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p
舒曼听到容双这般说,心中便叹了口气,只是她不能点明了说。/p
听了这容双的话,舒曼更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些。/p
她已想了一整天的法子,可她能依仗的其实只有寄云这一张牌。/p
走在路上时她想得头疼时便想放弃,想着要不她自己试着给卿云做做掩饰得了,可容双的脸总出现在她的视线内。/p
越是观察,她便越是不想放弃。/p
这样神奇的特效妆容,岂是她胡乱涂抹两下能比的?/p
她最大的失误便是低估了这易容术在这个时代的珍稀性。/p
来自现代的她很难去想到这对于她只是有些神奇的手艺在这个时代有多么惊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