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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大瞎子这么生气呢?自从杨其修离开了杨家坪,萧龙山仗着萧家有个萧冷秋,就一直压着他一头,现在杨子又故意玩了这么一手,让他以为萧龙山在坏他的事,由不得他不恼火。
何况他自以为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破解其中奥秘,只是早晚,用不着再看萧龙山的脸色了。
陈大瞎子一想到这里,立即暗下歹心,决意要置杨子与死地,既然杨子要现在就开始,正合他心意,一转身就拿起一根青竹竿,长约五六米,一转手就递给了杨子。
杨子正要伸手去接,那胖妇人忽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那青竹竿,脱口喊道:“爸”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但脸上全是哀求之色。
杨子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感动,他已经知道,胖丫之所以处处维护自己,是因为爷爷之前救过她的命,从自己进入杨家坪以来,对自己表达出最大善意的,好像只有这个胖妇人。
至于段家,虽然父亲和那神秘女子都说可靠,可到现在为止,自己屡遭凶险,却并没有见到他们出手相助的意思。
一个村的大老爷们,个个道貌岸然,最仗义的反倒是个丑陋不堪的胖妇人,这也未免有点太讽刺。
但那胖妇人的手刚抓到青竹竿,就忽然浑身一颤,猛的手一松,将手往身后一背,面色顿时变的一片苍白,瞬间眼泪就流了出来,又颤声来了一句:“爸”
陈大瞎子面无表情,沉声道:“你身体不舒服,回房里吃颗药,休息一会吧!白**蓝塞的那**就是。”
那胖妇人脸上肥肉直抖,显然在承受剧烈的痛苦,即使这样,还对杨子递了个眼色,才转身回房,在她看来,自己已经尽力了。
杨子一见就明白了,刚才胖妇人想抢竹竿时吃了亏,虽然怎么吃的亏杨子看不出来,但应该一下被伤的还不轻,脸都变色了,很有可能是中了毒,陈大瞎子毕竟是她父亲,还是告诉了她解药所在。
同时自己也暗暗心惊,胖妇人是故意以身作则,告诉自己那竹竿上也有问题,要不是她抢先一步,自己势必已经中招了,当真是防不胜防。
既然已经知道了,当然不能吃这个亏,当下一伸手就将旁边洗衣盆里的一件衣服拿了起来,也不管陈大瞎子什么反应,直接撕成了两半,将双手一缠,伸手就接过了竹竿。
同时口中笑道:“陈爷爷,这个鸟窝被捣毁之后,应该不会再重搭起来了吧?”
他此举实际上也是在向陈大瞎子宣示,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揭露你,那句话更是话中有话,意思就是别再有下一次了,相信陈大瞎子一定听得出来。
陈大瞎子面色越发的难看,一点头道:“嗯,不会了!”
这话当然不能信,不过经历过这一次,陈大瞎子就要交出钥匙了,应该有所收敛,所以杨子也没揭穿,一笑伸手接过竹竿,抬头看向了院子中间的大槐树。
这大槐树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粗如成年人腰身,高度倒还不算高,只是枝叶分布极大,就像一个巨大的蘑菇一般,几乎将陈家的整个院子都遮挡住了。
在主枝的最上方,有一个巨大的鸟窝,目测上去,只怕宽度能有一米左右,看来这食蛊鸟的体型还真不小。
杨子检查了一下锅盖蓑衣,收拾妥当,大步走到树下,手一伸将竹竿往上一捅,哗啦一下就将那巨大鸟窝捣了个洞,鸟窝一捣开,就响起两声鸟儿戾鸣,同时头顶锅盖之上,不断响起落物之声。
杨子心中暗暗发冷,得亏自己偷听到了陈大瞎子的诡计,不然的话,现在估计已经完了,听这落物之声,这毒针就像洒水一般,既密又多,自己万万躲闪不及。
刚想到这里,头顶忽然风声骤起,紧接着就觉得头顶锅盖之上一重,随即响起一阵叼啄之声,应该是那食蛊鸟对自己发动了攻击。
杨子头顶锅盖,自然不惧,任由那鸟儿叼啄,那食蛊鸟叼啄锅盖,哪能有效果,身形一飞起,锅盖一轻,杨子仰头又是几下,将那巨大的鸟窝彻底捅散。
杨子心中暗暗得意,眼见就能躲过一劫,而且自己还特意将萧龙山抬了出来,谅陈大瞎子也不敢不交出最后一把钥匙,只要钥匙一到手,自己抽身就走,待自己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慢慢和这帮人算账。
刚想到这里,他手中的青竹竿之上,忽然弹起了一道青光,嗖的一下,已经到了杨子的手腕之上。
杨子顿时一惊,刚才胖妇人以身做则,让自己明白这青竹竿上也有古怪,自己已经用破衣缠手,避免了手掌与青竹竿的接触,可没有想到,青竹竿上的东西,竟然是个活物。
随即定睛一看,却是一条只有香烟粗细的小蛇,长却有四十公分,浑身呈竹青色,原先藏在青竹竿之内,仅留一小孔出入,自己疏于观察,根本就没看出来,现在一动,疾若闪电,虽然看见了,却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那小蛇瞬间缠上了杨子的手腕,三角形蛇头嗖的一下扬起,猩红的蛇口一张,作势欲咬,但却并没有真的咬下来,杨子一见,魂儿都吓飞了,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杨子已经知道这竹竿上的古怪就是这条小蛇了,心中暗暗懊恼,胖妇人已经做出示范了,自己还是上了当,太大意了,跟这帮成了精的老江湖斗,不应该耍小聪明的,论心眼,自己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