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回来了,”一进门我和唐明俩个嘚瑟的表情就摆脸上,怕谁不知道似的,潘小凤倒是很乖巧地上前为我拂去外套。沈娜则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俩。
“啧啧,许嵩,你小子倒是好艳福。我以后有钱了家里肯定还有要向你看齐,家里放俩个。”
“去去去,就你那样,以后少给我惹事我都得上香献佛三日了。”我笑着把他推开,“少给我套近乎,我说认真的。”
唐明脸上突然一变,“许嵩,这次是我对不起你。”正经不了三秒的脸果然如我所料在变,“我唐明这辈子反正就你这一个兄弟,再也没谁能那么窝心掏粪了。”
“那是掏心掏肺……”
“都一样,总之以后谁敢动你,就是和我唐明过不去!”
说到这,唐明突然潸然泪下,“从小,从小到大,就你许嵩y的肯对我那么好;明明,明明别人都受不了我,就你,你小子,我从小就一个人,烂泥扶不上墙的料。”直接就嚎啕大哭,“就你他y的多事,以后你别想就一个人揽着了,你的事我也要览!啊”
唐明一脸鼻涕带眼泪地摔门而出,潘小凤担心地看着我。
我:“早上出门没吃药,没事,别理他。你们接着收拾。”
摊了摊手转身去关门,脸上附上了会心的一笑。
接着打了通电话:“喂,元素么,对,是我,许嵩。警报解除了,我没事,先把跟踪器关了。”
……
啪
一张卡甩在我和唐明面前,看着唐明劫后余生后的大起大落后反而看淡了这些,直接把头别过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理所当然地收下。“密码六个八,”和之前完全判若俩人的陆笙语气淡淡地传来,“为以表谢意,我会承你们一个人情。”眼神淡淡地看着我,里面毫无波澜,婉如深潭。
接着一句话也不愿再浪费,便把我送走了,临走前突然打开我的车窗,平淡地说道:“再见,许嵩。”
“我想还是再也不见了吧。”我姗姗地赔笑道,毕竟在包厢里做的事,这女人肯定要报复!
陆笙脸上虽再无多余的表情,但却给人种皎洁地在笑似的,“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能把你这辈子查得清清楚楚,包括你小时候尿床几次我都知道。”
毛骨悚然,这就是我的第一感受,真是的,又不是古代,看你一次还不放过了。好吧,就算俩次也不至于吧。唉,女人啊。
汽车轰鸣,直到后视镜里消失了陆笙的身影,背后的那一丝凉意我才感觉消散。
……
悻悻地结束这段糟糕的回忆,我开始整理老爹留下的那些病例,上次不小心弄乱的我拿出来看了一下,一张病人的病例露出一角,名字就露出个陆字姓氏。
打开这个有着渊源的姓氏病例,俩个字在我面前如同突然大了几号赫立在我眼前,那般刺眼,陆靖。
遗传病!同样看过那本无字医经的老爹显然没我那么变通,完全按照上面照做。上面说是耗了很长时间,虽无法根治,但至少已经不会影响生活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更让我震惊的还在后面,她居然还是个房地产商的富婆。这么说来那随身带俩个保镖已经很低调了。
那让我内心能高兴好久的十万块对别人来说就跟玩似的。人生真如戏啊。
沈娜这时候倒是一旁闯入,“怎么样,房地产呢,这下傍到大户了,”一笑百媚生,这妖精就是这么迷人吧。
说不定呢的事呢,人家毕竟钱都给了,还会怎么样。嘟嘟
手机显示未知号码。
“喂,许嵩,”对方声音带着戏谑,却又温婉动人,陆笙,她怎么知道我电话。“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你电话,我甚至不用去和我妈要也知道你电话。”
声音突然压低装神秘,“我说过我会查到你的,说道做到哦”感觉真的是不同于沈娜,却一样地撩人,没等我yy完,又再度开口,声音再度恢复冷静,“打过来没别的,就是说过欠你一个人情,知道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不只是于老虎吧,还有背后的我没说错吧。”
这女人,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放心,我是来帮你的。这样,我保你,人情也还了,如何。”
“成交!”,生怕陆笙后悔,我拍板即合。
接下里又是几天悠闲的生活。
不知道,这些天生活的转变之大,让我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撑过那段成天为钱所困的窘迫日子了,尽管我现在只能算暂时安稳,于老虎一时半会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和两个与我皆有过肢体接触的女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是个男人都会春心荡漾的吧?我还需要担心什么呢?
冰箱里的冷鸡蛋被迫捂在我头上,我试图冷静下来,并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多虑,接下来只需要顾理好自己的小医馆,然后想法子养活这两位“员工”就好。
无聊地蹲厕中。
这时候,沈娜打开门从卫生间走出来,也不知有心还无意,金属的门把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把我吓了一跳,注意力转移到了刚走出来的沈娜身上……她的长发湿润了,看样子刚刚是洗了头,松散的长发粘在肩上,湿漉漉地往下滴水,顺着柔软的曲线滑进睡裙内,我一时看呆了去……
虽说她是这几天才正式搬进来,但这种轻车熟路的感觉,我们如同一直同居着,可我可是一个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