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再来一次……
卢觉通发誓,自己一定会像伺候姑奶奶们一样,伺候着各位前辈。
谁知道一时嘴欠,会有什么痛的领悟?
他下定决心,痛定思痛,以后遇到自己同族,一定要告诫他们,做人绝不能嘴欠!不然就是和他卢觉通过不去!
卢觉通哪里知道,那些先辈们之所以如此气愤,主要是因为苏彻。
卢觉通最多就是个背锅的。
苏彻坐在一面墙头上,看着范围极广的擂台柱里,卢觉通悲惨的试炼过程,也不禁为他默哀。他自己倒是没那么担心,逼急了,他就逃到小石子内世界去!
这时候,他不得不感叹,有退路就是好。
只是不知道图铭和丧门乌鸦到底怎么样了?
这么久时间过去,他不是没尝试过主动联络他们。他和乌鸦之间因为认主关系,可以用神识联系。然而自从他阴差阳错的,进入到鲸鲲尸体内后,这种联系就断了,至今都没能再接续上。
“这已经是第几轮了来着?”苏彻敲打着屁股下的那面墙头。
“河蚌姑奶奶,枯树大爷,小骷髅大爷,黑曜石大爷……”那面墙数了数,在苏彻屁股底下回道:“这是第五轮了。”
“这些不是你姑奶奶,就是你大爷,赶着你是这里头最弱的?!”苏彻诧异。
可不就是最弱的?不然怎么会沦落到被这个尚未踏入修行,只是在淬血境的小毛孩子欺负?不过那墙头不敢这么称呼苏彻,要知道,卢觉通在擂台里哭爹喊娘的时候,这个人族小子却盯上了他。
之前为了研究他,差点把他的墙体都给拆了。
他只得放下尊严,求爷爷告奶奶的,这才没有被苏彻解体。
那面墙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就是最弱的。
苏彻又踢了屁股底下墙头一脚:“回答问题可以,别摇头晃脑的,知道嘛!颠着你小爷了!”
“是是是,苏爷。”墙头一动也不敢动弹,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唉……墙生艰难。
此刻擂台之上,试炼卢觉通的已经换成了鹦鹉螺。
直到这一刻,苏彻才真正得以看见这纵横的剑气!
不得不说,这鹦鹉螺与之前那些试炼卢觉通的人很不同。与其说是在试炼,不如说是在陪练,甚至是在喂招。但奈何卢觉通之间已经被各位前辈们给虐怕了,看见剑气他脑子里就只想躲,令这鹦鹉螺气不打一处来,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这一招,需得以巧劲破之。”
“记住,剑修的剑气,不能硬抗。”
“剑修也有弱点,便是在他一招发出,下一招还未生的力竭之时。”
“唉!孺子不可教!!”
鹦鹉螺似乎是动气了,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卢觉通始终都听不进去,一副哭爹喊娘的样子,到处躲。
他这一身超越铜皮,加之土黄色气血蔓延,竟然真的挡住了那些剑气,令这些剑气无法真的伤到他的筋骨。
只是他身上依旧被剑气划拉开了不少伤痕,血出了一些后,倒很快止住了。不过这满身都是血痂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凄惨,像是身受重伤。
“这最后一剑,你再躲开试试!”鹦鹉螺两脚站住,双手举着比他个头还大的一把剑,不再追着卢觉通。
但那一瞬间,卢觉通只觉得耳边到处都是嗡嗡的剑鸣,就是他身上的寒毛,都如一根根剑似的,林立起来。
就是在外面观摩的苏彻,也眼前一亮。
此刻关注擂台的眼神之中,除了那溢于言表的夺人光彩,便再无其他。这仿佛是混沌中唯一一剑,势要劈开天地,根本无处可躲,无法可躲!
苏彻今日才知,昔日在仙域里,飘逸的剑法,竟也能如此霸道!
卢觉通呆若木鸡,只觉得,今日真的竟要死在这里了。
然而,那道剑并未真的落下,那柄剑上便‘咔嚓一声脆响’,完全碎了,洒了卢觉通一头一脸。
剑碎,鹦鹉螺也不心疼,只是叹息道:“唉……天赋太差。”
一旁的黑曜石倒是心疼的肝都颤了,虽然他现今也没有肝。在他周围的同伴们,都在劝解他:“放开点,不就是少一块肉嘛。”
就当苏彻对此不明所以时,只听走下擂台的鹦鹉螺朝黑曜石道:“这剑太脆了,下回你打造个好点的,我看你大腿上的黑曜石就不错。”
苏彻怔愣,鹦鹉螺这手里的那柄剑,竟然是黑曜石打造的,难怪他一点不心疼,黑曜石前辈却心疼得要命。这剑一碎,又要找他身上出啊!
此时有人看到擂台上的卢觉通,四仰八叉如同一条死狗似的躺在擂台上的样子,终于有些良心发现,于心不忍了。
“沉尸,你还上不上?”河蚌女询问道。
那沉尸一开口,一堆烂泥就跟着哗啦啦倾斜下来。
他嘴巴一张一合,众人都跳得远远的。许久,枯树,河蚌女都纷纷点头。
“沉尸说得对。”
“嗯,有道理。”
“这样也不错。”
“就如此决定了吧!”
苏彻完全懵了好吗?这沉尸跟在呕吐似的,那些前辈竟然也能听清出,沉尸前辈说了啥???
片刻后,河蚌女出来解释道:“之前的五场试炼,卢小友全都无法通过。至于沉尸的试炼,他说他的试炼就免了,因为之前以玄泥为小友送上造化,改变其战体的缘故,现在沉尸的那些攻伐手段,反倒是对小友来说,很容易破解。”
沉尸点点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