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李麒辛给的线索,二乐和二哈果然找到了白府,二人趁着夜色潜入了府邸。
二乐二哈身着黑衣,又拿黑布罩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二人趴在白府的房顶,初步看了一下底下的形式。
当朝尚书府果然名不虚传,这里就像迷宫一样大,宁王府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并且这里还守卫森严,一列卫兵两个小时巡逻一次。
二乐和二哈换了一个房顶趴着,隐隐约约的看到对面的房间里,灯火摇曳,有两三个人影在晃动。
二哈屏气凝神,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里面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人沉稳的说:“这次父亲的六十大寿,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出现,现在宫里局势如此复杂,希望父亲能够全身而退。”
另外一个年老的男声说:“吾儿有心了,我已经向皇上上了请辞的奏折,就是不知道我这两不站边的人最后能不能明哲保身啊。”
二哈动了动耳朵,看来这年长的便是白尚云了,另外一个说话的是他的长子白轻言。
“老爷对皇上一片忠心,对天下一片赤诚,这次风波应该不会连累到你的,如果皇上因你两不站边就迁就与你,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明君,没法得天下人的心!”只见里面一个女妇人将头靠在了白尚云肩膀上。
“放肆!即使是父亲的妾,也应知礼法,妄论朝政就算了,妇道总该守守吧!”白轻言立马出言呵斥。
“轻言!她是你母亲,不得无礼!”白尚云也呵斥道。
“儿子只有一个母亲!儿子的母亲已经死了,这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儿子的母亲!”白轻言情绪激动。
二哈心里立刻就明白了,白轻言和这个女人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看她生厌的程度。
“罢了,你先出去吧,我和虞馨有话要说。”白尚云叹了一口气。
“那儿子先出去了,您早点休息!”白轻言依旧带着不服气的口气,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二哈立马和二乐低头缩进夜色。白轻言出来之后便朝东厢房去了。
“虞馨,委屈你了。”屋内的白尚云带着愧疚说道。
“尚云,我只希望你平安,你平安我们母子三人才能活下去!景垣和炎儿还那么小,如果你真的出了事,我们母子三人在这个白府是活不下去的!我只有你!”虞馨哭诉道。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轻言他对生母感情深厚,他也就是嘴上厉害而已,何况景垣和炎儿是他的亲兄弟,他不会真的对你们怎么样的。”白尚云解释道,在他心里,白轻言就是不服气而已。自己对他的生母有愧,所以他才把气撒到了虞馨身上。
“先不谈这个,你真的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吗,皇上会放你离开吗?之前李大人,张大人可都是不站边的,最后被皇上秘密召见之后一个说是染了暴疾去世,另外一个到现在人都还不见人影!”虞馨担心的对白尚云说。
“三天后,寿辰上自然就见了分晓。”二人依偎在一起。
回去之后二哈把自己听见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乐。二乐心里面思索了一番,如果推测的没有错的话,之前那个蜘蛛精就是现在的虞馨,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现在不继续寻找妖王,而是在白府做了妾,还有了孩子。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变化之大让人惊讶。
二乐想了想,既然恰逢白尚云六十大寿,他们办寿礼之时自己混进去应该不难。于是和二哈心生一计。
转眼便到了白尚书的六十大寿,京城里许多显赫的家庭和当官的家庭都携家带口前去贺寿,看这个阵势,这个尚书在京城里势力绝对不小,这么多人巴着赶着,有的八杆子打不着的人都趁这次机会结识尚书,看门口可谓是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啊。
二乐带着上好的礼品,和二哈进门,门口的小厮问道:
“可有接到邀请?”
二乐笑了笑,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二哈立马会意,凶神恶煞的说道:“你可知道你面前这位姑娘是谁?”
小厮趾高气扬的说:“我管你是谁,这尚书府岂是你们这些没有请柬的人想来就来的?”
二哈还想再说些什么,二乐拦住了二哈。
“这位爷,我是熙春酒肆的老板娘,听闻尚书六十大寿,特携一点心意前来拜寿的。”并示意小厮向后面抬着的一个大箱子看去。
小厮依旧不肯让他们进去:
“这年头,想要巴结我们大人的人多了去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面打得什么鬼主意,我这里,没有请柬的,一律不收!管你是什么酒肆的老板娘,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没有请柬我也不让进!”
二乐没有办法,向小厮抱拳之后拉着二哈准备离开,想另寻他法进去。
结果李麒辛过来,依旧一幅fēng_liú的模样:“这位当值的果然尽职尽责,只是这熙春酒肆的老板娘是我的好友,能否卖本王一个面子?”
小厮这下面露难色:“这不是我不让他们进,是府里有交代,没有请柬的确实不能让进。”
李麒辛摸出一枚元宝偷偷塞进了小厮手中,小厮拿着元宝神色开始变得唯唯诺诺,然后假模假样的高声说道:“刚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到这位姑娘是跟着三皇子一道前来的,既然有请柬,还请各位早点进去吧,莫耽误了贺寿的时辰。”
二乐知道,这话是说给其他没让进的没请柬的人听的。于是向李麒辛投过去一个