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了身体,好一会儿,见竹床顽强地支撑住了她,舒曼心里松了口气。
听到那老人走路的动静,舒曼赶紧闭了眼。
老人的脚步声渐近,然后舒曼身上就多了个毯子搭住了她大半身体。
又是一声叹息后,老人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直到听不到室内有任何动静,舒曼才试探着半睁了眼,眼珠子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她慢慢睁开了眼。
听这老人的话,再结合顺子说的,她对原主的家庭状况倒是了解得差不多了,可是原主平时到底是怎样的人她还是没有把握。
醉酒也分人啊,有的人醉了就睡,有的醉了就疯狂,她现在就假装的是前者,从这老人的表现来看,她应该跟原主的表现相近。
借着醉酒蒙混过去是个不错的方法,可她也不可能次次见人之前都喝酒吧?
而且现在这情况,她也不算过关了,这个老人,表现得跟原主关系很近,她这会装醉酒还可以一声都不回应,可一句话也不说肯定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