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听到这话,微行一礼,清声的回答:“多谢小王爷关心,清茉的伤早已无碍了。”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微微一笑,而司徒恒也走了过来,温声的道:“夏日炎热,清河郡主还是好好用药,免得给身上留下伤痕,男子无碍,女子身上要是留下可就不好了。”
“清茉明白,多谢恒世子关怀。”花清茉极为礼貌的说道,随后不禁想到白紫箫,那人曾经说过,让她以后可别再弄得自己一身疤痕,他不喜欢有了痕迹的东西。
想到白紫箫,花清茉便感觉到一阵阴寒,那个人当真是一般人猜想不透的,在他身边站着就像是走一根极细的钢丝一般,真的不知何时就会猛然直下,掉入悬崖之中。
“茉儿,走吧!”花旻止出声打断了花清茉的思绪,两个人并行走上了通向山顶的阶梯。司徒恒与司徒元澈随后而行,身后跟着四个人的侍女护卫。
阶梯并不是很长,路上虽然有着很多去天云寺的香客,但是这四人相貌气质甚佳,极其让人注目。
到了上面时,一眼便能看到寺庙门前广阔的平地上放置的一尊金色的香炉,里面烧着高香,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檀香的气味。
花旻止与花清茉告别了司徒元澈与司徒恒,随后便向天云寺的后方走过去,一到那里便能看到一个大概二三十岁的年轻和尚叉着腰拿着柳枝,教训着面前带发修行的小和尚。
“虚南,你竟然把螃蟹放进我的裤子里,你是不是皮痒了啊?”那年轻和尚说完,不禁捂住裤裆的地方,等着那小和尚,道:“你给我等着,等我把螃蟹拿出来,我要让它夹断你。”
说完,那和尚便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走路方式离开,而一见他离开,那小和尚便大笑了起来,随后对着那和尚竖起了中指:“臭虚妄,我叫你还天天欺负我,我让你断子绝孙,不对,你本来就是和尚,本来就得断子绝孙。”
声音落下,小和尚又是一阵大笑,他转身刚好看到花清茉与花旻止,呆滞了片刻后,竖起了左手,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这后院不许外人进入,施主要上香,还请移步前院。”
“彧卿,不认识我了,我是大哥啊!”花旻止看着那小和尚温和的一笑,随后看向花清茉,温柔的道:“茉儿,这就是彧卿,这小子调皮的很,妙法大师有时候都拿他没有办法。”
“看出来了,是很调皮。”花清茉上前一步,走到那小和尚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彧卿,我叫花清茉,是你的姐姐。”
“两位施主到底在说什么?小僧名叫虚南,不叫彧卿。”小和尚很是疑惑的看着花清茉与花旻止,随后他看到从一边走来的人,立刻扑了过去。“师父。”
“虚南。”来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和尚,身穿红色的袈裟,头上点着九个戒疤。他伸手抚着虚南的头,随后对着花旻止出声问候:“王长子,安好!”
“大师,安好。”花旻止也双手合十,对着老和尚行了一礼。随后,他向那老和尚介绍:“妙法大师,这是我的妹妹清河郡主花清茉。”
“清河郡主,安好!”
“大师,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