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见过思思,我想着你俩在一起呢,不用我多操心,哪里料得到你们赌气?”
说话间,两人已飞速奔入了竹楼顶层的房间,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看到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一时之间,全都傻眼了。
竹几上的竹盘里,昨日思思带回来的赤果花花瓣还在那里。
过了一天一夜,水分流失,已有些蔫儿了。
犹自安安静静地待在竹盘中,似乎在等着带它们回来的人儿继续研究。
而带它们回来的人却早已不知所踪。
犬句目光呆滞地看着竹盘中那如许蔫蔫的花瓣,缓缓移动着沉重的脚步,挪到了竹几旁。
忽然双膝一软,跌坐在竹几旁边。
他伸出双手,颤悠着,痉挛着伸向竹盘,一把抓住。
猛地连竹盘带花瓣揽入怀中,仿佛那一竹盘花瓣便是萧思思似的。
他将之紧紧揽入怀中,忽然间放声,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思思,你去哪里了?
你快回来,你不要让我担心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思思——!”
黑九见状,心下也着了慌,亦觉心痛如绞。
只是,天地茫茫,连犬句首领都如此一筹莫展,他又怎么知道该去何处追寻萧思思的影踪?
黑九后退两步,转身奔下竹楼,先是跑到赤林中,问那些守林子的天狗兽人。
一个挨着一个地问过去,疯了一样,逢人就是一句话。
“昨天到现在,你见过思思夫人没有?”
林子中所有的天狗兽人问遍了,全都摇头,一脸茫茫然。
他又疯了一般地跑向西边的草甸子里挨着一个一个地往过问,还是同样的问题,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正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忙着这种事儿的雌雄兽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谁顾得上管别人的事,基本上都是摇头。
丁九远远看见自己的大哥挨个地在问着什么,一脸焦急,忙奔了过去。
听见了他的问题,一把抓住他,“大哥,我昨日见到思思夫人了,你问她做什么?
还跑来这里问,我一直在这里,她没有来过。”
黑九一把反抓住丁九,急急地问,“你昨日见过她?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话没有?”
“昨日清晨,在小竹楼下,说了好半天话呢。
犬句首领在楼外给她做饭,我们聊完,我回去被觉去了,她去吃饭了。
思思夫人她怎么了?不见了么?”
“对!不见了!”黑九冲着丁九怒吼,“你说了半天,全说的是废话,滚一边去!”
黑九吼过丁九,又一个兽人一个兽人地挨个去问了,尽管越问越觉得希望渺茫,却还是忍不住要去问。
偌大的草甸子里,雌雄兽人不知道有多少,不管认识不认识萧思思的,黑九都一一问了,到最后仍是一无所获。
但是有一个雌性兽人,黑九没有问到,那就是玉茹。不过黑九没问,丁九替他问了。
他被黑九一通吼,蔫蔫地回到了玉茹身边,玉茹亲眼见证了犬句与萧思思翻脸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