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是一种病,搞不好就要人命,此际痛得呼天喊地的黄兴龙等四人就像是孕妇难产一般的痛苦。
腹痛一阵又一阵,腹泻一次又一次,黄兴龙等几人的脸色很快就青了。
“老大,怎么办啊?哎哟喂!再这样下去,我们要死了!”一手下抱着肚子叫苦连天的问黄兴龙。
一个刚从草丛里又泻了一通的手下已经有点虚脱的样子,摇摇晃晃的来到黄兴龙面前,随风而来的是一股腥臭,“老大,要不回去找一下刚刚接待咱们的那个医生吧,再这样拉下去哎哟,不行,又来了!”
那手下话还没说完,又抱着屁股钻进草丛里去了。
黄兴龙此际也没了主张,因为他也已经拉了n次,别说早上吃的东西,就连前两天吃的存货都给清空了。
思来想去,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厚着脸皮相互搀扶着往保安族山寨走去,被人耻笑,总好过痛死在江边吧。
直到他们都走远了,消失在山路上了,水里才浮起了七个人头,而远处的大树上也跳下一人,这人赫然就是老曾,而那七人,便是阿怒大宅的守宅人,原来他们是八人的,但因为阿泽受了枪伤还未完全康复,阿怒老爹便只派了七人协助老曾,让他们一定要听老曾的命令行事。
七人湿淋淋的上得岸来,与老曾会合后,那为首的名为阿栋的阿訇人便问:“曾哥,现在我们怎么做?”
老曾看样子很愤怒,黑着脸问:“阿栋,你们搞什么,不是说让你们把他们的伐子弄沉就算了吗?为什么伤人命?”
“曾哥,你有所不知,这几人,就是上次打伤我们头领阿泽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认出来,后来听他们说话感觉耳熟,仔细的辨认才发现他们个个都伪装过的,我们哥几个细细一想,就把他们认出来了!”阿栋很委屈的说,“阿泽如果不是幸得欧阳医生相救,这会恐怕已经死了,我们想到他心脏里那颗被取出的子弹,心里就怒火中烧,若不是你有言在先,我们恐怕把这六人通通掐死在水里!”
“哦,原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碴了!”老曾点点头,“那他们确实是死有余辜了,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可能会祸及整个保安族人,你们再不能乱来了!”
“知道了!”阿栋点头道。
“你们赶紧上山,等这事完了再回来,我得抄小路回去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给老爹和医生报信!”老曾说完这句,便急急往树林中的小路奔去,阿栋等人也呼啦一声,四下散去。
江边,又恢复了静悄悄的模样,只有那一阵阵臭气,还在随风飘扬。
江边离保安族山寨并没有多远的路程,脚快的,抄小路走,几分钟就到了,脚慢的,走大路,也就十分钟左右,可是黄兴龙等人,相负搀扶着,一路拉拉停停走走,待得到了保安族山寨,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找到了保安族医院,黄兴龙等人愣了一下神,因为里面可热闹了,刚刚在广场上玩摔跤的阿怒等人正和林晓强在吹水打屁呢!
林晓强看着脸色惨白的黄兴龙等人,又半眯着眼看看墙上的钟,咂咂嘴摇头,你们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呢!
“哟!这不是老爹的那几位贵客吗?”一位族人惊咋的叫起来。
“我瞧瞧!”另一个族人凑上前来,睁大了眼睛,“哟,可不是嘛!”
“几位上哪溜达去了?我爹备了一大桌酒菜,菜上桌了,人却不见了!”阿怒也道。
保安族人七嘴八舌的编排起来,把黄兴龙等几人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我的两个朋友有事,先送他们回去了!”黄兴龙吱吱唔唔的解释道,想起两个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水里的两个手下,心里一阵疼痛,腹痛就更加剧烈。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怒作恍然大悟状,“我还以为几位要赖那五千把腰刀的账,所以饭也不吃就溜了呢!”
“不是,他们真有事,我先送他们回去了!”黄兴龙的谎言也经撒到了这个份上,明知可能被别人洞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撒了。
“黄哥,瞧你们几人脸色不太对劲啊,这是怎么了?”林晓强假意关心的站起来问!
黄兴龙闻言心里一亮,十分的感动,好人啊,保安族就数你是唯一的好人了,忙不迭的道:“阿力兄弟,我们几个可能吃错什么东西了,肚子又痛,又拉稀,就这会功夫,我们已经拉了不知多少次了,现在都拉出来的都是水了!”
“那好!我给你们看看!”林晓强说着,拿起听诊器就欲帮他们检查。
黄兴龙等人欣喜若狂,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终于来了。谁知这个时候却突然跳出了个程咬金,阿怒横身一挡,拦住了林晓强:“兄弟,我不准你给他们看病!”
“为什么?”林晓强不解的问。
“你是保安族的医生,不治言而无信之辈,由他们痛死算了!”阿怒负气的道。
“这”林晓强只好假装为难的样子,很无奈的对黄兴龙等人说:“黄哥,真不好意思,我是很想给你们治病,可我只是一个打工的,这医院全是我这位大哥投资的,他要不准我给你治,恐怕你们这病得到外面去治了!”
黄兴龙也明白阿怒对自己几人的诚见很大,但他真不愿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只好对林晓强说:“那,那你能送我们过江吗?”
“真对不起,我不会撑竹伐啊,我每次过江都是他们送的!”林晓强指了指在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