩在了地上。

四月端着花清茉放茶叶的绿地套紫花玻璃瓶,上前一步道:“小姐,刚才在厨房中,这女人往你茶叶里乱放东西。”

“没有,七小姐,奴才没有。”四月的话刚落音,瑶琴便出声为自己辨别。她的目光有些闪躲,随后她指向四月,道:“七小姐,是她往你的茶叶里放东西被我看到了,但是她却恶人先告状,请七小姐明察。”

听着这样的辨别,花清茉倒是不禁笑了起来,她目光幽静的看着瑶琴,随后出声道:“瑶琴,你的意思是你忠心于我,对吗?”

“七小姐明鉴,奴才为了七小姐什么都能做。”瑶琴跪在地上,挺直着腰板,语气听起来倒真是坚定不移。

花清茉上下扫了她一眼,随后朝相思勾了勾手,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说完之后,相思微微的点头,恭敬的道:“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相思离开之后,花清茉便不再说什么,只是静坐在桌边,翻着手中的书仔细的看着。很快,相思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放在桌子上,托盘上有三个酒杯。

“小姐,这是奴才配的毒药,见血封喉。”

相思将一个白色蓝纹的瓷瓶递给了花清茉,她接了过去,随后慢慢的打开往其中两个酒杯倒了一些毒药粉。

“你们谁对我忠心不二,就拿这有毒的酒喝下去,当然不喝我也不会说什么,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还是挺善良的。”花清茉的目光在四月与瑶琴的脸上徘徊,目光温和沉静,唇角有着一丝的笑容。

四月看了那酒杯一眼,随后上前拿了一杯酒,直接的喝了下去。很快,她的嘴角边有一丝的黑血流了出来,手中的酒杯猛然的摔了下去,她整个人快速的倒到了地上,极为痛苦的挣扎了一会便停止一切动作。

见此场景,花清茉看向瑶琴,微笑着道:“去看看四月死了没有?”

“是……是……”瑶琴脸色显然有些不对,她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了四月的旁边,随后颤抖的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四月的鼻息下面。

顿时,她脸色煞白的坐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滞。

此时花清茉端起另一杯放了毒粉的酒,站了起来,随后放在了瑶琴面前:“四月已经以死表明她的清白,如今到你了。”

温和的话语,犹如清风一般柔润,但是此时在瑶琴听起来却像是死亡的丧钟一般,诡异而又令人恐慌,她一把打掉那毒酒,随后跪在花清茉的面前,不停的磕头:“小姐恕罪,是如夫人让奴才这么做的,奴才也是被逼的。”

“被逼?”花清茉微微一笑,目光盯着瑶琴,随后她微微的俯身挑开瑶琴的衣服,从她的衣服之下拿出一个赤金白玉镶珊瑚玉坠,里面的珊瑚打磨的几乎一样大小,一看便是少有的真品,加上在玉坠上镶嵌珊瑚,做工精细,像瑶琴这样的下人一辈子的工作都不值上面的一个珊瑚。

“这玉坠若我没有记错,是宋国公府给三姐下聘时用的聘礼,如今到了你身上,难道是你捡的吗?”花清茉拇指抚着那玉坠,目光宁静的看着瑶琴,问道。

瑶琴的脸色有些发白,目光更是闪躲不及,她结结巴巴的回声:“是……是……是奴才捡的。”

一听这话,花清茉不禁冷冷一下,随后她用力一扯,将玉坠从瑶琴的脖子上扯断,目光倏尔变得冷漠:“人要自知其位,这东西不是你能有的。”

说完,花清茉坐回桌子边,看了相思一眼,道:“我不喜欢不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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