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齐归遥的身体不禁一阵哆嗦。他是个冷血动物,比任何人都冷血,她讨厌他。
“你滚开!”齐归遥狠狠的挣扎,但自是不可能挣脱半分。
明逸依然紧抱着她,愤愤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丫鬟如此厌弃我?”
“滚啊!”齐归遥吼了出来,声音有些干哑,许是因为想哭而又哭不出来。
不明所以的秦陌见现在不是拉明浅回家的时候,只得狠狠的瞪了明浅一眼,快步离去。就在他刚要步出大门时,明夫人急急的迎面而来,想是已经得知齐归遥与明浅吵架的事情。
秦陌向明夫人行了个礼,与她擦肩而过。而明夫人全当他不存在,只是快步踏入,对地上抱在一起的一对人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见齐归遥满手的鲜血,沾的二人身上到处都是,地上正有一把割过血肉的匕首,便立刻大骇。“你们是在做什么?”
明逸没有看明夫人,而是强制握住齐归遥的手,冷硬着脸对明浅道:“姐,去拿药与纱布!”
“嗯!”明浅神色复杂的看了明夫人一眼,便转身朝屋里走去。
“我说了多少遍了?”齐归遥冷冷道:“我让你滚!”保护好她有什么用?可有顾过她的感受?明知道她在乎什么,却依然不管不问。
那是人命!从二十一世纪长大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人命消逝,还是自己在乎的人。
明逸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想发怒,却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
但站在一旁的明夫人不淡定了,她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你这丫头是怎么对你夫君说话的?”
齐归遥闻言,一双如刀般刺骨的眼睛转向明夫人,她缓缓道:“你也知道他是我夫君?我们小两口吵架与您何干?”
她似乎已经忘记这是封建社会,并不是现代。在现代夫妻吵架有权不让公公婆婆干涉,但古代没有。
这时,明浅拿着药和纱布递给了依旧不言不语的明逸手里,明逸低着头为齐归遥处理伤口,明浅帮忙抓住不让齐归遥挣扎。
明夫人的脚步颠了颠,完全没有想到齐归遥会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你这丫头是疯了?”
齐归遥懒得再理明夫人,而是对明逸冷笑道:“我不会接受你的包扎,有本事就日日盯着我,否则你包一次,我再刺一次,一下一下的加大伤口,直到我的手完全废了为止。”
“那我就日日盯着你,寸步不离!”明逸道。
“胡闹!”明夫人气的不轻,“逸儿是要做大事的人,怎可为了这个野丫头这般乱来?”
齐归遥的心头窒了窒,她看着明逸认真为她包扎伤口的模样,目中透着坚定,或许……那就是执念。
莫名的,她想原谅他,只要他的眼里只有她就够。
可是,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随即立刻挣扎起来。“我不要你管我,你走!”她究竟是有多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不仅要他赶走其他的女人,现在竟然还想不顾他人的生死。
明夫人气的不断深呼吸,偏偏她这没出息的儿子还如此包容这个丫头,当真是令她恨的牙痒痒。
她终于意识到,她这儿子已经入了魔障。
突然,明逸抬头凝视着齐归遥,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若你还是这般厌弃我,那我不介意将你所有在乎的人都弄死,最后只留下我。”
不仅是说说而已,发自内心的,他当真想这么做。
她的眼里只能有他,必须只有他。
“你……”齐归遥极少咬唇,但这一次她狠狠的咬了,一下一下,下唇泛出一起一落的白印。
明夫人来回看了看这对小夫妻,狠狠甩了下衣袖,不得不转身离去。她必须得想法子破了她儿子心中的执念,这对他人以及对他自己都太危险。
明浅见齐归遥不再有挣扎的迹象,只是强忍着心头的怒气看着眼前又低头细心为她包扎伤口的明逸脸上,便就领着下人转身出了院子,将这地儿让给这对同样偏执的小夫妻。
渐渐的,齐归遥的身体焉了下来,她不可能斗得过他。
终于,明逸在她手上打了最后一个结,而后抬头认真的看着她丧气的模样。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唇瓣,那里苍白一片。
原来这丫头也会吃硬!
他缓缓的低头轻轻舔呧着她的唇瓣,惹得她身体微微一颤,她怒道:“你想做什么?我没心情与你亲嘴!”
明逸不语,反而紧扣着她贴近自己的身子,更加深沉火热的吻了下去。他坚硬的胸膛与她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一丝。
“唔……”齐归遥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便使劲挣扎起来。
但明逸似是铁了心要让她不可逃脱,紧锢着她,不给她留任何后退的余地。
渐渐的,他的呼吸由她的唇瓣缓缓移到了她的耳垂,他轻轻啃咬了几下,而后道:“我要让你逃无可逃?永远都不会再有厌弃我的机会。”声音沙哑低醇,透着缕缕魅惑的气息敲入她的心底。
“你……”齐归遥如遭雷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便赶紧道:“我不怨你了,你别这样!”她当真慌了,这男人太绝情,爱她的时候如此干脆,那不爱她的时候肯定会更干脆。
她承认自己害怕了。
明逸的手探索到她的腰带,毫不留情的扯下,他道:“乖,我会很温柔的。”
“我不要!”齐归遥挣扎起来,但却依然纹丝不动。
明逸再次堵住她抗议的双唇,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