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势众,胆也大。
被同伴称为马儿的车手,在一个人时,面对寻呈翼还有点怵。可现在同伴到齐,四对一,他就得瑟上了:“小子,识相的乖乖跪下唱首征服,哥几个就让你全手全脚离开,否则……”
“征服?这歌名不错。”寻呈翼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哈哈哈……”四个车手轰然大笑,看他就像看傻子似的。
寻呈翼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们。
“行了,别他妈废话了,要么赔钱,要么……”马儿眼光猥琐的盯着于微时,笑的不怀好意:“要么,把人留下。”
寻呈翼捏捏拳头:“那就别废话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你想干嘛?”马儿惊愕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有没有一点眼力见?他们这边可是四个人啊,他以为仗着大高个就能一挑四?天真!
寻呈翼对于微时低声:“稍等,很快就搞定了。”
“嗯。”于微时对他轻笑:“下手别太重。给点教训就行。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我明白的。”
对面,马儿跟同伴也在嘀咕:“一起上?”
“那小子看起来不是省油的灯呀。”
“咱们四个,还怕打不赢他一个?”
“我就不信了。强龙能压过咱们地头蛇。”
“对,一起上,速战速决。”
“就这么说定了。”
四个车手往手心里吐吐口水,摩拳擦掌的朝寻呈翼包抄而来。
寻呈翼恍若未闻,快步上前。
‘嘭嘭嘭’三响,三个车手分别腾空而退,倒在五米远的路上跟地面摩擦。
剩一个马儿,惊慌的扬起未落的拳头,盯着寻呈翼,腿肚子直打颤,咽咽口水:“你,你是什么人?”
怎么眨个眼,同伴就飞出去了?
难道遇上鬼了?
他低头看一眼寻呈翼的脚下:有影子呀。
寻呈翼伸手一掐,提着他的衣领子,冷声:“给你两条路,要么道歉,要么自打嘴巴。”
马儿再次咽口水,害怕:“道,道什么歉?”
寻呈翼斜眼看向后方。
马儿怕归怕,脑子还没坏,立马明白,苦着脸扬起眼对于微时:“这位小姐,我,我嘴贱,我活该,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于微时负着手,似笑非笑上前两步:“我不饶呢?”
“啊?”马儿慌忙看一眼寻呈翼。
寻呈翼手一松,他跌坐路面上,半天没起来,主要是腿肚子不争气。
其他三个同伴却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纷纷爬起来,一个抓起头盔对着寻呈翼骂骂咧咧冲过来:“小子,你死定了。”
另两个忍着痛,在路边找到断棒也气的满脸通红,向着寻呈翼恶狠狠劈来。
寻呈翼飞腿,把那个拿头盔的踢向路坎下。接着闪身,敏捷的躲过断棒,将两个车手手臂一扯,头跟头‘咣’的碰在一起,然后手臂一展,再次将二人摔离六米远。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没有停顿。
马儿再次心惊胆战,并且还很庆幸:幸亏自己腿软没敢上前硬拼,否则会被摔个半死。
‘哎哟哎哟……’同伴呼痛,这次算是心服口服了。
这是真的碰上硬茬了。
寻呈翼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向马儿。
马儿抬眼,忽然跃起,抱着于微时的腿就求情:“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嘴贱了。你就饶了我吧?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有个三长两短啊……”
“滚滚滚。”于微时怒甩腿。
“你不答应,我就不滚。”马儿看出来了。
只要哄好了这个女的,就能平安无事。
于微时气:“松手!”
虽然她穿着保守,是件九分裤。可夏天,裤子单薄,被个无赖抱腿求情,很是不爽。
马儿这次没想那么多,一心一意抱腿求情。
寻呈翼再次出手,单手拎起马儿,轻松的跟拎物件一样,然后的甩。
‘嘭’马儿也后脑着地。
‘嘶’有抽冷气声。
一个大活人,成年人,少说也有百把来斤吧?他竟然单手拎起,轻飘飘的一甩,跟扔垃圾似的。
马儿的同伴这回彻底噤声了。
马儿呼痛,半天没爬起来,脑子轰然,眼冒金星。
寻呈翼蹲下,仔细检查了于微时的裤角,伸手抚平,站直身体问于微时:“没事吧?”
“没事,就是稍微恶心了点。”于微时弯腰擦了擦小腿。
寻呈翼转头,冷眼看向马儿:“那就打断他两只手。”
“不要啊。好汉饶命。”马儿挣扎起身,这回不敢再爬过去抱腿了,只是苦丧着脸:“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不,不对。好汉别曲解我的意思行吗?”马儿快哭了,又向于微时求情:“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
“闭嘴。”于微时不想听他卖惨,冷声:“自打嘴,打到我满意为止。”
“是是。”马儿二话不说,伸手就扇自己嘴巴子。
寻呈翼提醒:“不够响。”
马儿幽怨的斜他一眼,加重力道。
‘啪’手掌扇脸上,真的听出响来了。
其他同伴大气不敢出,生怕这把怒火烧到自己头上。
扇到第十下,于微时抬手:“暂停。”
马儿的脸略有浮肿,哭着脸:“多谢姑奶奶。”
“你叫什么名字?”
“马向前。”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