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性情大变法?”齐归遥想起柯凝千分给她的感受,明明总是风淡云轻的模样,却又老是让人觉得骨子里生寒。
小牧又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便压低声音道:“奶奶也知道,这柯凝公子长得可谓是少有的佳容。小的刚来安州不久,具体情况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据说以前的柯凝公子因为身体虚弱,长年呆在家里,所以甚少人见过他。但就在前段时间差点去了又没事了之后,竟然经常出门了,自此,见过他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因为他的身份而借机接触他,更有不少女子因为他的相貌倾心于他,不顾他多病的身体想要入柯凝家的门。”
闻言,齐归遥想了想,貌似在她所看到的情况下,并没有什么人会主动接触柯凝千分。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便问道:“他应该还没有成亲吧?”
小牧摇头。“没有,以前没有成亲是正常的事情,现在没有成亲,完全是因为没有人敢与他成亲。”
白香仔细想了想柯凝千分极其酷似明逸的气质,不禁好奇的问道:“那他做了什么事情让别人都这么怕他?”
“事情是这样的,小的也是听说的,前些日子照常有人想要与他攀交,他也照常言语不多,由于他的气质偏冷,所以人家照常也不会太过靠近他。只是当时有一人有些喝醉了,就在柯凝公子发病咳嗽不止时,那人竟然浑浑噩噩的上前对着他的胳膊拍了一下,结果那人的胳膊就那样生生的被他叫人给掰断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但是那人的两好哥们急了,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于是就找柯凝公子的事情,让他给交代,其实也就是为了讨点好处罢了,但柯凝公子完全不听。最后他们急了,便拿起桌子上的菜盘子就要砸他,虽因为有人保护,所以并没有砸到他,但却有一滴油水溅到了他脸上,奶奶猜后面怎么着?”
“怎么着?”
“柯凝公子什么都没有做,走了。”
“啊?”齐归遥愣住,但白香心里似是有底,并没有惊讶。
“柯凝公子走后,剩下几个男人,把那三个男人的双手都给废了。”小牧叹息了一下,继续意味深长道:“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千万不要与柯凝公子计较什么,否则得不尝试。”
齐归遥问:“随意打人,难道没有王法管制?”
“管,当然是管,但是管不住啊!”小牧道:“只是他的手下打了人罢了,并没有闹出人命,家里人随便张罗下也就没有事情了。”
“这样就没有人敢嫁给他?”
小牧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件事情罢了,后面还发生了两件事情,才让整个安州的人摸透了这柯凝公子根本不能靠近。其中有一件事情就是与女人有关的。”
“说来看看。”齐归遥言罢就走回柜台,小牧跟了上去。
“凭柯凝公子的长相与家世,而且还未婚,纵然是多病,却依然是让不少女子为之倾心,其中就包括东头季老爷家的蛮横千金季悦姑娘,这季悦姑娘虽然刁钻蛮横,但却生的如花似玉,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愣是谁都看不上,就是不肯嫁,但是却对柯凝公子一见倾心,非其不嫁,因为她自信心强大,又蛮横,所以就直接将柯凝公子纳为己有了,自此,只要一有人想要打柯凝公子的主意,季悦姑娘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的,轻的被打,重的毁容。但是呢!就在前几天,季悦姑娘去了柯凝公子家里,当时他不在,季悦姑娘就直接睡在他床上,您猜结果怎样?”
“别卖关子。”
“季悦姑娘睡的正熟的时候,柯凝公子回来了,然后让人把防不胜防的她给扔到水里去了,要知道,现在虽不是冬天,但湖水对一位娇滴滴的姑娘还是有非常大的伤害力的,自此,季悦姑娘到现在还是卧病不起。”
齐归遥问:“那她放弃了么?”
小牧摇头。“据说没有放弃,这季悦姑娘可是个死心眼。但其他女子,就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了,一面是怕季悦姑娘,一面是怕柯凝公子本人。”
“柯凝府就没有人?竟然任一个女子入他的房间?”
“有,当然有。”小牧点头道:“柯凝府守备最严的就是柯凝公子的房间,但是偏偏柯凝老爷与太太想要柯凝公子赶紧娶个媳妇,所以就帮助了季悦小姐。柯凝公子再冷血无情,也不可能对自己的父母怎么样不是?”
“嗯!”齐归遥一边翻阅账本,一边随意道:“那另外一件事情呢?”
“这还有一件事情啊!那是最让人觉得柯凝公子恐怖的,就在……”
“奶奶!”白香突然打断小牧的话,并不太放心道:“奶奶为何对一个不太熟的男子这么感兴趣?以前您不是这样的。”
“呃……”齐归遥怔住,想了想,确实,她之前好像没有对任何人的事情这么过问过,于是笑了笑,便道:“罢了,不听了,去干活吧!”
“是!”小牧貌似嘴干了,舔了舔唇瓣,便走开干活去了。
“奶奶!”白香看了看齐归遥。
“怎么了?”齐归遥觉得白香有些不对劲。
“您可千万别看上柯凝公子那样的人,对您没有好处的。”
闻言,齐归遥微惊。“看上他?”想了想,继续随意道:“好像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你奶奶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所以放心吧!我还是会继续做一个寡妇。”
“嗯!”
派给掌柜的事情解决后,他就带着一千两银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