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老妇人重重叹息一声,把今天自己的人被端木槿轻松驱离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说自己是在试探自己的孙子心里有没有端木槿这个人。
听完文家老妇人的话前领导人突然靠在椅背上,胸口起伏不定。许久才道"看来之前......都是黑暗势力最外围的势力。"
前领导人突然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后背凉意顿生。
文家老妇人瞧见她的神情,并没有看不起,因为她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咱们也不必这么紧张,那次事情虽然没有动摇黑暗势力太多核心力量,但是重要力量一定所剩不多。端木老家伙想要动手一定当时就动了,现在她外甥女坐上了那个位置,求安稳还来不及。"
"正常情况是这样。不过不要忘记那端木槿从小不在家族里生活,说话办事都是野路子,不安常理来。"
"你这老家伙自己吓唬自己。"文家老妇人气急败坏骂道。
前领导人白了她一眼,揭发道:"咱们当初分了黑暗势力的几家就没有不怕的。就说那姓白的,你也知道以前有多狠。现在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不敢妄动。"
想到白家老妇人,文家老妇人心里一乐,嗤笑道:"像她那样的恶人,也只有那端木槿可以克制住她。也是活......"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貌似把自己也骂了,声音讶然而止。
前领导人此刻也没心情跟她斗嘴,严肃道:"你6觉得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从这些细微中来看,端木家一定还有势力没有活动起来,一旦有人不断挑衅,打压之下惹怒了那两个人,自己家族也得不到好。
"你决定了?甘心?"文家老妇人在说前领导人,不如说她是在问自己。
病房里突然之间更加安静了,安静的让两个半截黄土埋的老人有些窒息。
"我回去再想想。"前领导人没有再多待就离开了。
不管别人多纠结,晚上再去病房的文空却是非常不错。
文空听到自己跟刘舞的婚约已经解除,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这下你该高兴了。好好努力。"自从定下婚约开始,文空就对刘舞就不温不火,没有多喜欢。现在他的反应倒是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
如果当时是文海定下的婚约,那么他即使不喜欢这婚约也不会表现出一点。有想法也都只在心里。
一起来的文海也为自家弟弟婚约解除了高兴。"不错。"他拍了拍文空的肩膀简单说了一句。
看似简单,文家老妇人却了解自己的这个孙子是真的在为弟弟高兴。原本心里的那点担心终于放下许多。
没一会儿,文海两兄弟就发现自己奶奶今天心情特好。
文空嘴快,忍不住询问道:"奶奶,今天有什么更好的事吗?"
"是有好事。如果不是身体不容许,我都想喝一口。我这里不需要你们陪着,各忙各的去吧。"
文海跟文空打心眼里尊敬和爱自己的奶奶,所以被文家老妇人劝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在离开的路上,文空问自己的哥哥:"哥,你说奶奶有什么好事?"
"应该是看见咱俩跟以前一样,奶奶心里高兴。"难得文海那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文空瞅着自己的哥哥,笑嘻嘻道:"其实我i也知道。"
文海严肃的脸瞬间龟梨,抬手佯装要教训逗弄他的弟弟:"臭小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这样的场景小时候天天上演,文空比兔子都逃的远了。
几天过去了,小辈们依旧没有制定出上好的计划,白家老妇人终于耐不住性子,给前领导人打去电话询问:"小辈们还不成熟,我看计划还是咱们老得劳神一些吧。"
"老白啊,我们都老了,就不参合了。"前领导人已经跟文家老妇人通过气了,终于决定放弃争夺那个位置。
"这么快就认老了。"白家老妇人这么聪明一下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她不能明着问出口。悬而不问是最大的智慧。
"小辈终归需要历练。"
"没有老一辈在一旁拼死护着小辈们只怕成不了气候。"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喝喝茶,写写字?"
"我不喜欢喝茶水,弄笔墨。"
"老文邀我去喝茶,就不跟你聊了。"白家老妇人看来是要跟端木家死磕了,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劝说什么了。各有各的路要走,毕竟都不是小孩子。
前领导人换衣服的时候,询问管家:"刘舞还在吗?"
"刘舞小姐正在后花园。"
"叫她回来。"
"是。"
刘舞跟自己的奶奶上了车,但却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而且自己奶奶还非让自己去。
前领导人一上车就闭目养神,一副不准备为她解惑的架势。
来到文家,她才发生文海,文空两兄弟都在。她跟文海打过招呼,却唯独没有理睬文空。
文空也装作没事人一样根本不建议。文海倒是瞧见这两人的表情了,可婚约的事情他作为哥哥的没法说什么。也正襟危坐在自家奶奶一边不再啃声。
两家小的反应,老个老狐狸又怎么会没有看见,只不过是不准备理睬罢了。
"今天叫你们都在场时准备宣布一件事。"前领导人缓缓道。
刘舞不由自主往文空那边瞅了一眼。文空依旧那副神游方外,逗得两个老的忍不住看过来。
刘舞一瞧大家都瞧着她不好意思的一笑,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