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姑,你把我带回山上是准备干什么?”莫聪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称呼这个女子姑姑,因为婶婶好像是从外面嫁进来的人一样少了一层血脉关系和一家人的感觉,而且把一个仙女称呼成大婶有点别扭,听说过这个仙姑那个仙姑的,没说听过这个仙大婶那个仙大婶的。
“当然是准备照顾你一段时间,你大哥小的时候我就照顾过他,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我也要照顾你一段时间。”白衣女子说道。
“我怎么生活不能自理了?”莫聪愕然。
“我说不能自理就不能自理,哪有那么多问题,去挑水吧!”女子说着话针尖向上一挑,莫聪瞬间只见三万六千道针芒一齐朝身上刺来,不仅身前刺痛,身后也刺痛。
“这是什么针,怎么这么厉害?”莫聪被刺得身上痛入骨髓,内心惊异不已,心里想着就忍不住问了出来。白衣女子也不理他,只是低头缝着那件稀奇古怪的小衣服。莫聪站了一会站得很没意思,索姓转身提了一对大木桶下了山。
他在黑山的时候就想着每天能好好练功刻苦练功,可惜不是被这种事情缠住就是被那种事情缠住,现在身不由己回了灵云山,被一个恐怖至极的女子督促着练功,莫聪觉得索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练。
想着这些莫聪心里渐渐平和了一些,他提着大木桶凭虚御风一般飞掠下山,砍了一根铁桦木枝杈做了一根类似莫笑那样的铁桦木扁担,然后在小河里打了两桶水一路挑着上山。
冬天的灵云山天寒地冻白雪皑皑,河水也冰冷彻骨,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小河就是不结冰,莫聪以前就很奇怪现在也想不通。他一路挑着水往山上走,想着自己第一次跟莫笑一起上山时的艰难,深深觉得这些年修真的辛苦不寻常。
“水洒了,专注点!”莫聪正一路走一路追忆往事,山林之间渺渺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紧接着全身的毛孔一阵剧痛,痛入骨髓的针刺感一波消失一波又来,一波比一波难以忍受。莫聪呲牙咧嘴地挨过几十轮剧痛,觉得好像死了几十回一样。随着身体的剧痛,他的手臂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着,木桶里的水波晃来晃去眼看就要大片大片洒出去。
“这是要扎死我的节奏吗?”莫聪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控制力道控制木桶保证那些水花不洒出去,只能心里惊呼着千万别洒出去千万别洒出去,同时用类似呼风术的东西由内而外努力控制着水波让它不要那么晃荡。就在这种眼睁睁的专注和心灵作用下,木桶里的水花稍微稳定了一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洒出了一些,于是又一轮针刺接踵而至,扎得莫聪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挨到茅屋,莫聪大冬天的已经出了一身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迅速进了厨房把木桶里的水倒进水缸里,然后一声不响地挑着木桶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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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水缸里立刻飞出一道水布,自动擦洗着锅碗灶台桌椅板凳门框床栏青石地砖。水布急速流动,前面的布头擦洗完各处就向外飞出洒向小院外面的草木大石上,后面的布中布尾也前赴后继地做着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清洁,满满一缸水很快流完,茅屋小院内外很快干净整洁焕然一新,看起来赏心悦目。
此时的莫聪已经挑着第二桶水开始上山,由于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上山就非常专注,一点都没走神,一路上山道崎岖水波乱晃却一滴都没洒出去,这次上山也就平安无事没有挨针扎。
把水倒进水缸,看着水波在缸内旋转,莫聪心想照这样下去十担水很快就能挑完,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挑着空桶出去找白衣女子,问要不要砍点柴火打点猎物准备午饭。
“你先把水挑完再说吧,吃饭的事情你不用管。”白衣女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莫聪就耸耸肩继续去挑水,他迅速下了山迅速装满水往山上走,一路轻快如飞。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两只桶里的水哗啦一声洒出去一大片。莫聪正在纵跃中目瞪口呆,痛入骨髓的针刺感立刻从身上传来,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姑姑,有你这样整人的吗,水明明不往外洒你故意往外吹。”莫聪疼得难以忍受,木桶里的水随着身体的颤抖水花涌动。
“我耗费宝贵时间帮你练功,你却说我在故意整你,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故意整整你吧。”白衣女子的声音冷哼一声,两只大木桶里的水忽然变成无数水珠pēn_shè而出,圆溜溜的水珠一滴滴旋转呼啸着冲击在莫聪身上,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就透体而入冰冷刺骨,莫聪体内所有的经脉穴道瞬间都被冰冻整体结着冰凌,本来活泼泼流动的天龙真气也被冻住再也流动不起来。
“这挑水不算,重来!”女子的声音渺渺说了一句,白雪皑皑的山林归于寂静,只剩下莫聪很苦逼地挑着两只空桶迎风颤抖。
“重来就重来吧。”莫聪艰难地说了一句,感觉舌头都被冻住了,说话都不利索,整个身体从内而外冒着寒气。他像个机械的冰人一样一步一步僵直地下了山,一路走一路骨骼冰凌喀拉喀拉作响。
就这样艰难地下了山又挑了两桶水,莫聪一步一步僵直地往山上走。他体内的真气已经被冻住不听指挥,身体也僵硬得不听使唤,木桶里的水一路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